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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山的夜空格外清冷、寂静;
这里,似乎离天更近了几许,坐在山颠,领略夜风习习的凉爽,别有一份感受。
与紫婴的一番交流,让方堃对道典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就没准备今晚赶回中陵市。
萧芷也没想过一个人回去,哪怕她可以打电话叫家人派车来接自己。
但她最终只是给家人打了个电话,说在神虚道场给长辈祈福,今晚就不回去,住道观客斋,体会一下心静神静的修行滋味。
夜里,方堃领着她品尝了道观的素食。
也不是头一次吃素餐,但那种特殊的素味,还是叫萧芷不能完全接受,所以压根没吃饱。
至于客斋休歇之所,十分简陋,萧芷都担心半夜被什么人撞进来非礼了。
无一丝睡意的萧芷,要方堃领她到殿外逛逛。
神虚道观外,夜宿在休闲区的香客不知凡几,食铺、古董铺等彻夜不闭市,可谓灯火辉煌。
从没在山上停留过一夜的萧芷发现,道观之外居然可以这么热闹。
其实这些人,都是虔诚求符的人,为了达成心中的念想,他们不得不宿眠在山上。
和方堃两个人往山颠处逛,最后坐在一块巨型青石上,赏星望月,并接受夜风的洗礼。
从未和一个少男如此单独相处过的萧芷,芳心有了一丝悸动。
悄悄侧过一些头,偷瞥怔怔望着明月出神的方堃,却发现他侧脸的生动神情是那么吸引人。
他盯着明月的双瞳有如黑宝石一般,晶亮的堪比虚空深处的星星,从这个角度看到的他的鼻梁是那么的挺直,脸部轮廓棱角分明,侧面的唇线、下巴,勾绘出一幅坚毅的动人心魄的脸部图像。
“我特别英俊吧?”
突然,方堃回过头问了她这么一句。
萧芷心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躲避他灼灼的目光,芳心猛烈跳跃,有一种卡在嗓子眼儿的感觉。
她伸手拍了拍傲耸的小有规模的****,朝方堃翻了个白眼。
“你吓死我了,滚,英俊个屁。”
“那还偷看我那么久?目不转睛的。”
“呕……”
萧芷掩饰着心虚,故做呕吐状,“拜托,我晚上就没吃饱,你别害我再吐出来,恶不恶心?”
“心虚,心慌,心悸,脸红,呼吸变急,胸部起伏加剧,不用掩饰了,其实,你脸红时,好淑女好漂亮的。呃……又掐我?”
说着说着,腰眼儿又有肉被萧芷的纤纤素指搓住了。
“奴隶,再不闭嘴,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女神,给个机会呗,人家好歹也暗恋你一年了。”
“哼,你才一年啊,排队都轮不到你,曹军暗恋我六年了。”
萧芷并不夸张的说了一个事实。
“曹军?那个装文艺青年的****?”
方堃脑海里浮现出被自己剥光踢到停车场当道的那个货,心下暗笑。
不过,那家伙是有一张颇为英伟却刻意伪装儒雅气质的脸孔,实际上他眼里鄙视别人的不屑早把他自己出卖了,只是那傻货没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是很大度雍容那种。
“****?”
萧芷还是第一次听别人用这个词汇形容曹军呢。
曹军有令人惊羡的家势,在学校里,压根没人敢骂他半个字。
“你觉得呢?那货天天装的那么辛苦,实际上瞧不上这个,看不起那个,好象他自己有多清高脱俗,骨子里却是个塞满男盗女娼的堕落家伙,别的我不敢说,但他童身至少破了两年了,那么,就是说,这****的曹军,12岁那会儿就有泡妞实战的经验,12岁就敢漏泄元阳之精,他要能活过60岁,我把我的脑袋摘下来给你夜壶用。”
“呸……”
萧芷急捶他一记,怪他口不择言,夜壶也出来了?
夜壶是什么,萧芷还是懂得,古语中的夜壶就是人用来在夜里放水的器具,俗称尿盆马桶。
脑袋比喻成夜壶,这可是一种极致的贬意,万恶到家的诅咒呀。
这话更深的隐喻就更不堪一些,不是交集很深的男女,谈这个话题就是耍流氓。
而萧芷同时惊讶于方堃对曹军的这种判断。
“喂,你不是故意黑他吧?”
在萧芷看来,你们都是我的暗恋者,互黑互诽是很正常的呀。
“我还真不习惯黑谁,但是我极度鄙视那些伪装正人君子的家伙,都它娘的是驴粪蛋儿,外表光溜的放光,里面却是一团的糟,可往往他们能迷惑住天真自以为聪明又犯花痴的小女孩子。”
“说谁呢?”
