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庸医害人

长安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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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颜不解的问道:“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应该躲避我吗?那样我救人也方便许多!”

    “亲爱的女王陛下,你可是杀了他的独生儿子……”陈政有点头大。

    “救人要紧啊!”刁颜急迫道,姜楠的父亲是因为她才惹祸上身的,她怎么能不管!

    陈政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放心,姜员外没有把你供出来所以暂时无性命之忧,只是吃苦少不了。但是那个去送信的府丁就未必能吃得了这么多苦了!”

    “坏了!”刁颜一拍手,说道,“姜楠和姜母还在城外,如果被供出来,她们肯定会被抓的。我要出去给她们送信儿!”

    “你消停点吧!”陈政伸手拂上刁颜的穴道,刁颜立即动弹不得,坐在那里话也不能说,只能眨巴着眼睛可怜汪汪的看着李衡云和北云,祈求让他们给她解开穴道。

    北云揉了揉眼睛,好像进了沙子,恩,看东西模糊了!

    李衡云别过头,今天脖子有点不舒服,恩,扭不回去了!

    刁颜暗骂,凑你二大爷的,白给他们包扎伤口了!

    “我有一事不解,”李衡云问道,“蔡哲是想弑君?这可是诛九族的事情,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

    “他是不敢,可是有人敢!”陈政淡淡道,“如果他上面有人撑腰,里应外合,将女帝杀害,自会有朝中大臣对外宣称女帝暴毙,而女帝……”

    陈正看了一眼刁颜,道:“女帝后继无人,那么大臣们就会有重新选立女帝的机会。”

    刁颜冷笑,她可真是时刻被人人咒着去死呢!

    “是谁这么大胆!”李衡云虽说对女帝稍有不尊敬,那也只是对丫头片子的小瞧和藐视,还没有上升到造反的地步。他李家世代忠臣,从没有想过叛变!

    陈政没有说话,只是一双幽深的双瞳泛出丝丝寒意,像是在回忆一段悲伤入骨的故事。

    ……

    蔡哲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凶光毕露,盯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一群饭桶,两个人都找不到!难不成长翅膀飞了,遁地逃了?!”

    底下跪着的人不敢言语,一个个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蔡哲阴沉吓人的脸。

    “来人!一群废物,给我打,重重的打!”蔡哲一拳打在桌面上,将桌子打的咚咚作响。下面的人呼喊着求饶,蔡哲眼皮都不抬一下,挥手让拖出去。

    “大人,大人……真的有可能遁地逃了……”当前一个人扑过去趴在蔡哲的脚边,道,“前几日小的走路时总是觉得地板底下似是空的,一开始小的也没在意,还以为是工匠们偷工减料。可是现在想来,说不定是他们早就挖好的地道!”

    “胡扯!”蔡哲不耐烦的一脚踢开那名手下,享受着背后美人的揉捏。

    “大人,是真的,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小的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地方,去那里挖,一定能挖出地道来!”被蔡哲吓破胆儿的府丁急于立功,脸上的表情惊恐至极。因为在蔡哲手下,用过刑的人,都没有活着出来的……

    “大人,就是这儿!”那府丁领着众人来到门外走廊上,指着一处平坦的地板。上次他就是在这里发现地板异常的,因为事情紧急,他脚步略快,所以踩在地板上有咚咚的声响。事后想想,如果地板底下夯实了,是不会出现那种声音的。

    陈政面无表情的跟再蔡哲身后,在蔡哲招呼人手去挖掘时也没有表现出紧张和不安,反而还跑过去帮忙。十几个人这里挖一个坑,那里挖一个洞,不只是这间屋子的走廊外面,方圆十步以内的范围都挖了个遍。到最后,整个院子被挖得千疮百孔,之前的那名府丁已经浑身抖成筛糠样,腿软到站不起来了。

    蔡哲早已经没了耐心,怒吼道拖下去,

    满院子的人无不人人自危,大气不敢喘,生怕被殃及到。陈政一副平淡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兴奋,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一样。

    在地道内等候陈政的刁颜听到入口开启的声音,急忙问道:“有姜河的下落吗?”

    陈政摇头,道:“晚上时挨个查看每间房,不过要小心了,上次我出了点差错,密道机关忘了关,被发觉了。今天蔡哲带人来挖,还好已经关好了。”

    “李衡云和北云的消息呢?”

