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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晗暗叹一声，问赵阳：“到底怎么回事？”
赵阳无言以对：你们先看再说啊！
“他默认了！”韩如玉朝女师傅使了个眼色，委屈的说：“张总你还要继续袒护他吗？”
“这种人品有问题的男人给少女们按摩，一旦出事就是毁了她们一生啊！”女师傅痛心疾首的说：“我之前在佳航娱乐当按摩师，他们那里不仅收费低，走红出道机率更高，最重要的是选择权掌握在练习生手里。而含光，所有事都是张总一人说了算。我觉得你们要好好考虑一下未来的出路了。”
换作平时这种话会受排斥，可现在张晗为了维护赵阳无视韩如玉的控诉，令人寒心。
少女们围聚一团交头接耳。
“佳航做得久有不少门路。”
“但佳航男女一起练习。”
“可赵师傅也要和我们住同一幢楼啊。”
女师傅心里乐开花：过后一定会有不少人向佳航娱乐投简历的！
韩如玉扫了眼失控的少女们，挑衅地瞪了一眼赵阳。
赵阳没理会她，看向张晗。
冷美人有些失望神伤。
女师傅趁热打铁，指着赵阳：“张总，希望你别做糊涂的决定。”
“糊涂？”张晗冷笑道：“技不如人就诋毁，我不用他反倒坐实了他人品有问题。”
赵阳一愣，望着张晗无奈地笑了。
本来他都嫌麻烦准备走人的！
赵阳突然开口问道：“这位大姐，你一直呆在佳航？”
“是。”女师傅傲然道：“我说的都是自身体验没有夸大。”
“一年流产四次的亲身体验吗？”
全场静默，大家盯着女师傅的小腹神情复杂。
女师傅脸色惨白的喝道：“胡说八道！”
“你三十出头，例假就已经停了。”赵阳沉声提醒：“你刮宫频繁导致子宫壁出现裂纹，随时有大出血的危险。”
“危言耸听！”女师傅浑身战栗。
赵阳一昂头：“不信你按一按。”
女师傅神色慌张没反驳。
“按啊！”韩如玉焦急的催促道：“你得证明你的清白！”
不然，对佳航的宣传就成了抹黑！
女师傅一咬牙，颤巍巍地抬起双手，轻轻按在小腹上。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女师傅惊喜大叫：“你们看，我没事。”
话音刚落，就听“哗啦”一声。
“啊！！！”
韩如玉被那滩红吓得跳下床直往赵阳怀里扑。
赵阳将她推开，扶着女师傅躺到床上。
“救……救命！”女师傅抓着他的衣摆乞求：“我不想死。”
“死不了。”他说着，食指点按着肚脐下一寸处，同时喝道：“叫救护车！”
“她没事吧？”张晗凑上前问。
“血能止住。”
说话间，女师傅双腿间的红就不再扩散。
赵阳见状收手。
还挺神！张晗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赵阳冲她咧嘴一乐：“再看你会爱上我的。”
张晗白他一眼，对女师傅说：“我叫了救护车，你再等几分钟。”
女师傅泪如雨下：“张总，对不起，谢谢你！”
张晗淡然一笑。
五分钟后救护车赶到，女师傅孤伶伶上了车。
张晗对着担忧的少女们解释道：“我已经给李富达打了电话。”
这算是坐实了女师傅图谋不轨。
张晗又扫了眼不安的韩如玉，拍了拍手：“好了，你们去练习吧。”
先前的事，揭过不提。
少女们红了眼。
这一刻，张晗的大度令她们惭愧不已，而佳航手段卑劣自然也被记了一笔。
“唉？韩队你昨天撞伤的淤青怎么没有了！”正帮韩如玉整理衣服的一个娃娃脸少女惊讶的叫道：“早上起床时还有呢。”
“是吗？”张晗看向韩如玉。
韩如玉攥着衣角，闷声闷气的说：“我没注意。”
张晗挡到赵阳面前伸手撩开衣服，查看后赞叹道：“用一根手指按摩就能达到化血祛瘀显奇效的，整个华夏帝国没有几个。赵师傅好手艺，来含光倒是屈才了。”
“真的是按摩的功效？”娃娃脸少女看向韩如玉。
韩如玉硬着头皮说：“大概吧。”
尽管她不承认，但少女们却懂了，看向赵阳的眼神由防备变成了敬佩。
她们最怕跳舞受伤耽误练习进度，能够短时间内让淤青消失就等于节约了许多时间。
没想到赵阳竟然能轻易做到这一点！
“赵师傅。”张晗朝赵阳侧头一笑：“我带你去宿舍。”
“张总，我们去吧。”
“赵师傅，刚才是我们不对。”
“我们帮你收拾房间好吗？”
几个少女凑上来向他表达歉意。
赵阳温和的笑道：“好啊。”
他的行李其实不多。一个竹筐，还有块一米半长半米宽包着黑布的木板。
这只是一个缓和关系的机会。
“没练习项目的可以去。”张晗也表示支持。
娃娃脸少女立即去拎那个竹筐。
赵阳则扛起倚在床头的木板，被簇拥着往楼上走。
练习室的原型是家理疗馆，三个月被张晗低价买下来改建成练习室，共三层。
一楼接待厅，二楼练习室，三楼生活区。
赵阳慢吞吞的爬楼梯，少女们好奇的打量着竹筐。
“这筐里好多草和石头啊！”
“赵师傅衣服沾着泥是因为它们吗？”
少女们谈笑间，有个人脚下一绊往前扑倒，韩如玉赶紧拉住她。
“小心些！”她喝了声，话锋一转提醒道：“你们记得让赵师傅洗澡换衣服啊。”
韩如玉见她们点头应好，狡黠一笑，迅速朝自己宿舍跑去。
赵阳进了三楼角落里的原杂物间安置完行李，就被少女们要求去洗漱，而她们帮忙铺床搬被。
三楼只有一间能同时容纳四人的公共浴室，所以当他洗澡时，门外还有少女帮他守门。
赵阳摘下特制的平光镜，眼中有两团电光闪现。
“这群小姑娘还挺不错的。”他想到有敌意的韩如玉，望着指尖将水滴气化的电光，爽朗一笑。“我好男不和女斗。”
赵阳洗完澡才发现替换的衣服没拿，只能请求娃娃脸少女帮忙。
“你的衣服放哪里了？”少女没推托。
“你把我的背包拿过来就行。”
少女“蹬蹬蹬”跑了……两分钟后，赵阳接过背包。
穿好衣服正要开门，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人破门而入。
“砰！”
韩如玉突然站到面前，指着他质问道：“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我的……”
赵阳看到她身边神的少女们情愤慨，不解的问：“出什么事了？”
“如玉晾在阳台的纹胸被偷了！”
一个少女红着脸回答他。
“关我什么事。”赵阳淡定的说：“我一直在洗澡。”
“所以你才最可疑！”韩如玉指着窗户，“那里连着阳台，你要不是不信就打开窗户！”
“不用了。”赵阳摆手说：“我信。”
这幢楼的构造他比韩如玉更熟悉。
韩如玉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顿时有些蒙。
“所以我怎么才能排除嫌弃？”赵阳可不想再同这个戏精多事的少女有什么纠缠。
“我们搜了宿舍内外也搜了身。”
“明白了。”赵阳指向背包和脏衣裤：“搜吧。”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韩如玉挺胸而出：“我亲自来！”
赵阳看到她穿的真空睡衣，握着裤兜里柔软的一团，好奇不已：她难道只有一件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