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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姜起山从警察局出来了,对今天的事情都很疑惑。8 1中文』网
我们的结论是,肯定有人去过了许慕的家里,并且动过她的东西,然后为了杀人灭口,不知道让许慕怎么掉到河里去了,可是为什么尸检报告显示许慕是意外呢?还有,这个人究竟是用的什么手段,让许慕掉到河里去,又让人看不出来端倪呢?
“你觉得那个人在找什么?”我问道姜起山。
“肯定是黄金罗盘,这还用问?”我和姜起山慢吞吞地踱着步子。
我忽然间觉得毛骨悚然,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异常。
姜起山看到我的样子,忍不住说道,“怀孕了,别老疑神疑鬼的,对孩子不好!有什么事儿我顶着,你担心什么?”
我想也是。
我想去许慕的家里看看,给她奶奶一些钱,毕竟一个孤寡老人也不容易,又是白人送黑人。
姜起山说好,我们俩就慢慢地踱着步子去了许慕家。
他们家比起我上次来的时候,似乎又阴暗了不少,我的心里忍不住一沉,许慕的奶奶正在房间中央收拾纸壳子,把所有的纸壳子都捆起来要去卖,我一下子觉得这个老人真的好可怜啊,从此以后孤苦无依,无儿无女,唯一的一个孙女儿从此也没有了。
许慕的奶奶抬起头来,看到我们,问了一句,“你们是来----”
“奶奶,我们是来看看许慕的,听到她过世的消息,我们很难过。”我对着许慕的奶奶说道。
许慕的奶奶还是穿着老式的妇人衣服,慢半拍地说了几句“哦”“哦”,接着继续低手收拾纸壳子,我和姜起山对望了一眼,许慕的奶奶是不是病了?还是老了太过健忘?还是因为在这样贫穷的环境中,对生死早就已经麻木了。
我不知道。
来以前我已经提了一万块钱的现金,准备给她,不能给她太多,万一被人盯上,对她一个老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她也不会用卡,不知道怎么取现金。
许慕的奶奶抬头看了一眼,接过现金,回头就塞在了后面的被褥底下,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回过头来以后,歇斯底里地说了一句,“已经有人给过了,已经有人给过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有人指的是谁,不过我猜应该是杜长河,除了他,没有人关心许慕。
她继续收拾起她的纸壳子来,不再理我们。
许慕家里只有一间房,我和姜起山走到了许慕的书桌旁边,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拿走了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许慕的书桌收拾得很整齐,没有被翻过的痕迹,我们不是警察,没有专业的工具提取到指纹。
姜起山打开了许慕的电脑,现许慕的电脑已经中毒了,瘫痪了,开不了,姜起山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修复了这台电脑,口中说了一句,“魔鬼病毒?”
我“嗯”了一声,姜起山说道,“魔鬼病毒就是‘魔鬼’惯常使用的病毒!”
接着,姜起山查看了许慕最近在看的东西,现了一个文档,叫做2o16,还有一个叫2o15,打开,却是查看的文件不存在,所以,这个文件应该是删除了,或者是在u盘等移动的盘上看的东西,现在u盘或者移动硬盘已经拔出,所以看不到里面的文件了,姜起山并不能判断这个文件是什么。
姜起山关了电脑以后,我们俩就走了。
回了我们扬州的家,我觉得我挺不孝顺的,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也没有去看看我妈,就光跟着姜起山,我把我的想法和姜起山说了,他只说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我心想,什么女大不中留。
“那将来你女儿出嫁的时候,你有本事别哭。”我说。
“你什么时候见我哭过?”他反问。
我心里想着,那是因为还没有到你哭的时候。
第二天,姜起山就去了秦淮布衣,我一个人在扬州也没什么事儿,就想去看看杜长河家的作坊,杜长河可真是了不起,不长的时间,就已经把作坊展得这么大了,而且还相当专业,我说行啊,看起来要做丝织界的扬州一霸了,杜长河心情不好,他正在打板,都已经这么大的厂了,还是事必亲躬,这样的企业不展才怪。
我说起昨天去了许慕家的情况,又问杜长河给许慕奶奶钱的情况,她的反应是不是也和对我们一样?