    “一个去了城外,应该是通知他们了,另一个听着好像是去与谁接头了。话说,你的身体不要紧吧?”陈政看了一眼刁颜胳膊上的刀痕,有些担忧的问。

    刁颜摆摆手,将腿抬了抬,示意他如果胳膊不够用,还有腿可以砍。

    “就没有想过解毒吗?”陈政挠了挠后脑勺,有些难办的围着刁颜转了几圈,最后伸手搭在她的皓腕上,凝神把着脉。

    刁颜来了兴致,这个陈政不简单啊,会武功,会机关术,会看病……

    刁颜一手托腮,笑眯眯的看着陈政给她把脉。陈政干咳了两下,别过头去,眼角余光瞥到刁颜还在盯着他看,陈政的脸颊微泛红,伸手将她的头转过去,说道:“我不习惯别人这样看我……”

    “哦?”刁颜略带调戏的声音响起,然后嘿笑道,“陈政,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帅呢!”

    陈政抿唇一笑,看着她道:“没有。”

    “你长得很好看,恩。”刁颜点头,加重自己的语气,“很适合做象姑馆中的花魁,不不不,草魁!”

    “……”

    陈政嘴角抽了抽,笑意僵在嘴边。一手抓住刁颜的手腕,将她倒立在墙边,还不忘点了她的穴道。

    “我刚才给你把脉,**油在你体内已经分散的太过厉害,还有别的毒药也在破坏你的身体和内脏。这样让血液逆行,对你有好处。恩,还有,小脑袋瓜里不要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会让**油毒性发作的。我还是……恩,对你…不感兴趣!”

    陈政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拍拍手站起身,随手拿了本书,就着烛光仔细看了起来,还倒了一杯茶,姿态悠闲。

    刁颜的脑袋充血,脸色涨红,额头血管隆起,看起来颇为辛苦。她只能在心底里暗骂这草泥马的陈政,等她解毒后,一定打得他屁滚尿流!

    初冬的风毫不留情的残卷着一切有温度的物体,家家紧闭大门,减少外出。

    夜已深,更夫敲过三更。

    陈政将手中的书收起来,看了一眼脸色紫红的刁颜,懒懒的说道:“呀,抱歉,看书忘记时间了,忘了把你放下来……”

    “……”刁颜此刻真想把某个杀千刀的摁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顿,再倒挂在墙上一天一夜!

    陈政将刁颜放下来以后,刁颜手臂酸软胀痛,大脑也胀的不行,不等她要开骂,陈政已经一溜烟跑了上去。刁颜跺了几下脚,又想起来力气不能随便乱用,才愤愤的坐在椅子上。

    不出一会儿,陈政提着几桶热水下来。来来回回好几趟,还带了好多药草和一个大木桶。

    刁颜已经看明白了这人的意思,撇嘴道:“要洗澡上去洗,来下面还不够麻烦的!”

    “不,你洗。”

    “啊?你搞笑……”

    刁颜话还没说完,又被陈政点了穴道。

    陈政淡淡的说道:“**油是无解,但是仅限于对整个毒性集合的无解。也许单个解毒会有用,所以,你来试试!”

    说完后不容刁颜反抗,陈政已经将刁颜扔进了充满药草的木桶。而他自己则在一旁继续翻阅书籍,皱着眉头像是在找什么内容。

    刁颜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说好听了,是给她解毒,说不好听了,是用她试药!你丫的有行医资格证吗!

    在水里泡了越有半个时辰,刁颜浑身发热,感觉身上所有的毛孔都打开了。但是木桶里的湿热让她难受至极,真想去冰天雪地里打个滚,解除自己的燥热。

    陈政扫了一眼刁颜,这一眼让他丢下手中的书,连忙大跨步过来。伸手探了探刁颜的额头,又看了一眼刁颜现在的状态,说道:“不好意思,用错药了,把**油的毒性激活了……”

    “……”

    刁颜浑身无力,燥热让她全身发痒。绯红的脸颊似一朵绽开的娇艳桃花,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眯成好看的弧度,所谓媚眼如丝不过如此。

    陈政解开刁颜的穴道:“我要对你施针了,穴道封锁对下针无益,但是解开穴道以后你能不能自控就要看你的定力了……”

    顿了顿,陈政吞了口口水,道:“先说好啊,你可不许对我胡来…我…我还没成亲呢……”

    “麻蛋,磨磨唧唧,快点!”

