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无力的解释

浮绘心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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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女披头散发,罗衫半解,勾魂撩心。她就那样怔住,停在了原地,然后床帐又一动,这一次,是严璟撩开了床帐,瞧见她,脸上猛然一惊。

    “严璟!你这混蛋!”落溪大吼一声,眼中晶莹闪耀,转身便跑出房间。

    “公主——”

    “溪儿!”严璟滞了一瞬,转头瞪了一眼身旁的女人,立刻穿靴,匆匆下了楼去。

    跑出惜红楼的落溪不经意间看到了严府的马车,当即便跳了上去,养尊处优的她这时候竟还能有很好的体力。

    “快驾车,回去!”落溪朝外面车夫大喝。

    “公主,小的……”车夫瞧瞧惜红楼大门,面露难色,落溪却从马车内钻出来,夺过他手中马鞭便往马屁股上一抽。

    马嘶叫一声,立刻往前冲去。

    “公主,使不得!”车夫立刻拉了缰绳,好不容易才让马停下。

    落溪却又将手中的马鞭举了起来,威胁道:“快走,不走我就自己赶了,本公主摔死了看你怎么交待!”

    车夫哪里受得了这威胁,连忙答应,掉转车头就驶动了马车。严璟从里面出来,外面只剩安安宁宁,着急地告诉他,公主坐了他的马车回去了。

    落溪在马车中没骨气地哭了起来。

    眼泪是叛逆的,是不按遵从主人的心中的意思的,你越不想哭,它就越要流。而心也是矛盾的,你越不想为一个人伤心,它就越要你为他肝肠寸断。

    她无法止住眼泪,无法不让自己难过,唯一能做的,便是埋着头紧紧咬住手背,隐藏自己哭泣的声音。

    她恨了一个人,恨一个总在操控着她情绪的人。其实回宫也好,在宫中的日子,总是那么好过,在严府,她就没有开心过几天。其实无关皇宫或是严府,只要不见到那个人就好,那个既讨厌又恨的人,最好永远别出现在她面前。她要收拾了东西,拿了休书,然后与他恩断义绝!不对,他们之间没什么恩或是什么义,只有厌恶与怨恨!

    严府门前,落溪从马车上跳下,擦了两把眼泪,直奔房间。

    推开门,屋中却站着一个人。

    “落溪!”

    落溪看一眼屋中的人,转身便走,却毫无意外地被他拉住。

    “你放开,我有休书,我有休书!你放开我!”落溪一边挣扎一边要往门外跑,严璟先一步抬腿踢上了门,抓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门后。

    “我没有!”

    落溪忍不住冷笑:“你没有?还真是厚颜无耻,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没有!怎么,和青楼女子睡觉的感觉很好是不是?所以瞧不上家里的死鱼了?”

    “我没有!”严璟脸上都已泛了红色,直直盯着她说道:“我只是在楼上睡觉。”

    “我看到了,不用你说!”落溪双手挣扎不过,便用脚去踢,他因躲闪而松了手,落溪立刻转身去拉门,却又被他在身后箍住。

    “只是睡觉,没做别的!我头疼才上楼上睡的,醒来才知那女人也睡在了床上。”严璟语中不乏急切地解释。

    “编,还编!一根针掉地上都能惊醒你,别人睡你床上你还能不醒?堂堂丞相,竟然连嫖个*都不敢承认,天天不进房,原来是喜欢上青楼女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床上功夫厉害嘛!是男人都喜欢!”落溪拼了劲又要去开门,却被严璟抱着往后退,离门越来越远,心里一阵气急愤怒,反了手便往他胳膊上拧,受伤的地方她一清二楚,一拧便拧到了位置,明显地听见后面闷哼一声,随即而来的是沉重的气息。

    然而他却依然未松开胳膊,嘴中肯定地说道:“我没碰别的女人。”

    “你是没碰别的很多女人!松手,要不然我就废了你的胳膊!”落溪说着又是一拧,鲜血终于透出了衣服,将那一身锦袍染上了一片污迹。

    手中的黏稠感让她松了手,手指上也染上了红。

    “我真的没有。”严璟依然不松手,再次解释。

    落溪有一瞬的停顿,随即又挣扎了起来,“你有没有我管不着,我说了我有休书,你放手,我要回宫!”说着她便猛一跺脚重重踩在他脚上,毫无准备的严璟终于松了手。

    落溪立刻冲上前拉门,才将门拉出一半便又被追上来的严璟推上,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在了门上,下一瞬,便堵住她的唇。

    落溪立刻别过了头去,怒声开口:“放开我!”

    “你是我妻子!”严璟盯着她狠狠说了句,再次攫住她的唇。

    落溪仍是挣扎,却明显没先前那般拼命。其实他说的话,她也不是一点不信。那时坐在床上的他,的确有睡态,而且衣服是一件没少,合衣而卧的。她能保证,他从来没有不脱衣服而行房的习惯。更让她软下心的,是他一刻也不等地来追她,是他一向平静的脸再没有平静,是他伤口开裂也不松手地抱着她……她心里,怎能没有感觉?怎能没有感触?一个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一朝心急情切,却是因为她……她如何能视若无睹?如何能毫不在意地推开他?

    心软,恨解,却仍有怨,在被他覆**时,她喊着滚开,推着他,却仍是为他作好了准备,由着他将她衣衫尽除,狠压了她的腿在她体内猖狂。

    这一次,他甚至将她身上弄得生疼,一双手不分轻重地似要捏碎她的骨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青红。也似当了她是工具,由着性子将她身体占了一遍又一遍。

    待他停歇下来,房中已是一片漆黑,她酸软着身躯,抽不出一丝力气。

    喘息甫定之时,她侧过了身子,拿背朝向了他。

    他也翻过身贴上来,一只手臂抚着她肩头,从后面搂住她。

    “今日是汜王爷硬拉我去的,我进去喝了两杯酒,昨夜未曾休息,头有些疼,便上了楼去补眠,别的我什么也没做过。”

    落溪不回话,停了一下,他接着说道:“许是太累,所以那个姑娘**我并未察觉。”

    静默,无声。

    “休书的事……只是一时乱写,我并没有想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