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是有人在模仿作案

王妃凉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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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9章 是有人在模仿作案

    苏七看向夜景辰,等着他说见解。

    夜景辰指指那名死者身侧的木牌,“上面的字迹虽然与昨天的相似,但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出不同。”

    苏七刚才只顾着看死者,没注意到木牌。

    经他提醒,再看过去的时候,木牌上的字迹的确是模仿出来的,很多地方都有细微的差别。

    “不管事实真相如何,验一验便知道了。”她从布袋子里摸出一颗糖塞入嘴里,又接过简诗乐递上来的罩衣,手套与蒙面巾。

    “你看死者,我四下看看有没有马车的痕迹。”夜景辰提出分头行动。

    苏七点点头,“好。”

    苏七朝死者走去,靠近之后,只一眼便发现了死者胸腹部的一字刀口很粗糙。

    虽然同样是一字,但只有不懂解剖学的人,才会划出这种刀口,下刀极深,伤到了脏器,也难怪死者被扔下马车之前就死了。

    杀心与她是同事,自然懂一点解剖学,再加上他的匕首比普通的匕首要锋利削薄,避开致命点后,划开死者的腹腔部,也不会令死者马上死亡。

    她几乎能断定,“这不是杀心做的,而是有人在模仿作案。”

    模仿作案的凶手,如果不是十分崇拜杀心,亦或者要借杀心开创的杀人手法逃脱罪责,那便是有意针对她!

    毕竟,木牌上的内容,会进一步的加剧百姓的恐慌心理。

    “若不是杀心做的?还能是谁做的?”简诗乐问出最重要的这点。

    苏七抿了下唇,“既不是杀心做的,我便有信心在死者身上找出一些痕迹,帮助破案,对了……”

    她看向顾子承,“死者的身份可弄明白了?”

    顾子承有些迟疑,“我总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但他的死相实在太过狰狞了,我有些不太敢认。”

    “像谁?”

    顾子承嚅嚅着回道:“好似是太傅家的小儿子,之前我还在顾家的时候,曾与他一同喝过酒,找过乐子。”

    听到‘找乐子’三个字,简诗乐似笑非笑的朝顾子承看过去一眼,“你不说,我差点都要忘了,你以前可是这京中鼎鼎有名的小霸王呢!”

    顾子承的脸一红,“我我……我如今不是改邪归正了么?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

    简诗乐没再说话。

    苏七想了想,“你既与他相熟,那你先去他家中走一趟,通知他的家人去明镜司认尸。”

    顾子承飞快的答应一声,转身便走。

    简诗乐可不想让他一个人走,得到苏七同意后,她迅速跟了上去,与他一起去太傅府上。

    苏七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笑了笑,继续察看死者的情况。

    粗略的检查完头部与颈部,确定没有致命伤与痕迹。

    尸僵开始在指关节显现,但尸斑还未形成,死亡时间可以精确为一个小时以上,三个小时以内。

    粗检结束,她起身摘下手套,一边用水囊里的水洗手,一边吩咐侍卫将尸体送回明镜司。

    洗完手,夜景辰也折返回来。

    “一路追踪下去,凶手并没有弃马车而逃,地面仍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后来血迹便消失了。”

    “死者的死亡时间不短,血迹应当是凝固了。”苏七把她刚才的粗检结果与他说了一下,“顾子承去太傅府了,如果死者当真是太傅的小公子,这件事恐怕是冲着我来的了。”

    夜景辰黑眸微眯,“是她?”

    “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也不好确认究竟是谁。”尽管如此,她却一点都不慌乱,“但我有自信,只要不是杀心做的,我便能在验尸时找到蛛丝马迹。”

    说完,她又补上一句,“如果真是她冲着我来的,那正好,撞到了我的枪口上,可就别怪我对她下手了。”

    “不仅是你。”夜景辰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我也不会放过她。”

    两人对视一眼,不再多言。

    回到明镜司,顾子承正好也将太傅与他的两个儿子带了过来。

    三人面色匆匆,见到苏七与夜景辰,连礼都顾不上行,“当真……当真是我儿?”

    苏七迎上三人的视线,“需要你们去认了之后才能确定。”

    “在哪?我们马上去认。”太傅苍老的脸上一片苍白,尽管事情还没有确定,但他心底已然有了不好的感觉。

    苏七带他们去往地下室。

    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一揭开,太傅立即哀叫一声,浑身哆嗦的退后一步。

    “是明儿啊!是他啊!”

    太傅的另外两个儿子也上前看了一眼,立即脸色大变,扶着自己父亲,又退了几步。

    苏七将白布重新盖好,示意他们上去说话。

    一行人重新折返回明镜司大厅,太傅坐在椅子上,捧着热茶的手不停的发颤。

    “明儿以前爱玩了些,可现今他回头了,正在积极准备秋试,素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怎的就……就被人害了?”

    太傅的话音一落,他的两个儿子忽地朝苏七看过去。

    “我们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苏七隐隐意识到了他们要说什么,没有作声。

    太傅的长子也不管她答应还是不答应,径直开口,“我们听闻,凶手做案全是因为王妃娘娘,我们不能让幼弟白白死了,还请王妃娘娘给我们一个交待。”

    苏七微微颌首,扬声让花重锦将两块木牌带过来。

    没一会,花重锦把木牌带了过来,放在桌案上。

    苏七指指其中一块,“这是昨天的案子,凶手扔下的木牌。”

    说到这里,她又指指另一块,“这是今天凶手扔下的木牌,你们都是读书人,对于字迹应当比我敏感,你们好好瞧瞧,两块木牌间,有没有什么差别。”

    还是太傅长子率先回话,“这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苏七点点头,“昨日的案子凶手,是我一直以来都在抓的连环案凶手,他与我有仇,写这块木牌子的用意便是为了逼我入绝境,而今日这块木牌子,显然不是他写的,另外,再根据小公子身上的刀口判断,也不是昨日的凶手割的,可见,两桩案子,有两个不一样的凶手,带着相同的目的。”

    太傅三人听得似懂非懂。

    苏七继续解说道:“我有理由相信,杀害小公子的凶手是在模仿做案,想学昨日那名凶手,逼我入绝境,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而我能给你们的交待,便是将凶手揪出来,还小公子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