    刁颜慵懒妩媚的声音让陈政浑身一颤,深吸了几口气,陈政从随身带的布囊里抽出细长的针,对准刁颜头部和背部的穴位扎上。

    因衣衫湿透贴在背后对辨认穴道有着极大的影响,陈政解释完后,就将刁颜后背露出。露出后背的那一刻,因触碰到外界微凉的空气,刁颜舒服的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让本就有些心神不宁的陈政手一抖,扎错了位置……

    刁颜紧闭双眸,碎发被汗打湿,紧贴在脸上,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整个人虚弱的靠在木桶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浅浅呼吸着。

    陈政瘫坐在地上,后背的衣衫沾了冷汗,贴在他身上极为不舒服,他却浑然没在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手放在胸前慢慢拍打,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陈政的一针,加速了刁颜对毒素的吸收,使得在她体内形成平衡之势的毒性物质打破了这个平衡,一瞬间积攒的毒素在刁颜体内爆发。这一夜,刁颜被折腾得不轻,本打算要去找姜河,怕是今晚去不了了。

    五更天刚过,刁颜就醒了。陈政心虚的捧着水过去,替刁颜掖了掖被角。

    “庸医害人!”刁颜一胳膊就抡了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啥时候被换了…而这里就这有他们两个人!

    “雾草啊,老娘清白!”刁颜怒喝,一窜而起就是一脚对准陈政的胯下……

    陈政躲得快,语气平静的解释道:“昨晚你泡药浴的时候衣服都湿了,迫不得已,多有得罪……不过我都没看…真的……”

    “……”没看?没看怎么穿上的?!

    刁颜的疑问还没说出口,陈政幽幽说了句:“摸着穿的……”

    “雾草你二大爷的!”

    “停!”陈政拦下刁颜,“医者眼中无男女老少之分,统称为病人……我是医者,自然要为我的病人考虑……你…你恩将仇报!”

    “我特么要杀了你!”刁颜抽出匕首挥舞着对着陈政冲过去,刚下床,刁颜脚步一顿,她竟然没晕?还有力气了?

    “我看看……”

    陈政搭上刁颜的皓腕,皱眉沉思了会,道:“**油的毒性稍有控制,发作的间隔不会再那么短。别的毒也都清干净了……”

    “哇,不错不错……”刁颜仿佛看到了希望,**油毒性被控制住,那不就说明解毒有望?!哈哈哈,那样就能少受罪了,刁颜现在的胳膊已经没法见人了,好在古代都不穿暴露的衣服,藏在袖子里也没人看见。

    “只是……**油虽被控制住,但是毒性都集中起来了,今后如果发作起来,那便是一次比一次更为汹涌,发作超过三次,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刁颜的笑意凝固在嘴边,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陈政一直皱着眉头了。她这下变得更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毒性再发作,她就一命呜呼了……

    “庸医,我可是被你害成这样的……你得救我…不然我死了也拉你陪葬!”刁颜抱着陈政的胳膊不撒手。

    陈政极为艰难的抽出胳膊来,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没学过医啊,只是家里古籍颇多,他年少时又喜欢看书,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一来二去看的次数多了,家里的书阁都被他翻遍,自然也就记住了里面的内容。而这医术,恰好也是书阁内一排架子上放的众多本,他……还是第一次找人实践……

    “我…”陈政无奈的咽下自己不会行医的话,对着刁颜极为崇拜的小眼神,勉为其难的点头道:“我尽力而为……”

    “那你解毒的过程顺带造一瓶**油给我吧?”

    “何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政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企图离这个有仇必报的小人女人集合体远一点。今晚他可是没少折腾她……保不齐这丫头毒一解,就把他砍了……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陈政还是尽心尽力的给她解毒。为了找**油的制作方法,陈政将压箱底的古书都搬了出来。

    当天夜里,陈政下到暗室里时,看到刁颜已经换好了衣服,问:“这是要干什么?”

    “趁着夜里,去找姜河。”

    “别去,今晚府上来了贵客,已经重兵把守,蚊蝇难进。”

    “不管谁来了我都要去,今晚正好是个机会,有客人在,蔡哲注意力肯定全部都在招待客人上,机不可失,你不去我自己去!”

    刁颜从陈政身边经过,推了他一把,很嫌弃的拍拍手,撇着嘴就要走。

    “好吧…我带你去……”

    “真的?”本就没走远的刁颜腾腾腾的跑回来,双眼放光的盯着陈政,生怕他会反悔一样。

    陈政将她的头转过去,他还是不适应她炙热的目光,让他不能坦然相视,心都漏了几拍。

    陈政拉着她的手腕,走到一处与普通墙壁看起来没有任何两样的墙下,伸手在墙上慢慢拂过,然后用指尖在墙上敲打几下,摸准了一处地方,稍稍用力推了进去。

    只听一声闷响,墙壁应声缩了进去,少许土屑落下来,陈政上前一步,继续按在了那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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