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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冉看着那些贵妇包,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三爷,你觉得我适合拎这些包?”
她的穿着风格,和这些鳄鱼皮贵妇包简直就是格格不入,这位爷怕不是疯了,竟然要给她把这些全部都打包带走。
“不管合适不合适,先包回去再说。”
颜冉挑眉:“还是把它们留给更需要的人吧,买回去落灰,何必?”
三爷完全不听她的,已经让服务员把所有的限量款都包了起来,下一步就是送往颜冉的别墅。
颜冉扶额:“我的衣帽间不够大,放不下这些包。”
“不够大吗?那就换一套别墅。”
颜冉:……
众店员:……
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
颜冉根本拦不住墨三爷为她花钱的欲望,一行人回到颜冉的别墅,宋庭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店员捧着一个又一个名牌包,进进出出,一趟又一趟,清点了一下,好家伙,一共是六十六个限量款名牌包,
“这是把人家店都买空了吧。”
颜冉看着四面八方的名牌包,暗自头疼,听刚才的店员小声议论过,这里的包,最低的一款是三十万人民币,最贵的一款是七位数,而此刻,这些名牌包就被放在地上,完全是王子变青蛙。
顾北建议:“旁边的房间可以打通,给颜小姐当衣帽间。”
墨三爷:“嗯,小冉,你觉得呢?”
颜冉:“我觉得不用,这里不该是它们的归宿。”
墨三爷慵懒坐在沙发,打了个响指:“顾北,你安排人打通,尽量大一点,后续还会有其他包和衣服入驻。”
“好的,三爷。”
颜冉:……
这他妈是谁家啊?听谁的啊?
总之,什么都阻挡不了墨三爷疯狂给颜冉买名牌的欲望。
一个星期后,颜冉从头到脚,豪宅从里到外,没有一样东西不是名牌,胡茵茵来颜冉家玩的时候,震惊于她家的土豪程度,吃饭的时候,拿起一个碗,宋庭安幽幽道:“丫头,吃饭小心点,这个碗,六万。”
胡茵茵的手指颤抖了起来,生怕一不小心打碎了这天价碗。
“什么材料啊?纯金打造的,也大概就这个价吧。”
“缅甸玉石造的碗,你说值不值这个价?”宋庭安幽幽开口。
胡茵茵咽了口唾液:“值,太值了,冉姐,您真是财大气粗。”
宋庭安:“不是她买的,她男朋友买的。”
“三爷牛逼。”
因为颜冉不爱背贵妇包,于是,顶级奢侈品大牌为她量身打造了斜跨休闲包,至少符合了她的风格,而且还是顶级蓝血奢牌,一开始没有面向市场,不少人以为她背的是山寨货。
就好比爱马仕突然开始造nike同风格的斜跨帆布包了,任凭谁看到了都要说一声,好家伙,这山寨得真没水准。
可很快,顶奢官宣了,而且用的就是颜冉背包的图片,一时间,冉姐的带货能力直逼顶流巨星,奢牌的休闲包一时之间,风靡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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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冉的瑞丰医药集团第一款重量级的药品即将面世,第一款自主研发的药品是针对中老年心血管疾病的,以前此类药物全部都是从国外进口的,没错,就是从宋庭安那个反派徒弟开的全球最大的医药集团进口的,所以药价是十分昂贵的。
颜冉既然要打垮他的垄断,第一个自然就是研究这个药物,她请来的三个老爷子为此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颜冉自己和宋庭安也解决了其中很大的难题,总之,这款药物一直在秘密研制着,如今,终于顺利面世。
这一天,颜冉让底下的人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政府部门也派要员出席了,这位要员就是京都的一把手市长先生。
没有哪家医药公司能有这么大的牌面,让市长先生都前来捧场新闻发布会的。
现场记者足有百人,颜冉根本就没进场,全部交由底下的职业总经理去处理了,她向来是在暗处的幕后大佬。
新闻发布会召开的时候,颜冉有注意网上的动向,那位师父的孽徒周博深恐怕会坐不住,有可能会引导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网上带节奏。
她不止自己盯着,还让威廉盯着,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摆平。
大洋彼岸,周博深坐在沙发里,看着偌大的电视上举行的新闻发布会,眼神阴沉得厉害,手指中夹着的雪茄燃了一半,灰烬落在地毯上,一旁佣人小声道:“先生……”
周博深眼底寒芒尽露,身旁是他的次子周穆,周穆早就被他召回来了,这个不成器的,本打算让他去暗杀颜冉的,他暗杀不成,却成了颜冉的裙下臣,再不召他回来,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你可看到了?”周博深教育自己儿子。
周穆看着屏幕,里面并没有颜冉的身影,却能猜测得到,她在无人在意的角落,注意着这一切,这偌大的公司,是她一人一手创办的,父亲师父的几个徒弟,也是她拉拢过去的,不管是个人能力,还是凝聚力,领导力,她都是出类拔萃的。
她越是光芒万丈,就越是父亲的眼中刺。
虽然年龄悬殊很大,但是,父亲和她同为宋庭安的徒弟,父亲野心无穷,照父亲的话说,宋庭安对他有所保留,却对颜冉倾尽所有,他不服,他才是那个最有天分的,他想垄断全球医药行业,如此,就连政客都不得不对他屈膝,但如今,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那就是颜冉。
颜冉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得到他师父的所有真传,他费尽全力去讨好的师父,对颜冉毫无保留,他穷极一生创建的医药帝国,绝对不能被区区晚辈压在头上。
“看到了什么?”周穆淡淡开口。
“颜冉妄想欺压在我头上,你猜,她能不能如愿以偿。”
周穆垂了垂眼帘,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她自然不能越过父亲去。”
他只是说出了他父亲想听的话。
周博深轻笑一声:“你对她还是太不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