萧芷又想着伸手。
方堃忙道:“当然不是说你啦,你是我女神,你又没被他迷惑住,你多聪明呀。”
“这还差不多,可你把曹军贬的半文不值,有点过了吧?起码他学习挺好的啊。”
“学习好是天份,但不代表他做人也好也正直,我就从他那个有些泛白的脸色和眼袋泛青的表征能看出来,他至少每周要撸两管,这两管会涂在谁的玉照上就不知道了,啊,又掐我。”
还能涂抹谁的玉照?当然是被他暗恋那个了。
萧芷咬牙切齿的扑过去要掐死方堃。
“我让你胡扯,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满嘴喷粪……”
她死命掐住方堃脖子前后摇晃,看样子要把方堃的脑袋掐下来才解恨。
“呃……你谋杀啊?”
“杀了你也不解恨,必须鞭尸呀!”
手掐着方堃脖子,腿更盘到他身上,怕他跑了似的。
方堃挣扎起来时,发现萧芷完完整整挂在自己身上,而且这个挂姿盘式还是很暧昧的那种。
萧芷还在拼命用力呢,手掐腿勾的,等她发现自己挂在方堃身上,他已经站立起来时,才惊觉这个姿式有多坑爹。
偏在这时,方堃两个手托住了她臀部。
就这一托,把萧芷给托的浑体发酥了,盘勾的腿都在轻颤,同时感觉到腹下紧贴的那里,是方堃身体最有温度和正发涨的某个部位,而自己呢,最不堪触碰的部位就压在他的那里。
她懂这种接触,非常的懂。
所以下一刻,她把螓首藏到了方堃的颈侧,掐着他脖子的双手,改为盘搂,羞的恨不能钻到一个缝儿里去,再也顾不上掐死他了。
方堃感觉到了萧芷的变化,托着她臀的手没敢乱动,怕触怒这头小母狮子。
就这样抱着盘在身上的女神,信步游荡着。
他也感觉到自己小丁丁的不安份,咬了咬舌尖,深呼吸,尽量昂起头,迎着凉爽的夜风,让它吹散自己的燥热和不安。
萧芷的呼吸压抑而急促,喷在方堃脖子上,让他继续的心猿意马。
真是一种煎熬啊。
“班长,我有参加周五的活动。”
“你,报名了吗?”
在方堃岔开话题后,萧芷颤着声音回应他。
“报了,虽然我不受大多数同学的待见,但也要尝试着让他们慢慢接受我,毕竟象我这种表面上坏的流脓,但骨子里真纯洁的小处男,实在是不多了,我要让大家重新认识我。”
“呸,你还纯洁小处男?你敢说你没撸过?”
萧芷渐渐放开自己,和讨厌的家伙进入一个更深的交流层次。
都搂抱成这样了,谈论一点小禁忌的话题又算什么呢?
反正把脸藏在他侧面,他又看不到自己的娇羞神色。
“校花姐,我是修行者,我只能炼精化气,当然,我要也撸的话,肯定涂你的玉照。”
“我咬死你啊。”
这句话把萧芷剌激的够呛,再次收紧盘勾的长腿和圈搂的双臂,张嘴咬住方堃的耳朵,银齿挫时,却没用太大的劲儿,但齿之锋利还是让方堃感觉到了被啃的那种疼。
方堃受此剌激,托着她臀的手就收了收五指,抓她坚翘的圆丘,让手指陷入那团弹韧之中。
“女神,你非要剌激的我对你那啥是不?”
被他抓的臀部有些疼爽的萧芷吓的松开了嘴里的耳朵。
但萧芷仍色厉内荏的嗔道:“你敢?我把你卸成八块。”
说狠话的同时,她自己先乖了,还真怕把这货剌激的变成禽兽,那自己今夜有可能永远的告别处女时代,腹下那里狠抵着自己的东西,明显弥漫出凶厉的气息。
少男少女初经暧昧接触的那种震撼剌激,让方堃和萧芷都不能很快平静下来。
谁也没有再说什么,方堃抱着挂着身上的女神继续信步夜游。
萧芷没有要下来的念头,感觉这少年的怀抱是那么安逸、安全、安神,似能为自己遮挡世间的一切风雨,虽然这刻惊羞、颤抖,可就是不想下来。
习惯成自然,又走了不知多久,俩人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要回去吗?”
方堃柔声问。
“嗯。”
萧芷柔声答。
“喂,你淑的时候,我骨头都酥了。”
“酥你个头,这黑灯瞎火的,你要一脚踩空,把我扔山下去,本小姐做鬼也和你没完。”
“做鬼就做我家的吧。”
方堃有些小得意,托她臀的修长手指又收了收。
萧芷给抓的心酥体颤的,慌忙攥着粉拳捶他背,让他老实点。
能感觉到她娇羞不胜的那种情绪反应。
方堃把鼻头儿捂在她雪颈上深深一嗅,“哇,香死个人了。”
萧芷又捶他,嗔道:“死奴隶,我脚丫子更香,你要不要也去嗅下?”
