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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走路的人,消失吧。”
纯灵儿对着司徒蕴瑈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身影消失在司徒蕴瑈的面前,消失在空气中。
司徒蕴瑈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大街,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司徒麒烁看着站在门口的那有些单薄的身影,心口有些刺痛。
纯灵儿是可以让妈咪延续生命的好东西,可惜自己却自私的没有利用。
就连血魄跟血魅都是,可是自己却不能。
他欠的已经太多了,不能再对他们三个欠下去了。
一个族,两个族,三个族,自己还要欠多久才能还清了?
南宫默然站在远处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麒烁说过他妈咪是善良的。
那明明是续命的灵药,却这般放开了。
她拼尽了一切,只是想让麒烁好一点,却忘了自己。
儿子知道吧,儿子是知道的。
那小小的身影,已经是心痛了吧。
阿然,我也给你做一件,好吗?
这样的她,他真的看不懂。
司徒麒烁一回头,就看到远处的南宫默然。
司徒麒烁只是看了一眼南宫默然,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看着那站在府门前的身影,南宫默然就那般的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后的远处看着那身影。
月光下,她给他的感觉只是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忧伤,似乎被什么给笼罩了一般。
这样的司徒蕴瑈,他总有一种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感觉。似乎朦朦胧胧的,是那么不切实际的。
这种感觉,他不知道是梦境还是幻觉。
看到这沉默的身影的时候,他总是有一股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保护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从自己心底的深处散发出来的。
不知道站了多久,司徒蕴瑈转身,就看到站在远处的南宫默然。
“阿然……”
司徒蕴瑈慢慢的走向南宫默然,抬头问道:“站了很久了?”
南宫默然却没有开口,伸出手臂用力的抱着司徒蕴瑈,低头吻上了那柔软的唇。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有些搞不懂南宫默然这是怎么了。
“啊……”
所有的声音,都被南宫默然的吻给吻的干干净净。
垂着的手臂,慢慢的抱上了南宫默烨的腰际,回应着那浓浓的吻。
阿然,阿然……
坐在屋顶的身影仰望天空,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雪歌,你告诉我,到底要多久我才能真正的寻的你?
好希望,好希望你幸福。
可是,你的幸福,却是被……
白色的身影满身是血,就那样的转身。
那个揪住自己衣襟的人,告诉自己。
她不悔,她到最后都不悔。
泪忍不住的滑落眼睛,冥醉墨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眸。
雪歌,为什么到最后你还是不悔?
为什么?
心撕裂般的痛,痛的他每一个血液都快燃烧了自己一般。
雪歌,哪怕你心底恨一下也好啊。
雪歌,你恨我也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多我这么好?
为什么,为什么不恨我?
雪歌……
泪水滑落,滴落下来,落在地上,消失在尘埃中。
“啊……”
司徒麒烁一个惊叫坐了起来,捂住自己的胸口。
这里,痛的他欲绝。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有了这个感觉?
“雪歌……”
司徒麒烁喃喃道,随即一愣。
自己怎么叫起了雪歌?
雪歌,又是谁?
雪歌?
司徒麒烁低喃,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自己会叫到这个名字?
为什么……
躺在床上的南宫默烨却怎么也睡不着,司徒蕴瑈的身影在自己的眼眸前一直来来回回的不愿意离去。
南宫默烨有些郁闷的抓狂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他今天怎么会有那种感觉,那种眼前的身影会在自己的记忆深处一般的感觉。
那是自己的嫂子,自己哥的女人,为什么自己却出现了这种幻觉?
南宫默烨想的有些头疼,掀开被子下了床,拿了一把剑到院中准备耍一把。
一拉开门,却看到一个身影站在自己的院中,似乎在等候自己一般。
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个人微微的回头。
冥醉墨!
南宫默烨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这般失灵到分辨不出来别人的气息的?
这个人,他完全感觉不到气息。
这要是是敌人的话,那么他们岂不是都很危险。
“国师深更半夜不睡觉的来端王府,不知道有何贵干?”
