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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看到不死鸟涅槃过，所以才更加恐惧，不知道不死鸟的头发从红色变成金色之后，性子会不会也发生变化。
如果红色头发的不死鸟是一个喜欢爱叨叨的小朋友，那金色的不死鸟，是不是就是懒得说话看谁都是智障的中二青年？
不知道为什么，在霖珞的脑海里，堂堂不死鸟就真的和二货青年挂了勾。
但，他害怕。
害怕他变成二货之后，再一次紧闭心门，让他连条缝隙都看不到。
“燕回，如果哪一天你真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兴趣，也将我一起带走，如何？”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霖珞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僵硬。
破釜沉舟一次吧。
再破釜沉舟一次！
霖珞这样告诉自己，如果真的不可以，再死心也不迟。
再试一次。
再试最后一次。
霖珞慢慢放开燕回，双手有些不自然的背在身后，眼神飘忽不定，还是有些紧张的。
“有话要对我说？”燕回的发色已经变成了金色，只是颜色比之前的颜色要浅一些。他看着神色纠结的霖珞，不自觉蹙起了眉头。
“遇到什么困难了？”他以为是冥界的事情，确实，此次赤鬼的逃离，给冥界造成了不小的破坏，如果没有蛇姬，那冥界和人界，都会成为一片屠宰场。
这次事件，冥界的损失虽然不小，但还是可以弥补的，有些事情一旦牵扯到人类，就会很麻烦。
燕回看着有些难以启齿的霖珞，心想难道是因为蛇姬的事？他没有能力复活蛇姬，毕竟是女娲的女儿，他的灵力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但看着一脸痛苦色的霖珞，他的心有些不舒服，心情也随之糟糕了几分，如果下次涅槃重生之时，将蛇姬的灵魂聚集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他有些不愿意。
当年为了帮助死神，他做过一次，秦天只是人类，就算是再厉害的阴阳师，那也只是人类而已，所以灵魂消耗的速度比较慢，但这次是女娲后人……
燕回叹了一口气，算了，试试吧。
他将手慢慢放在霖珞的肩膀上，嘴角扯过一丝微笑，或许是苦笑，“就看不得你这模样，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算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霖珞震惊的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可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
“没关系，不管什么我都会答应。”谁让你是我在乎的人呢？他认识的人很多，但是能够被他认真对待的，只有两个。
一个死神。
一个冥王。
说来他应该是阳气过重，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和阴气重的家伙关系这么好。
“什么都可以答应吗？”霖珞眨了眨眼睛，闪过一丝狡黠，还有一丝纠结。如果他让他永远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乘人之危？可这话，明明是他亲口说的，又怎么能反悔呢。
“我，我想……”
该死，刚刚的勇气哪里去了，怎么现在反倒说不出口了呢？霖珞心里急得不行，燕回看在眼里，淡淡一笑。
“放心吧，我会让蛇姬回来的，只是一想到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明之前还想就这么消失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