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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刘敢不知不觉就在桥府住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刘敢尽可能的让自己融入东汉文化和生活。经过观察,刘敢发现此时的东汉人严重缺乏营养,导致身体发育不良,富贵人家还好,一些贫贱家庭身材矮小皮肤枯燥蜡黄,满脸病态的比比皆是。
桥陵容是刘敢遇到的所有东汉人里皮肤最好的,古人常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这句话用来形容大乔却是再贴切不过。
桥家是庐江一带颇有实力的富商,单是管理账目的管家便有十余人之多,而这十余人所有的账目细则都要向大乔汇报。
这一日,大乔如往常一样在院中查看账目,一堆竹简堆砌在旁足有半人之高。
身后,一群管账的管家有条不紊地站成一排,有男有女,恭敬不语。
刚刚洗漱完毕的刘敢朝众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迈着悠哉的步子,缓缓走到大乔身后。
只见大乔全神贯注地精算着一堆密密麻麻的数字,全然不知道身后站着刘敢。
“初三进账一百三十二铢。”
“初四进账一百二十铢。”
“初五进账九十九铢。”
……
大乔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呢喃自语,好不容易心算完毕,再将结果写在竹简上。
“你算错了。”刘敢的声音传来,吓了大乔一跳。
“刘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看到你。”大乔长呼一口气,显然被吓了一跳。
“刚来一会,看你在算账就没打扰,这个收入应该是一千三百七十三铢,你算错了。”刘敢指着账上的数字说。
“是吗,我看看。”大乔细细一算,发现真是错了,一千三百七十三铢才是对的。
“真的是一千三百七十三铢,刘大哥,你会心算?”大乔的印象中,刘敢是个行侠仗义的勇敢侠客,却不曾想到他心算数理也颇有建树。
“这个很难吗?”刘敢无法理解,只是简单的三位数加法,为什么会有欣赏在目光在大乔眼中流露。
“心算当然不难,但是刘大哥能这么快算出来,真的很厉害。”
“快吗?其实我是个数学白痴,考试也就勉强及格而已。”
“考试是什么?”
“那个……没什么,对了你们不会乘法运算吗?我看你刚才一直用加法,一个数一个数的加,多麻烦。”
“乘法是什么?”
“就是……怎么说呢,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这种,叫做九九乘法表。”
“九九乘法表?好像很有趣,刘大哥,你能教我吗?”
“好啊,这个其实很简单的,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一学就会。”
……
小院不远处,小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远远望着一见如故忘情交谈的刘敢和大乔,忽然感觉有了种患得患失的伤感。
“小绿,你说姐姐是不是喜欢上刘大哥了?”小乔轻声说着,神情落寞,看似在问身边的丫鬟,又仿佛在问自己。
“小姐……”小绿看着小乔悲伤的神色,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
“他们是真的很配呢。”小乔忽然笑了,可是笑不是应该很开心很开心的事吗?为什么她心里这么难过。
“回去吧。”小乔转身而去,一滴清泪滴在地上。
“小姐,这个酸梅汤怎么办?不给刘公子了吗?”小绿左顾右盼,看着小乔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奈只得将辛苦端来的酸梅汤再次端了回去。
大乔是个聪明的女孩,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掌握了诀窍,刘老师赞不绝口,自诩名师出高徒。
刘敢除了教大乔算数,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寻找工匠,可惜整个舒县的冶铁技术并不高明,或者说整个东汉时代的冶铁技术落后。
批量生存手枪的想法,渐渐变得不太现实。
“只能改变一下策略,先想办法仿制一把手枪吧。”刘敢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自言自语。
忽然。
有人拍了一下刘敢的肩膀。
“小兄弟,听说你要找好铁匠?”不是王越是谁?
“啊!王越大侠!”刘敢有点激动。
“别叫我大侠,怪难听的,老夫痴长你几岁,你就叫我王哥好了。”王越开怀大笑。
刘敢盯着他白花花的头发,一看就是年近半百的人,居然好意思说痴长几岁?
老不羞啊!
不过这话刘敢可不敢说,而是笑道:“王哥,你怎么在这里?”而后又左右看了看:“怎么不见宋朝大师,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王越没好气道:“谁跟那老匹夫形影不离,我跟他之间除了剑就是刀,只有对决,绝无其它。”
话锋一转,王越勾上刘敢肩头:“小兄弟,别提那老头子,我们年轻人之间是不是该坦诚相待,快告诉我,那天你用来射杀山匪的暗器是什么?为什么威力那么大?”
“这个……”
“你只要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哪里有好铁匠,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铁匠?”
“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成不成。”
刘敢最终将手枪的秘密说了出来,不说也不行,毕竟王越是亲眼目睹过刘敢用手枪杀人的。那惊人的爆发力,即便是王越自己都不敢保证有十足的把握躲过去。
刘敢解释手枪的时候悄悄撒了个谎,谎称手枪一次只能发射一发子弹,毕竟这样的超时代产物威力惊人,难保王越知道后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刘敢深谙此道。
“九江县有一位冶铁大师叫周山,此人浸淫冶铁锻造多年,在长江一带颇有名气,不过此人有个臭毛病,只做熟人生意,不认识的人一概不见,而且此人有点贪财,没有重金怕是请不动他。”王越说。
“王哥可否帮小弟引荐?”刘敢作揖轻声问道。
“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用的那个手枪我很感兴趣,给我一个。”王越不动声色。
刘敢眉毛一挑,沉吟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两日后,九江县。
不同于皖城的热闹繁华,此时的九江县人迹罕至,虽然是大白天的晌午时刻,大街上却难得见到几个路人,零星的几个大活人还是摆摊的小商贩。
“这位小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白天的看不到人出来?”刘敢来到一个卖水果的商贩面前,好奇问道。
“嗨,这位公子你一定是刚到九江吧?现在整个九江都不太平,不但黄巾贼作乱,还有不少山贼水贼到处抢劫,苦的都是我们平头百姓!”那商贩大摇其头,脸色凄苦。
“怎么会这样,县令和县丞难道不管吗?”刘敢问。
“县令都被黄巾贼杀了,城里现在是群龙无首,家家户户都不敢出门,我也是家中独子卧病需要钱买药,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来摆摊……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之身,买几个水果帮帮我那苦命孩儿吧!”商贩说到最后眼泪都流了出来。
“给。”刘敢扔出一串铢钱,扭头而去。
见了铢钱,商贩大为高兴,心想终于有钱给儿子买药了,想递上水果却发现刘敢早已没了踪影,不由轻叹:“真是个好人呐!”
走了两条街,刘敢才想起方才只顾可怜商贩,却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正巧,王越此时赶来。
“怎么样,问到什么了吗?”刘敢快人快语。
“黄巾贼杀了九江县令,占了县衙,周山也给抓了。”王越说。
“这可如何是好。”刘敢眉头皱了起来。
“听闻周山有个哥哥,此人姓周名泰,颇有勇力,此人手底下有一百来号人,叫什么逐浪会,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在长江一带颇有名气。”
“周泰!”刘敢瞪大了眼珠子。
“你也听过此人?”
“略有耳闻,既然他是周山的哥哥,想必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不知道他现在何处?”刘敢轻声一叹。
忽然,一道叫唤声传来。
“打起来了,逐浪会的人杀进城里来了!”
闻言,刘敢和王越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对上了眼。
下一刻,两人翻身上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