风气,秀发遮住了南宫默烨的眼眸。
微微的眯眼了一下,等南宫默烨睁开眼眸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刚刚还在的冥醉墨的身影消失不见,只剩下无数片的月桂花瓣在空气中飘。
这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默烨微微的瞪了一下眼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
白色的身影站在远处的屋顶看着那有些迷茫的院中的人,身影消失不见。
如果没有你,又怎么会这般。
“啊……”
司徒蕴瑈又一声叫,懊恼的把手指头放到自己嘴前吹吹。
司徒蕴瑈快抓狂了,这一个上午的,自己的手指头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了。
这都说十指连心痛的,自己都不知道痛过多少回了。
这种做衣服的细活,还真不是人做的。
她真是有些想不通,那些个女子怎么能一针一线的在东西上绣出那般栩栩如生的图案的。
这坐了才半打天,自己已经是腰酸背痛加腿抽筋了。
这一件衣服,到底要多少天她才能给做好啊?
“妈咪……”
司徒麒烁哀怨的声音从司徒蕴瑈身边的不远处传了出来。
司徒蕴瑈有些悲哀的看向司徒麒烁,儿子已经是红发红眸的了,都是被自己的血给刺激了一个上午刺激的。
“麒烁,要不你出去忙自己的吧。”
这年底了,儿子一直在看着账本,忙着棺升商行年底的这些事情。
自己的血,刺激了儿子血液深处的僵尸的神经。
“妈咪,你难道就不能小心点吗?”
真是没有见过还有比自己妈咪更笨的女人了,连个衣裳上的针线缝缝补补的都不会做。
“我已经尽量在小心了。”
她也很想小心啊,这刺的手指头也是很痛的。
司徒麒烁撇撇嘴,就你这小心,别人都哭吐血了。
司徒蕴瑈看着自己的十指,她好像已经够小心的了。
低头继续缝着衣服,然后司徒麒烁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司徒蕴瑈的惊叫一声。
司徒麒烁磨牙,这对自己简直就是折磨啊。
当七天之后,司徒蕴瑈拿着自己第一件作品的时候,高兴的咧嘴笑开了颜。
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做衣裳啊。
除了前两天扎的有些频率太高之外,后面的基本上都没有怎么扎到自己的手了。
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肩膀,司徒蕴瑈咬掉了线头,站了起来把衣裳给叠好了。
伸了一下懒腰,动了动脖子。
门外……
大白天的……
做什么去呢?
要不去布行看看,顺便选点布料给南宫默然多做一件。
司徒蕴瑈一想到这个,立马就行动了起来。
京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都因为年关快到而忙碌了起来。
而司徒蕴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出来却能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看到远处的身影,司徒蕴瑈刚想快步的追上前,却在看到另一个身影的时候而顿住了脚步。
那个人不是南宫璿齐身边的人吗?
好像是天玑子吧!
怎么跟百里哲钧在一起走路?
百里哲钧跟天玑子认识?
司徒蕴瑈想跟上去,随即一想还是算了。
这京城满大街的都有南宫默然的人跟麒烁的人,自己跟踪也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百里哲钧对于眼前的人,有些搞不懂这人怎么找上自己?
“有事?”百里哲钧有些不悦的问眼前的人。
白夜婼瑶看着眼前的百里哲钧,淡淡的微笑。
“可以请你喝个酒吗?”
“我还有事。”
“你叫哲钧?”
白夜婼瑶淡声的问道,语气有些亲切的让反应迟钝的百里哲钧都感觉有些好像奇怪。
百里哲钧微微的锁眉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百里哲钧微微的握了一下手上的剑,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现在打不过我。”
白夜婼瑶一眼就看出了百里哲钧的企图,淡笑的说了出来。
“我不担心你杀我,可是这满大街的圣印王朝的老百姓,你不可能不顾吧?我是杀人如麻了,死多少人我都无所谓。你呢?”
百里哲钧顿时杀意腾出,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身边是圣印王朝的老百姓,如果自己动手也许杀不了眼前的人,可是这些无辜的老百姓肯定会被殃及鱼池的。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莫名其妙的拦住自己的去路,就只是想找自己喝酒?
“目的。”
百里哲钧冰冷的眼眸中带着杀意,冷声的问道。
“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喝酒,没有别的目的。”白夜婼瑶很友好的微笑。
白夜婼瑶心里腹黑,这要是让主人跟白夜婼娉看到,一定又会骂自己没出息的犯贱了。
他的生命中,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人让自己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