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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我……”
翁之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似的,身体也跟着往风俊远的身后躲了躲。
“你什么你?躲什么躲?”见到翁之蝶这副模样,风飞扬不由得更加生气了。
从她的反应来看,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这件事就是她干的!
因为从始至终,他能够想到会去做这种事情的人也就只有翁之蝶了。
如果不是她,他真的想不出来还会有谁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但是当他吼了翁之蝶一句之后,风俊远却率先跳出来了:“小叔,你不要冤枉了小蝶,这件事我们刚才都问清楚了,根本就不是她干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风俊远的身上。
什么叫刚才都已经问清楚了?明明翁之蝶还没有解释清楚,真正相信她的人也只有一风俊远一个人,怎么己变成了所有人都相信她了?
虽然心有不满,但是在场的人也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根本就不是找到那个爆料人,而是确定究竟风懿是不是风飞扬的亲生儿子。这个白映儿究竟是不是利用风飞扬来养别人家的孩子!
所以,在这个问题面前,其他的问题都可以暂时被忽略。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风俊远说出大家都信任了翁之蝶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否认。当然,他们也是不会承认的。
毕竟这种事情在没有彻底说清楚之前,都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虽然翁之蝶是说清楚了她为什么会去调查风懿和风飞扬的DNA,但是她这样的做法却不能不让人起疑。
如果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为了风家的名声,那么自然可以被原谅。
但是就怕她还有别的什么目的!
一个会在别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想当然的去做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是,不管怎么样,风家的人都会仔细留意一下这个翁之蝶了。因为既然现在她可以去调查风懿和风飞扬,那么之后也有可能去做其他的事情!
说不定某一天,她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去做一些损害了风家的利益和名声的事情,那么肯定就会得不偿失了!
这一点,秋茗的感受最深。
虽然她暂时还不知道究竟为什么翁之蝶要去调查这件事,但是从她会帮助自己赶走白映儿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翁之蝶这个人绝对不可靠。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翁之蝶对她来说还有点用,她肯定也早就将翁之蝶赶出去了!
风飞扬将眉头一皱,有点不悦:“是吗?真问清楚了?”
他的目光犀利而直击人心,让风俊远不由得有有点后背发凉。
但是要维护翁之蝶的决心却占了上风,从小到大都没有反抗过小叔的他,这一次决定要在众人面前和风飞扬好好理论理论。
毕竟,翁之蝶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他绝对不允许有人这样伤害她!
哪怕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十分尊敬的小叔,也是绝对不可以的!
想到这里,他重新挺起了胸膛,无畏的将视线对上了风飞扬审视的目光。
尽管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不是小叔的对手,但是如果都不去试一试,他又怎么可能确定他做不到呢?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还算什么男人?
既然他负了韩若雨选择了翁之蝶,就应该要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她,更要处处维护着她。
而且,也正是因为这次的抢婚,让爷爷和奶奶都不喜欢小蝶了,作为小蝶的未婚夫,他当然要给小蝶温暖了!
风飞扬皱着眉,看着一脸无畏的、誓要保护翁之蝶的风俊远,风飞扬的心中不由得更加怀疑了起来。
虽然只比自己小四岁,虽然他的身体也是十分的强壮,但是跟自己比起来,他还是差的很远。
风俊远从小都是属于那种比较乖的小孩,风飞扬小时候各种爬围墙上树的时候,他都在家里安安静静的看书,虽然风飞扬也叫过他一起出来玩,但是他都完颜拒绝了。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就已经显露出来了。
也正是小时候太皮了,所以风飞扬的各项身体素质都远远高过风俊远,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作为孩子王的风飞扬“顺利”的被风老爷子安排进了部队。
在部队里面摸爬滚打了两年之后,风飞扬不光没有收敛脾气,反而还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这下子,就更加没有人治得了他了。
不得已之下,风老爷子只好再次将他送到国外去“整治”一番,想不到,他却在国外安心的念起了书,还拿到了常青藤大学的博士,最后双学位毕业,差点让远在博城的风德惊掉大牙。
回国之后,风德原本是想让他进入风氏集团做事的,但是他觉得那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过安稳了,索性自己出去打工,用积攒下来的钱开了一个公司。
并且,他的创新天集团在最短的时间里面,用少见的速度一路做大做强,做到了上市的地步。
而风俊远,却从来都不会出去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做事。
他只要守着自己那份工作,勤勤恳恳的做事就行了。
他们两叔侄,就是典型的一个擅长守江山,一个擅长打江山。
不过,风飞扬也擅长守江山罢了。
不管是在哪一方面都比风飞扬要低一个段位的风俊远,现在第一次和小叔面对面的对峙,心里也不由得有点发虚。
哪怕是翁之蝶真的说清楚了,他在小叔的面前维护她,也是一件让他感到颇具挑战性的事情。
更不要说,其实翁之蝶根本就没有将事情在众人的面前讲清楚!
虽然心虚,但是风俊远还是打起精神看着风飞扬。
风飞扬皱着眉审视了他一番,才道:“阿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了解你。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
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他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亲侄子。
说完,他将视线转向翁之蝶,语气顿时也严厉了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