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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没等温长龄说话,佳慧恶向胆边生:“亲一个!”
温长龄:“……”
温长龄好想捂佳慧的嘴巴。
别人都没吭声,就佳慧,好显眼包,还在那里:“亲一个!亲一个!”她还像游街那样,有节奏地自己举手打气。
温长龄用眼神制止佳慧,可是没有用,佳慧已经上头了。她看向谢商,想要看看他有没有生气。
谢商也在看她。
她好像很着急,很无措。
谢商懂她的意思了:“这可能不行。”他从托盘上拿来干净的杯子,倒上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不要太为难她。”
他拒绝的理由是不要为难温长龄。
佳慧被语言细节戳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好宠!
她宣布,她要磕这一对!
因为门开着,隔壁门也开着,声音传了过来,有人在唱摇滚,很吵。谢商稍微走近了两步,低了低头,弯下腰和温长龄说话:“还有别的事吗?”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相熟。
“没有。”
“那我走了。”
“嗯。”
“你们继续玩,我就不打扰了。”
谢商打过招呼再离开,从头到尾他彬彬有礼、进退有度,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和敷衍,最大程度地让温长龄体面和自在。
等人走后,在场的女性们,都默契地看向温长龄。
佳慧冲到吃瓜一线——温长龄的邻座:“温长龄,”她竖起大拇指,“厉害啊。”
温长龄摸摸眼镜,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同事。她不想被八卦,不想被注意。
佳慧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从实招来。”佳慧尽量克制,不让自己的声音被第三个人听到。
温长龄没跟上佳慧的节奏:“什么?”
“你们私下认识吧?”
佳慧还不知道谢商的名字,暂且用她之前取的代号吧。
就凭谷家那个极品上前的那两步,还有弯下腰的弧度,佳慧敢肯定,不可能没猫腻,凭她磕cp的经验,八字已经有一撇了。
温长龄如实交代:“认识。”她立马补充,“但不熟。”
佳慧很兴奋,比自己谈恋爱还要兴奋,恋爱果然还是要看别人谈,不管,就是在谈:“快展开说说,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邻居。”
佳慧是会找重点的,差点跳起来:“你也住花间堂!!!!”
那可是寸土寸金的花间堂!
同事们的目光又一次齐刷刷地射过来。
温长龄恨不得把头都摇断:“不是不是,我不住那里。”她降低音量跟佳慧说,“谢商的店面在我房东隔壁。”
“缘分啊。”佳慧右手握拳,小声地、用托孤的语气为温长龄打气,“温长龄,把握住,姐妹的以后就靠你了。”
“……”
温长龄一抬头,对上了乔漪的视线。
乔漪恨不得把她瞪穿了。
何叶在旁边幸灾乐祸呢:“你闺蜜的竹马不是在忙吗?我看也没多忙吧。”看乔漪不痛快,何叶就很痛快,因而看温长龄的眼神慈祥了好多,“还是我们长龄面子大。”
我们……长龄?
温长龄发誓,除了在工作上,她跟何叶都没有讲过话。她受宠若惊。
乔漪拿起包,哼了一声,出去了。
她出去给方既盈打电话。
“盈盈。”
方既盈的声音听上去文弱轻柔:“这么晚有事吗?”
“你认不认识温长龄?”
“不认识,她是谁?”
“我们医院的一个护士,刚刚玩大冒险游戏,她把谢商带来了。”
方既盈的声调立马变了,问得很急:“四哥也在?”
“不是跟我们一起,他跟朋友在另外的包厢玩。”
乔漪的口吻像在汇报。
她和方既盈高中同校不同班,从那时候就认识了。虽然她对外总说方既盈是她的闺蜜,但她自己也清楚,方既盈一个有名有钱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真把她当闺蜜。方既盈只是需要一个跑腿的、一个陪聊的、一个逛街帮忙拎包还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陪衬。
“那个护士还做了什么?”
乔漪说:“这倒没有,谢商就过来露了个面。”
方既盈似乎松了一口气:“四哥心情好的时候,只要对方不越界,他都挺好说话,会帮你同事一个小忙也没什么。”
可是谢商一点都不看你的面子。乔漪聪明地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谢商回了包厢,还没坐稳,贺冬洲就过来问了。
“刚刚那个,认识?”
贺冬洲不是爱八卦的人,主要是这样的情况前所未有。谢商这个人对异性虽然挺讲礼节的,但是边界感太强,从来不给别人越界的机会,自己更是克己复礼,洁身自好得不像个俗世里的人。
谢商可从来不玩男欢女爱的游戏。
他这么回答:“邻居。”
贺冬洲不太信。
谷易欢突然从沙发后面冒出来,像只鬼:“她的声音听着好耳熟,脸没看清,眼镜也有点面熟。”
先前谷老先生从医院回家,温长龄是两位随行护士之一,谷易欢跟她应该在花间堂碰过面。
但谷易欢这个脑子,容量不大。
谢商抬了抬下巴,示意屏幕:“伱的歌。”
是谷易欢的原创歌曲。
谷易欢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歌手,一名原创歌手。但现实很残酷,为了让KtV能够搜得到他自己的歌,他花了好大一笔钱。他的歌唱事业,到目前为止,还在源源不断地贴钱。
谷易欢立马拿起话筒,深情演唱。
谢商和贺冬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酒、聊茶、聊午渡的香水,聊生意,没有固定主题。本来男人堆里最喜欢聊的话题应该是女人,但谢商不喜欢,贺冬洲也不喜欢。
“你最近有点怪。”贺冬洲说。
谢商给自己倒了酒:“怎么怪?”
谢商不贪杯,因为他酒量很一般,不是必要场合,他是不爱饮酒的,很少会主动倒酒。
“说不上来。”贺冬洲用掌心压了压左边耳朵,实在是被谷易欢吵得耳朵疼,“搬了店生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应该不是去做生意的。”贺冬洲没骨头地半躺着,一只手撑着脸,即便是这幅姿态,他的仪态也是没得挑的,随手一帧都是画报平面,他手里把玩着个橘子,“荷塘街一定有什么让你很感兴趣,比如刚刚那个女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