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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华子建又接待了几个已经决定来洋河投资的客户,华子建一直陪着他们跑了一天,给他们讲诉政策,陪他们吃饭游玩,直到把他们送回宾馆,华子建才算完成了任务,当招商局王局长还想请华子建出去活动一下的时候,华子建就说:“老大,你饶了我好吗,让我回去睡觉。”
王局长就呵呵的笑着说:“今天华书记太辛苦了,呵呵,该谈闲了我好好请书记吃个饭,算是对你今天帮招商局这个大忙的感谢。”
华子建连说话都懒的说了,他今天说的太多了,他摇摇头,就转身回去了。
回去好好的冲洗了一下,又给自己泡杯水,一个人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他的心就安静了许多,这个时候,他就隐隐有了一种期待和牵挂,他突然的很渴望能够听到江可蕊的声音,真的很渴望,华子建就不断的用眼光瞟着电话,每一次电话响起,他都是在第一声振铃还没结束的时候接上了电话,但每每听到不是她的声音,他都会有一点失望。
华子建在这几天也抓紧把自己手上的重要一点的事情处理了一下,他单独给温泉山庄和修路的鼎辉公司公司都开了个会,希望他们在安全的前提下,抓好质量,抓好进度,早日完工,同时他还叫来了土地局的局长和规划局的局长,对他们说:“前几天我们看的那块地你们要好好的计划一下,绝对不能有一点的差错,将来要是出现死角,边块,不能使用的浪费土地,那我之要追究责任的。”
两个局长见华子建说的很郑重其事,都不敢马虎,那规划局的戴局长就小心翼翼的问:“书记,现在旁边还没有人来谈土地,我们也不大好把握啊,要是万一别人要的土地和这块中间出现了缝隙或者死角,你说我们怎么办?”
华子建一脸的正气说:“那我不管,反正你们记住,那一亩地是多钱,最后浪费了我自然只能找你们两位的麻烦了,也不说损失多少要让你们用钱来补吧,但你们的位置肯定是要动一动了,这一点我说到做到。”
两个局长对望一下,心里都市七上八下的,这怎么遇上一个不讲理的领导了,照这样来说,那只有等那一片地都找到了买主才能放线出让了,不然将来他找起麻烦,自己不是很冤枉,土地局的局长就嗫嚅着说:“华书记要是这样指示,那我就不敢现在给乔董事长办手续了,这将来谁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华子建冷笑一声说:“我给你的什么指示?我就要求你们将来不能形成无用的土地,至于你们怎么做,那是你们的事情,我是不会干涉的。”
两个局长实在也不敢和华子建多扯,下级和上级讲道理,那真是脑袋让驴踢了的人才干那事情。
走出了华子建的办公室,两个局长一商量,那就用起自己的拿手老本行——拖,就不相信拖不过去,这玩意最好用。
华子建在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也就带上蒋局长和孟部长,分乘两部车,一路向省城奔去。
宣传部的孟部长,腰显得有点弧度,头发也极其稀疏,脑门就锃亮放光,他对人的态度一般显得很冷淡,这可能和他长期从事的工作有关,但也要看对谁了,对华子建,他就不会冷淡,还显的异常亲热。
华子建和他做的一个车,路上孟部长就不断的给华子建发烟,讲笑话听,不时的还找个机会拍上华子建几下,让华子建很是有点受用。
他们从洋河县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到了省城就6.7.点钟,几个人住进了柳林市的住省办事处,放下东西,大家就先在附近找了个店,简单的吃饱了饭,晚上肯定是办不成事的,大家就找熟人的找熟人,睡觉看电视的在房间,出去转省城买东西的自己去,各忙各的了。
华子建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孟部长陪他聊了一会,看看华子建有点倦意,他也不敢打扰了,就帮华子建到上水,自己会房间了,华子建又喝了一会水,就想到江可蕊,想到了她高雅的笑和她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最近每当自己想到了她,都有说不出的空灵轻逸,叫人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思。
华子建就决定和江可蕊联系一下,他打了个电话:“江小姐,你在省城吗?我冒昧的问一下,你有时间吗,能不能现在见个面。”
那面就传来了江可蕊嘻嘻的笑声:“你已经到了吗?想和我约会的人很多,不过你路途远,来趟不容易,我就让你插个队吧!你在那里?”