“真的啊?”
“真你个头啊,快点抱我回去,我要睡觉。”
她的两手交叉在方堃背后,开始掐捶蹂虐他的虎背。
一路回转,方堃就抱着萧芷,到了道观前,在好多香客的注目中,也没放下萧芷,萧芷听到一些人的笑声,羞的闭紧眼,假装自己睡着了,实际上身子抖的更厉害。
抱进道观,抱进后殿,入了偏殿专门留宿尊贵客人的客斋,一直到把萧芷放在木床上。
她屁股沾床时,伸手揪住被子就钻了进去,连头都蒙住。
被窝里只发出一个字来。
“滚!”
……
方堃没有滚远,就在偏殿外。
紫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侧,把名为破邪的那把小剑递给他。
“喂一滴我的血给它吗?”
“血祭法是道典第六卷《血符山》中才有的秘法,破邪剑灵一但认可你是它主人,就会强行进入你的身体,这个过程万分凶险,如果你的脊骨不够强大,会被剑灵绞碎,无脊则废;”
听到紫婴的这段话,方堃顿感头皮发麻。
脊废的人和活死人一样,那刻就生无可恋了。
“成功率是多少?”
“没有什么成功率,再强的凡人也抵受不住破邪的肆虐,只有它对主人的忠诚度,来决定你的命运,要赌吗?”
紫婴平静的问。
方堃深吸了一口气,破邪啊,既然让让遇见你,足见我们的缘法,越千年万载,这是奇缘。
没有再犹豫,方堃右手掐捏法诀,拇指中指圈捏,食指、四指、小指展平。
很快血珠凝现于这三指的指头肚上,鲜艳欲滴,在月夜照映下闪闪发光。
果决的意志是大无畏的一种表现。
左手拿着破邪,分三次沾了右手三个指头上的血,微沾即可,血珠被破邪吸的干干净净。
紫婴都瞪大了双眼,小师弟的这种决然作风,他自忖都不及,似乎他根本不虑生死之事。
难怪师尊说他与众不同,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不要……”
萧芷颤巍巍出现在殿门口,美眸含泪,紧张万分盯着方堃,她听见了他们说的话。
可她没来得及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看到破邪沾走了方堃的三滴血,她花貌失色,清泪滑落,望着方堃的眼,已然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破邪在这时,变的殷红起来,嗡嗡震鸣之声也越来越响。
别说她色变,紫婴也色变了。
方堃深呼吸,星眸闭起,他准备迎接破邪的入体,至于这破邪用哪种方法入体,谁也不知道。
嗖!
破邪升空,血芒大盛,完全掩去了原本通体银白的本色。
紫婴一声沉喝,“凝气行功,开放神窍。”
方堃闻言即跌坐在地,盘腿聚念,放开心窍,来吧,破邪,融合我们千万年的缘法。
化为血芒的破邪,似乎听到了方堃的召唤,以肉眼难辩的奇速,罩向方堃的顶门。
噗!
方堃身形猛震,血芒就贯顶而入。
萧芷吓的浑身一哆嗦,嘴里就吐出一个‘不’字。
随着这个字的出口,她裆部湿了一片,吓尿了。
这一刻,她认为方堃死了,因为破邪太锋利了,白天方堃拿着它切铁啊,铁榔头给切的一片一片的,而人的脑袋能和铁榔头比吗?
尿骚味和方堃受击喷血的血腥味同时弥漫开来。
紫婴肝胆俱裂之时,受尿骚味的启发猛的闪过一个念头。
这时,方堃面呈淡金,凸目突眼,仰面跌翻。
紫婴却一把抱起吓尿的萧芷,直接将她身子摁坐在了方堃被血染红的俊脸上去。
元阴癸水,真是破解至阳锋锐的天药。
万物生克,莫过于此。
萧芷无意识的失禁,人都痴呆了似的,从短热裤里往外渗的尿很快把方堃口鼻淹没。
入体的破邪已经钻入方堃的脊骨,就在下一刻要撕裂他脊骨的这个当儿口,至阴癸水的入体,却在一瞬间中和了破邪的锋锐凶芒。
不安份的破邪渐渐平静下来,在这个过程中,苏醒的剑灵终于有了意识,也终于认可了自己的新主人,它默默放开灵识,一丝一缕汇进这个新主人的神识中去。
被击晕的方堃受剑灵神识的融入,重新焕发生机,开始接收投诚的破邪。
这个过程凶险而玄奥难明,根本不是外人能理解和想象的。
就是紫婴也不确定自己这么做能救回方堃一命。
他只是把萧芷摁坐在方堃头上,死马全当活马来医,元阴癸水,能不能救了方堃,他不知道。
直到方堃手足开始抽动,有了反应,紫婴才如蒙大赦的松了一口气。
唉,这小子的福缘,喝尿都能喝回一条命,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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