杜长河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他说到,“我没给她钱啊。”
“不是你?”我很惊讶。
“我以前偶尔会给她一些小钱,但是许慕死了以后,我并没有特意给过,因为我就在扬州,想要给她钱随时就给了,我没有必要特意去挑这样一个日子,这样不是让她更伤心吗?”杜长河说到。
我心想,那是谁给许慕奶奶的钱呢?做好事不留名还是别有企图?
我出来很久,已经累了,就想回家去,我在路上慢吞吞地走着,扬州的空气很好,微风吹来夏天的气息,无端让人觉得心情很好,很有希望。
我回了姜起山的家。
想不到他已经在家了,正在收拾东西,我惊讶地问道,“怎么了?”
他说要回北京,因为傅守年那边出了点状况。
我说,“布会不是都开过了吗?还能出什么状况?”
我以为是姜起山的软件出了问题了。
“是傅守年的公司电脑出了状况,而且,有一点我们没有预料到,有些用户会使用Indo十系统,不知道为什么,傅守年的这个软件会和Indo相克!总是导致电脑瘫痪!”姜起山说到,看起来很匆忙。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魔鬼的招数?更换了路数,继续攻打姜起山和傅守年?
他可真不是一般人,竟然也有姜起山没有预料到的。
姜起山和司机轮番开车,到达北京的时候是早上五点,夏天,天已经大亮。
我们刚刚到达家门口,就看见傅守年站在家门口,我心想,他是一夜没睡?还是太敬业?反正很着急的样子。
我很困,本来就没有睡好觉,又赶了一夜的车,甚至都没和我妈打一个电话。
我打了个哈欠,说到,你们先聊着,我去睡觉了。
我刚刚走出两步远,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傅守年的声音,“我操他妈的魔鬼,想不到他在这里等着我!”
我惊呆了,心想,这是傅守年说出来的话吗?怎么这么---这么----
我回过头来,盯着傅守年看,眼镜一眨不眨的。
大概他觉得自己的形象在我心里被毁了吧,很尴尬的神情。
姜起山没有在意,说了一句,“你坐下说!”
我就去房间里睡觉了。
一觉醒来已经早上十一点了,我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两个男人,手里都拿着烟,还在专心致志地讨论着,我心想,姜起山都多久不抽烟了呀,怎么让傅守年勾.引得又抽上烟了呢?
我对傅守年一副冷冷的神情。
姜起山看到我出来,说了一句,“暖暖,屋里呛,你先去外面呆一会儿,一会儿去楼下的饭店吃饭。”
我不高兴地想到,难道傅守年还要在这里吃饭吗?
真是讨人厌!
我没好气地去了楼下的饭店等着,一肚子气没处排解,正好看到李维一匆匆忙忙地赶来,我从窗户一下子看到了她,我叫住了她,问她这么匆忙去哪,她说去和我汇报情况,看到桌子上的茶,赶紧端起来喝了一口,“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这有头没尾的,我知道她说的是谁啊?
我说,“你说的谁啊?”
“就是上次看见的那个人,在软件布会上,我知道他的踪迹了,我已经把的材料打印出来了!”接着,她把一叠纸递给我了。
我一看,全都是英文的,而且好详细啊。
为什么是英文呢?不过好在我英文好,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一字一顿地认真看起来,pong,斯里兰卡人,软件高手,曾经在华尔街任职,后来一直受雇于某人,但是这个某人,一直不知道是谁,他最出名的一桩事情就是用黑客手段偷盗了xx银行的两千万美金,甚至这个错误,在两年后才被现,而他已经逃之夭夭,甚至用各种的手段抹煞了自己曾经的犯罪踪迹,也有可能是背后有人,替他圆过去了。
这个人真的好厉害,而且,他受雇于某个人,那这个雇佣他的人岂不是更厉害?
我问道李维一,这个人为什么来中国?
李维一说可能和傅守年还有姜起山的软件有关,不过这应该不是他的终极目的,而且,傅守年和姜起山搞得不过是小软件,和xx银行的两千万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能就是他练手的,也有可能是通过这个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不过现在李维一能够查到的也只是这些,至于是谁雇佣了他,她现在也不知道。
我也很疑惑,软件行业前辈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我忽然间想起了一个人,我想软件行业的事情,他应该都知道吧?我想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