华子建心里很高兴:“谢谢你啊,插队的感觉就是好,我在人民路口等你可以吗。”
江可蕊说:“嗯,不远,你等我,我来接你。”
华子建赶忙收拾了一下,洗把脸,梳梳头,把皮鞋再擦亮一点,他离开了住省办事处,一边走着,一边欣赏省城的夜景,繁华都市的灯火,灿烂而又炫目,而在这一片灿烂之上,是宁静的天幕,一弯弦月周遭,是点点繁星,和地下的灯火遥相呼应,仿佛在进行一场对话,他想起了多年前,那曾有过这种感觉了,那似乎是太久远的记忆,自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到过省城了。
等待一个女孩的约会,在华子建的心里应该是需要等待很久的,因为她们总是要化妆,涂抹,反复的换衣服吧,可今天华子建一点都不急躁,他想品味一下等待的感觉,算一算,应该很久很久没有过约会的经历了。
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不断在他身边勾起一阵阵的回忆,这条路也很久没有走过了,他慢慢的走着,体会着遥远的岁月和悠悠的回忆。
夜晚中的省城比白天要美丽得多,就像是浓妆淡抹的现代美女,时尚而炫目。华子建抬头看看天,省城夜晚的天空格外的蓝,蓝得像一块新染了蓝颜料的布,也很深,深得无边无垠。月亮很大很圆,有几颗星星在月亮和城市灯火的夹缝中闪耀,很顽强,也很调皮,马路上汽车开过的间隙,华子建似乎能够听见星星们对自己眨眼睛的声音。
让他惊讶的是,江可蕊没有过多久就来到了他的身边,她自己开着车过来的,江可蕊打开了车窗叫了一声:“书记同志,请上车。”
华子建快乐的坐上了副驾,看到了这个人了,心里本来有点激动,但他的矜持和成熟,让他把这一刻变得很平静了:“你还是这样漂亮,一点都没有变。”
他凝望著她,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 ,江可蕊的眼中,明显有一种很特别的内涵,她没有急于开口和他调侃,只是那样痴痴的看了几眼华子建,然后缓缓的把车开离了路边,进入了快车道,车厢里就有了一阵沉默,华子建闻到了淡淡的一种香味,这不是香水的味道,完全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女人身上散发的体香,有那么一刻,华子建有点陶醉了。
这正式一个美的让华子建屏住呼吸的人,一个绝色飘艳的人,她身上有妩媚娇蛮的美,还有一股都市最稳重的白领气质,一条修长的玉腿,灵俏动人。
弯弯的柳眉,淡淡的容妆,那嫣红的樱唇,更带着欲说还语的娇羞,一双精亮的明眸,几乎包容了天地间最柔蜜的情怀,光是这不经意间的目光相碰,就给华子建带来了惊艳的气息,江可蕊真的很美。
“怎么了,大书记这么腼腆,话都不说,是有所顾忌吗?”江可蕊已经恢复了自己的淡定,她竟然调侃揶揄起华子建了。
华子建不能不回击了,他不怕美女,从来都不怕:“你很嚣张。”他也用上了她的口吻。
江可蕊有了更多的笑意,她没有想到在江华省还有人这样说自己,自己听到的大多是赞美,惊叹和阿谀奉承,看到的也大多是对自己美貌惊吓的呆滞的眼神,但今天这个小小的县委书记,却没有一种是自己预计里的反应。
她不能不对他另眼相看,对于自己的容貌,她素来自负,从小到大,各种溢赞美之辞就不绝于耳,这样的话,对她早就失去了冲击的力量,但今天她听到了一种从来没有听过的的开场白,他的坏坏的神情,让她有种隐隐的意外和微妙的震动。
她脸上就那么一霎那的惊慌,但很快,她的表情又镇定自若,她没有停止这种充满讥笑的的语气,轻轻地对他点头,说:“你感觉到了我的嚣张,我有多嚣张呢?”
