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四章 相认,血浓于水的亲情

乌力吉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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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睡着,杨文斌突然感觉,耳边有人在低语。

    他忽然一下睁开了眼睛,发现,他的床边,竟然坐着,巴特尔。

    对于巴特尔出现在这个场合,杨文斌感到不明白,因为,作为他那个级别,是不应该出现的。

    想到昨天,他还是把自己作为强劲的对手,今天却坐在自己身边。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看到他醒了过来,巴特尔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轻轻的握着杨文斌的手说道:“乌力吉图,感谢你,临危不惧!在危险的时刻,拯救了我的阿爸----巴图部长。

    谢谢你!真的,我代表全家谢谢你!如果没有你,也许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的阿爸。”

    巴特尔的话,解开了杨文斌心中的疑惑,哦,原来他们俩还有这层关系,怪不得呢,巴特尔能够到这里来探望。

    他抬起受伤的手臂,轻轻地对巴特尔说:“没什么,是谁在那种场合,都会挺身而出的。何况,而且作为军人,我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你不要过份的夸奖我啊!

    不过那个女服务员倒真是够强悍的,他一个人竟然能和我打个平手,而且,还划伤我。对了,对于他是哪边的,什么来历,你们审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进展?”

    听到了杨文斌提出的问题,巴特尔脸上出现了愤怒之意。

    他说:“那个女服务员,在保卫部门的全力突审下,终于开了口。

    她交代,自己是父亲的政治对手所培养的特工,潜伏在父亲身边,专门破坏MG国与中方的关系来的。”

    巴特儿说:“作为我们草原民族,近代以来,一直饱受外来压迫。

    草原民族,从本世纪二十年代,表面上从北洋政府统治下的中原国度独立出来之后,一直受到了原S国的控制。他们一直不信任我们民族,一直,在心里把我们视作他们的第N个加盟共和国。

    对我们的领袖,都要娶原S国家的女人为妻。而个级的将领,也安插了很多他们的亲信,就是为了防止草原帝国与南方中国交好,重新回到,中国的怀抱。

    好在,九十年代初期,S国解体之后,而我们MG国脱离了S国的控制,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国家。

    但是,处在两个大国之间我们的外交政策是什么走向?是,一边倒的倒向S国,现在的E国,还是,一面倒的倒向南方的中国,在国内有两种势力一直在较劲,角逐。

    而我的父亲作为对华和平派的代表,尽管,是国防部长,在军中有一定的影响力,在总统面前说话有着很大的影响力。

    在一些对外事务上,时任总统,很支持父亲,并且采纳了他的主张。

    这一次邀请军事科学研究院,到我国军事学院访问,就是我们做出的一个试探。

    如果贵方能够如期来访问,并且访问中能够达成一些共识,那么,下一步我们就将全面加强与中国的军事合作,增加军事互信,造福两国人民。

    但是,在大呼拉尔中,亲E国势力,以副议长铁木尔为首,顽固坚持反华立场,他为了破坏我们两国的合作,早就在父亲身边安了钉子,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在关键的时刻露出狰狞面目,破坏我们两军之间的合作。

    父亲今天上午,突然决定与你们代表团会谈,副议长得到消息之后,就下达了暗杀命令,让服务员对我父亲进行暗杀,破坏我们两国之间的合作和良好的关系基础。

    而由于你的挺身而出,破坏了他们的暗杀行动,使他们的暗杀没有得逞。而我父亲也已经组织了反击,在总统的支持下,按照根据刺客的口供,逮捕了破坏两国合作的副议长。目前,正在组织相关人员,对他进行审讯。

    但是,毕竟他的身份是副议长,我们采取措施的时候,还有要考虑到法律的规定,不能一下就能够实现所有目标。他的后面,还有着许多的支持力量。

    所以双方的博弈,一定还会继续,斗争,可能还会进一步白热化。

    而这些都不重要。令政治对手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这次暗杀破坏行动,反而更加坚定了父亲和总统关于开展对华友好,加强军事合作的信心和决心。”

    “对了,你的伤情怎么样?”巴特尔给杨文斌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以及来龙去脉,关心起杨文斌的伤情了。

    杨文斌笑着说:“没什么,都是小伤,没有伤到筋骨,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巴特尔不信他,看了看杨文斌包扎着的伤口,又问了问旁边的护士,听她说的情况和杨文斌说的一样,才放下了心来。

    可是,他的童心萌动,猛然掀起了杨文斌的被子,开玩笑道:“我来检查一下,还有什么部位伤到了。”

    可是,当他看到了杨文斌的脚时,却“咦”了一声,并迅速皱起了眉头。

    杨文斌笑道:“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中国传统上的的小脚老太太,有什么好奇的?”

    可是,巴特尔却没有停下,他继续的看着杨文斌的脚,出了神。

    然后,他坐在杨文彬的床边,极郑重的对杨文斌说:“有个问题我想向你请教。”

    “请教倒是说不上,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文斌回答道。

    “可以问下你的家乡,以及你的姓氏吗?”巴特尔问道。

    “我的家,就在?,我姓杨,从我认识的爷爷辈开始,一直姓杨,怎么了?”杨文斌轻松地回答道。

    “那你的祖父叫什么?”巴特尔追问。

    “我的祖父叫杨世春,世代居住在呼尔沁草原。”杨文斌答道。

    “那,他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杨世秋?”巴特尔追问。

    “有啊,只不过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位小爷,听说,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和别人下关东了。之后,就失去了联系。”杨文斌如实答道。

    “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巴特尔握住杨文斌的手,失声叫道。

    “哥哥?”杨文斌被这一声叫法呆住了。

    “是啊,哥哥!作为呼尔沁部的首领,直系血脉相传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凡是呼尔沁直系的男孩,其右脚的两个小脚趾的指甲是与常人不同的,常人的脚趾薄且宽,而本家族直系的男孩的右脚小趾和无名趾上,趾甲厚度约一厘米,且较常人的窄,宽度只有半厘米,象鹰爪一样。

    而我刚才看到你的脚趾,和我们家族的遗传特征一样,我就开始怀疑了。

    我的祖父常告诉我和父亲,他在家排行老二,还有个哥哥,叫杨世春。

    可是,由于漠南、漠北与漠西的分离,兄弟两人也失去了联系。

    现在,竟然联系上了,哥哥,这不正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吗?”

    听了巴特尔的这个解释,杨文斌心中也释然了。

    因为,家族特征的事,他也听父亲和自己提过。而小爷的名字,他却也听过。

    看到杨文斌猜疑的神情,巴特尔脱下了自己右脚的鞋和袜子。

    真的,他的右脚,和自己的一样,右脚小趾和无名趾上,趾甲厚度约一厘米,宽度只有半厘米,象鹰爪一样突出着。

    “真的是弟弟!”这回,杨文斌彻底相信了,握住巴特尔的手,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