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喝酒,亲热,玩谢星星

顾南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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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聊照片的话题,问谢商:“你这么这么晚回来,去哪里了?”

    “去谷易欢的酒吧了。”

    “去见了谁?”

    谢商有点意外,温长龄平时话不多,更不会主动问他的行踪。

    他回答:“见了贺冬洲。”

    温长龄又问:“你喝酒了吗?”

    她问问题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谢商,表情很专注。洗完澡后她没有戴眼镜,灯照下,眼睛像夜里的明珠。

    “喝了。”

    “喝得多不多?”

    “不多。”

    她的问题很日常,甚至有点像废话文学。

    不过谢商很喜欢,喜欢她这样过问他的生活,最好尽尽女朋友的责,能多管他一点。

    她又问:“是叫代驾回来的吗?”

    “是。”谢商眼里的笑意很浓,把放在两人之间的酒碗拿开,他坐过去一点,“今天怎么问这么多?”

    温长龄一副好学认真的模样:“我在查岗啊,不是你教的吗?”

    都算不上情话的一句话,正正好地戳着谢商心脏里最柔软的地方,欣喜和满足一瞬间蔓延全身,那种轻快感,像喝了很多酒,轻飘飘的。

    他用掌心轻轻地按了按她洗完头后不听话翘起来的刘海,笑着夸她:“学得很快。”

    乖的时候乖的要命,不乖的时候坏得要命。

    她躲开谢商压着刘海的掌心,把额头贴上去,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谢商,我今天心情很好。”

    “嗯,我知道。”

    她心情好的时候,喜欢由着性子来。

    她爬到谢商的腿上,坐下来,拿起旁边的酒碗,喂到他嘴边,在他喝之前,命令他:“不可以吞下去。”

    谢商喝了一口酒,顺从地含在了嘴里。

    温长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岔开双膝,跪在他两边腿侧,仰起头主动吻住他,去抢他喝进去的酒。

    谢商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呼吸和节奏都很乱,被她带着走。

    梅子酒洒了。

    她一路亲下去。

    谢商本能地往后仰,一只手撑着竹床,手臂的肌肉绷得很紧,引而不发,克制着被她轻易挑起来的渴求。

    他怕她摔着,另一手一直扶在她腰上:“温长龄,你干什么啊?”

    她好像把他当成……

    她说:“我在跟你玩。”

    对,把他当成玩具了。

    这次她喝了一口杨梅酒,双手攀着谢商的脖子,又去吻他,带着很强的目的性和侵略感,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

    来不及吞下的酒滴在了谢商衣服上,颜色是杨梅果肉的那种红。

    温长龄几乎整个重量都压在了谢商身上,他情不自禁地张嘴配合,喉咙本能地吞咽着,眼角和耳尖都染上了颜色。

    很顺其自然地,谢商往后躺下。

    她好像最喜欢他的眼睛,放弃了接吻,摸了摸他的眼睫毛,然后去亲。

    “长龄。”

    “长龄。”

    谢商一直叫她。

    温长龄觉得他有点扫兴,她难得这么兴起。

    “长龄。”

    她停下来,看他。

    “这是外面。”

    谢商眼底已经情动,因为隐忍,轻轻蹙着眉。

    温长龄喝了酒,烧了照片,大脑处于兴奋中。谢商的衣服被她弄乱了,脖子上有她咬出来的痕迹,她恶劣的破坏欲又跑了出来,颅内在精神高潮,她很想发泄,想看谢商漂亮的眼睛含泪,她像个变态一样。

    “朱婆婆已经睡了。”她说。

    谢商到底还有点理智:“我们进屋好不好?进去了随你怎么玩。”

    她不听:“我心情很好,你不能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扫我的兴。”

    她坐到谢商身上。

    谢商抬了下手,停在半空中,过了几秒,放下去了。他拒绝不了温小姐的任何要求。他认命地闭上眼,搂紧温长龄的腰,手插进发梢里,扣住她的肩,把她按在怀里,吻从耳后开始,越来越重,越来越粗暴。

    他开始急切,与她深吻。

    星星躲在了云后,院子里只亮着一个灯泡,四周很安静,夜风燥热,空气里带着夏日的闷。

    “星星。”

    温长龄轻轻推开了谢商。

    她抬起头,笑着看他:“你——”

    紧贴着的身体说了所有他没说的话。

    “温长龄,”谢商深深地呼吸,迫使自己清醒下来,“别玩了。”

    温长龄没打算真怎么样。

    她只是在玩,玩他,玩他的身体,不然不会在院子里。

    越相处,她的本性越暴露出来,她才不文静,才不是乖乖女,她任性的时候,就是这样坏。

    她毫不留恋地停下所有亲密的动作,从谢商身上下去,躺在旁边。

    “星星。”

    “嗯。”

    谢商还在缓,身体的情潮褪得很慢。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她侧躺着,撑着脸看谢商。

    谢商怕她翻身摔下去,托着她的腰,把他往自己那边带了带:“我那么明显,你才发现啊。”

    不是。

    只是更加确信了。

    温长龄又突然兴起,提议:“我们继续以前玩过的那个赌酒游戏吧。”她说,“就玩一局,不回答问题就要把壶里的酒喝光。”

    酒碗和酒壶在刚刚他们亲热的时候,被挤到竹床的边缘。

    谢商坐起来:“怎么玩?”

    “你转过身去。”

    谢商背过身。

    温长龄没穿鞋子,赤着脚走到树下,钩吻藤很嚣张地缠满了枝丫,她薅了一把叶子下来,坐到竹床上,拉一拉谢商的衣服。

    谢商转过身来。

    她伸出手,握着拳头:“单数还是双数,猜对了算你赢,错了算我赢。”

    谢商说:“双数。”

    她张开手心,有五片钩吻叶子:“你输了。”

    她获得了提问劝。

    她盘腿坐着,和谢商面对着面,问的还是之前那个问题:“你爱上一个人,能做到什么地步?能为了她背叛至亲吗?”

    谢商看着她的眼睛,没有犹豫:“能。”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相信温长龄的判断,她不会无缘无故让他背叛谁。而且,她想听到的答案是毫不犹豫的肯定。

    她好像很需要某种确信,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

    云后的星星作证:

    谢商承诺:“长龄,你不用怀疑,我对你比你想的要忠诚,我绝不会背叛你。”

    温长龄点了点头,笑了。

    她赢了呢。

    “开心吗?”

    “嗯。”

    谢商趁着温小姐心情好:“那能不能再玩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