“给你一个城管,你能砸烂整个地球。”华子建就想起了阿基米德的这句话来。她惊诧住了,这是她经常也喜欢说的一句话,她似乎找到了两个人的共同点一样,她笑了起来。
华子建的霸气让她深深地迷醉,她喜欢他的男人气概,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象大海一样深不可测,又像是一杯耐品的茶,浓烈的酒,诱惑着她探索的欲望。
她不喜欢像小孩一样幼稚的男人,更不喜欢满脸正经,满口讨好的男人,因为她自己的深度已经让她跨越了所有的假象,也看透了本来不该她这个年龄看透的表象,她渴望去理解和了解更够深度和内涵的人,也许面前这个小小的县委书记,就是这样的人。
很快车就上了环城路。映入眼帘的是低得恰到好处的城市建筑,这里处处是花园,各色景观灯勾勒出别致的建筑物图形,这些图形掩映在浓郁苍老的古树之中,时隐时现,别具一格。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个酒吧,坐进去以后,调酒师为他们打冰生,调酒师果然厉害,开酒不用瓶启子,两个酒甁对在一起,用手掌向上一敲,只听“嘭”的一声,甁盖飞起,打在天棚顶。这招很挑气氛。那声音听起来真是太爽了。
乐队的表演不错,英文是马来西亚的母语,弹唱了许多通俗外文歌曲。中文也马马虎虎,听他们唱了梁静茹的勇气等几首歌。间隙时候,放起了舞曲。
夜本是迷离的时候。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人性一点一点,似昙花般缓缓舒展开来,绚丽、芳香,也许酒吧里人人如戏,收藏起了工作时严谨和拘板,绽放片刻的心情之花,似昙花般短暂。
也许是酒吧特有暧昧的气氛很容易让人相互接近,特别当你喝点小酒后,眼前那么方寸大的地方越发地朦胧,酒精欢愉下看着头顶一盏盏暗夜的灯,似内心中一点点的需求,在夜里,在酒吧那似醉还醒的气息里,次第亮起。原本内向得有些自闭的人也可以别放得开。
华子建帮江可蕊到了一杯酒后,顺口问道:“江小姐喝一点酒没关系吧,会不会影响你开车。”
“你在骂谁呢?谁是小姐?”江可蕊又不由自主的开起了玩笑,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感觉很高兴,很兴奋。
两人就相视了一会,一起呵呵的笑了起来。
再后来,他就给她讲起了自己对一个穷困县发展的构想,以及很多有待争议的想法,她也就把两人这一次单纯的约会变成了两个人的讨论和争辩,到最后,她突然提出了一个华子建最怕回答的问题:“华书记,听说你为了温泉山庄,拒绝了一个你顶头上司安排的客户,你有过害怕吗?”
华子建一直试图在回避这个问题,他不想谈论:“这个问题我今天不准备回答你了,等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告诉你。”
江可蕊就笑了,她笑起来像是高雅的兰花:“为什么要等下次,你担心什么?”
华子建脸色郑重起来,他不想谈,但面对这样一张含笑的面容,他觉得自己应该诚实和相信她,华子建说:“我害怕过,而且还很害怕,但我不得不那样做?”
江可蕊疑惑的问:“为什么你不得不那样做,是因为安子若在做温泉山庄吗?”
华子建不可思议的看看江可蕊,说:“连你也是这样认为,不错,我和安子若是同学,还是初恋,那这一点都不能影响到我对洋河的责任和我的良心。”
江可蕊哑然无语了,这个奇怪的人,他和安子若是初恋吗,但自己却没有看到他们的亲昵,或者仇恨,因为初恋的结果往往都是那样的。
但不管是什么,他却可以为了老百姓连自己的官位都不管不顾,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胆略。
华子建又把现在自己的处境告诉了江可蕊,他说到了省委的乐书记,也说道了市委的秋书记,还说到了那个很有后台的乔董事长,他说:“我现在已经站在了悬崖上,我不知道一个得罪了那样多的达官贵人的我,是不是可以再干到明年,但干一天,我都要坚守住自己的良知和底线。”
华子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喝着酒,酒吧自己心中埋藏的秘密和自己的恐惧都告诉了这个和自己并不是很熟悉的女孩,或者他认为这样的人反而最安全。
江可蕊凝视着他说:“那么,你那块土地是永远不会卖给那个什么董事长了,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你能拖得过去吗,你最后想要达到一个什么结局?”
华子建抬头看着眼前朦胧的灯光说:“我要的结局就是把这块地在最短的时间里从中间零散的卖给别人,最后让它成为既定的事实,让洋河的老百姓不会受到巨大的损失,让洋河县的整体规划和布局不会受到影响。”
江可蕊惊讶于华子建的坦率和大胆,她轻声的问:“最后呢?”
华子建端起了酒杯,大口的喝掉了杯中的酒说:“最后我就只好离开洋河县,被他们随便的安排到一个什么部门,每天看看报子,喝喝茶水,慢慢的度过剩余的时间。”
华子建苍然寂寞的话,让江可蕊也着实的吓了一跳,一个敢于把自己置身在明显危险中的干部,她还真没遇见过,更让她叹服的是,他在说到上面有可能因为这事情收拾他的时候,他没有一点的惧意,像是在给自己讲诉着一个别人的故事,这样豁达,这样的勇气,她怎么可能不对他刮目相待。
她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华子建要先装装样子,好像是同意把那块地卖给乔董事长,他就是为了抢时间,他的招商洽谈会,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他的樱桃茶叶节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他想让别人提前买下那块地,至于他自己,结局他已经想好了,于是,她对他就又多了几分敬佩。
酒在他们的谈话中消耗掉了,一个是思维敏捷,理论深邃,一个是博学多才,思想超前,如果说她对他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那很正常,但是华子建对她呢,应该更有太多的仰慕,她的惊人才学,她的高贵气质,她的耀眼的美丽,都是华子建不能拒绝的,他几乎忘了今天本来还有的很多事,忘了要和她商议找电视台的问题,他几乎没有停顿就挂掉了几个电话,所以说他没有动心,应该是不可能的。
后来江可蕊用迷离的眼光看着他说:“谢谢你能记得我,很感谢你!”
华子建有点惭愧,自己曾今一度是忘掉她的,但后来有才记起,他说:“你认为我可能会不记得你吗??”
江可蕊不置可否的说:“你和子若姐还有可能吗?”
华子建摇摇头说:“我们是朋友了。”
江可蕊又问:“现在还是没有谈女朋友?”
华子建脸上就有了浓浓的哀伤,他黯然的说:“谈过一个,但结果并不好,或者是因为我的缘故,还是没有留住她。”
江可蕊问:“是你什么缘故?”
华子建说:“是我的放荡不羁,是我的多情善感,是我的绯闻吧。”
长久的沉默以后,江可蕊又问:“你不想为你自己辩解几句?”
华子建摇摇头说:“有的伤痛是自己必须要承担的,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我的确有过不加约束的欲~望,直到现在,我才深刻的体会到这也是一种错误。”
江可蕊的眼中有了一种迷离,她没有见过这样坦诚的男人,她又说:“你没有想过再好好寻觅一次感情,好好的去珍惜它,培养它,爱护它吗?”
华子建幽幽的说:“想过,我在等待。”
江可蕊:“等待谁?”
华子建:“不知道,也许是等待一个梦里的人!”
江可蕊:“谁会进入你的梦里?”
华子建:“总会有一个人!”
江可蕊:“是谁?会是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紧张,因为她看着华子建的时候,屏住呼吸,眼睛没有眨一下。
华子建有点诧异,有点慌乱,他的眼光也有了迷离,他看着她说:“你?”
他看着江可蕊,他的心头就有了一种涟漪,也有了一种美丽,他喃喃的说:“想过,但又不敢想。”
江可蕊的脸上就有了羞涩和幸福,她见到华子建那线条美好而坚定的唇型,她就有股想伸手去抚触他的冲动,她当然不敢这么做,一个像他那么严峻的男人,是不容许别人对他做出轻浮的举动的。
奇怪的是,他那双眸有种愤意不平的,很落寞的神色,深深打动她的心,她相信即使是个具有钢铁一般意志的男人,也有他的弱点,偶尔也需要他人的抚慰和开怀的一笑。
她快速的低下了头,不敢再与华子建的眼光相遇,两个人都沉默了,都不由的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华子建看着这个妙龄佳人,一双眼眸风采万千,在刻意的妆扮下,那双晶亮的眼睛依稀流露出一股怯弱和惶恐,让华子建不由得生出想保护她的意念。但她对他一笑,又是那么狡黠,那幻象消失不见。
今天这样的机会,华子建决定再不放过。放过了,就可能再不会有机会,就将成为永远的遗憾,华子建有点紧张,他决心露骨的表白。
他说:“你知道不知道,你特别漂亮,特别让人喜欢。”
惊喜、满足、兴奋,使江可蕊满脸通红,她想表达,又不知该说什么,突然又无比慌乱紧张。涨红了脸看了华子建几眼,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一霎那,华子建感到自己太急迫了点,也太粗俗太没情趣了点。
浅斟慢饮,不多一会江可蕊就两腮绯红了,双眸中一泓醉意,温柔中更添了娇媚,江可蕊轻轻的呡了一口酒,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华子建说:“你会一直想我吗?”
华子建没有犹豫,也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会!”
在这样回答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做作,勉强和虚假,也许在他的心灵深处,他就是这样想,江可蕊长得漂亮,又高贵不凡,气质典雅,明艳动人,才华横溢,让华子建很是仰慕,更重要的一点是,华子建在她面前,找到了更多朦胧的缠绵,想到她,华子建都有一种久违的情感,一种难以割舍的心疼的元素夹杂在这一感情里。
江可蕊有点被他的话和他的眼神感动,这是怎么的一个人啊,乌黑有形的头发,英俊的外貌,那眼睛却可以魅惑住所有的女人,鼻子不用去说,挺拔,笔直,嘴唇也不用再讲,性感诱人,而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放荡不羁的眼神,显的飘逸,显的多情,有是那样的难以把握,飘忽不定,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就象自己一样,有时候是淑女,有时候会渴望疯狂。
她越来越喜欢两人相处的时光,也不再畏怯或间避他的小动作,如牵手或拍肩等, 她甚至想马上亲吻一下华子建,这对江可蕊来说,也是少有的一种冲动,她受到的教育和天生的骄傲,矜持,让她除了在工作时候,一般总显的对人比较冷淡,她也不乏一些大款,官二代,副二代的追求,但想要激起她心中的热情,却又很难,很难。
华子建似乎看出了她的动情,他就用诙谐的话语说:“你是不是想吻我一下,我可以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
江可蕊一下就绯红了脸,狠狠的瞪了他两眼,用刚才还很温柔的小手,在他手背上使劲的掐了起来。
华子建一面求饶,一面呲着牙躲闪开去。
他们又谈了很久,后来两人还是要离开,江可蕊就把华子建送到了驻省办门口,华子建看着她的美丽,听着她轻轻的呼吸,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芬芳,他也有点醉了。
华子建很想吻一下她,但到底没有敢于冒犯。
两人依依不舍的分手了......。
华子建回去以后,其他人都已经休息了,华子建有些兴奋和幸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后来华子建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江可蕊在一个一片草地上嬉戏,江可蕊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江可蕊跑的很快,自己本来也可以跑快一点,但老是有障碍出现在自己前面,后来自己总算追上了她,自己紧紧的拥抱住了她,和她接吻,和她温柔,在到后来......后来华子建就醒了,他发现自己紧紧的抱着个枕头,枕头的一个角已经让自己咬湿了一片,而自己的下面那根神棍,也直接的扫射了一大片的裤头,那一片棍须,都被子弹打的七零八落,东倒西歪了,华子建不得不起来冲洗一下。
天亮以后,华子建就记起了找电视台的事情,昨天他一直都没说,华子建洗漱一下,蒋局长和孟部长都过来请他去吃早餐了,吃完早餐,华子建刚上楼,就接到江可蕊的电话。
江可蕊在电话里说:“华子建,我刚才找了一下我们电视台的节目主任,最近他们刚好要准备拍一部省内旅游的纪录片。”
华子建一阵兴奋的说:“江小姐,你感觉我们县找他有可能来拍吗?”
江可蕊带点嘲弄的口气说:“第一以后不要叫我江小姐,那样很难听,叫可蕊就可以了,嘻嘻,第二,你们找他们,人家当然不会去拍。”
这话就让华子建不明白了,你知道不会来,还告诉我,他嘿嘿一笑说:“你胆子不小,敢耍我啊。”
江可蕊笑声不断,说:“你们去当然不会来,有我帮忙,你们再送点红包,那就可以来了。”
华子建一听,那是喜出望外,就算是花些钱也是很合算的,以后在全省播出,影响和宣传力度多大,比你花大价钱做那广告要合算,也要有用得多。
他就对江可蕊老实的说:“红包肯定要给的,不然人家哪不可以拍,还跑我们这破地方,关键是你一定要好好的帮这个忙。”
江可蕊就笑这说:“我来告诉你,就是想帮你这个忙的,人我已经帮你们约好了,晚上下班我陪着一起过去,放心吧,我在台里好歹也算个人物呢,面子他们还是会给的。”
因为江可蕊很清楚自己所在的这个文艺界,这些都是很难说话的主,而且胃口也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自己今天也说的很扎实,这就可以让华子建少破费一点。
华子建就说了好几个谢谢,才挂上电话。
华子建赶忙叫过来孟部长和蒋局长,让他们安排晚上的宴请,早点定了个桌子,孟部长和蒋局长一起就把红包也装好了,不知道晚上人家来多少人,所以就多装了几个,以防万一。
到了晚上,华子建他们几个人是早早的就到了酒店的包间,等到快七点了,就见江可蕊带着那个电视台的主任朋友来了,她们还带着两男一女走了进来,江可蕊就对他们做了一个介绍,华子建看到这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人长的不错,性感,线条和弧度都有,就是脸上多了一份傲慢。
主任姓宁,她其实在台里是个很霸道的女人,这个女人嫁了个高干子弟,仰仗着公公的关系,便在单位飞扬跋扈起来,她是自私与自恋的混合体,血液里流淌着高人一等的霸气和一无是处的自卑。
她特别喜欢别人都把她当神仙一样捧着,谁都要臣服在她脚下,别人都很卑微,只有自己一人高傲,她的嫉妒心理是非常强的,她天生就喜欢当王,她喜欢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只要有人比她强,她就恨之入骨。
但她对男人却是异常的好。她非常注重自己在异性心目中的形象,因为她的爱人比她还要强势,比她脾气还要大,所以她在家是非常郁闷的,她的男人从来不爱搭理她,架都懒得跟她吵,直接找别的女人去。
所以,她对女人是恨之入骨,而她对自己的儿子和别的男人是爱之真切的。
她也就简单的介绍了两句和她同来的那两男一女,对她来说,这些人都是自己的随从,有他们不多,无他们不少,他们是做不了什么主的。
对眼前这个小地方的男人,她是有点喜欢的,他穿了一身质地不俗的天蓝色西装,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纯银领夹,和一条黑色的真丝领带,就恰到好处的彰显出一种华贵的气质,他的皮肤当然是白晰的,但是他的脸部棱角却分明得犹若刀削斧刻,两条又粗又重,斜斜上挑带出一种如剑锋锐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略略下陷的眶。
如琥珀般明亮的双眸中,明明带着一种天真的透彻,可是却又矛盾的飘起几缕顿悟世事,笑看红尘的苍桑。
却让每看到他的人都不由自心的在内心涌起一种自惭形秽。
对这样一个男子,她是愿意接近和亲热的,所以她就开始展现了自己柔美的一面,把那平时的骄傲和霸道悄悄的藏了起来。
桌上的人都进入了快乐和和谐的氛围里,客气有很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