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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进在路上,车厢里,密不透风,没有外面的天寒地冻,舒服得夫妻俩紧挨在一起闭目养神!小晓一身懒骨头般靠在江衡宽敞的肩膀上,身体随着晃动一下一下的,一副睡过去的样子。
睡不着的某人直直的坐在那里给娘子当靠椅,他转动的眼神透露出他心里有些纠结,瞧着一副想问不知道如何开口。
就这么停顿了一会,没多久,他宽大的手被一双娇小的嫩手抓在手里把玩,原来娘子醒了,思虑一番开口道。
“咱们什么时候要招搅拌工,还有娘子这搅拌工是啥活计?”他有点猜到自家娘子绝对不会那么好心,去给这么多年欺负他们一家老小的人找事情做,还那么高的工钱,别说什么以德报怨的话,他自己都不相信。要是他那些个兄弟过来找他要活计,别说好活计,就是差点的,他都不想给他们招呼,眼不见为净。
“相公觉得咱们家的紫果如何?”小晓张开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起其他来。
“甚好,怎么?”这么赚钱的营生,年前夫妻俩可是算了一笔账,这东西能给家里添置不少进项。
“肯定好了,毕竟这是卖独市的东西。”
小晓这句话出来,江衡立马明白娘子华丽度意思,是了,这是独家的东西,之前夫妻俩就思虑过,这东西好处颇多,但是,有利就有弊,他们没有什么特别能依仗的,别个还好,可是如果给他们做靠山的也像他们伸出手来,那时候,说什么他们这细胳膊也拧不过对方的粗大腿。
“这个……,孟老爷不像那种人!”江衡说完,自己也不确定,商人逐利,这是自古以来就遵循的理,更何况对方也算不上是夫妻俩很了解的人,。
“哼哼,是不是就不知道了,之前咱们东西没弄出来,他顶多就是在一旁看着弄成了没什么赚头的话,顶多就是给在看一个玩笑话,若是成了好的话,谁能保证他有没有其他心思,现如今这酒也火了,那些有钱的捧着大把的银钱还没处买,要是换成是你,你不心动?”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不是他想这么做,那人家上面也压着一座大山不是,这营生,看这行情,哪能不火爆的,更何况咱们小老百姓小打小闹的种几个山头也就几百亩的地,出产的酒肯定满足不了他的要求,这果易种,酿酒的法子也就是那么回事,说不准这酿制的法子人家早已了然于心,能告知咱们已是瞧得起咱!”
“也是这么个理!”江衡不懂得后世的生产营销,但是生长在皇权之下的人们也是明白权势是怎么回事。
“理是这么个理,不过也要看大伙怎么做。”小晓见自家相公闷闷不乐,开口宽慰对方,她现如今算是明白了,自己那点子大力气,在这乡里妯娌之间吓唬下那些个爱占便宜的人就罢了,这人多势众也有人多势众的好处,就好比天下是皇帝的,你孤家寡人的去和人家抢,就算你个人再能耐,皇帝多派些人就能把你给灭了,你说你武艺高强,得,一个通缉令,再来些赏银,比你能耐的多了去!
“那如果他们真的伸手过来,给还是不给?”江衡道,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怎么选。
小晓笑了笑,“给,怎么不给,这东西咱们守不住,但是也不能白给不是。”
“成,一切都听娘子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也是,他们家就是看不住,但是也没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你不恼我就好,毕竟这么赚钱的营生,也许没多久就便宜了别个,这可是咱们传家的宝贝。”
“不恼,是咱的咱就要,不是咱的,强求也求不来,这宝贝搁咱们家,也比不上咱们一家的性命。”江衡也看得开,如若他是那种斤斤计较的性子,以往他爹娘怎么可能从他手里刮出银钱来。
“嗯,大不了这酒不做了,咱们去种地,咱家那么多亩地,种好了也能收不少,要是想赚钱,还有其他营生不是,不过到时候也不一定要咱们亲自去弄,和小冰合伙,弄个方子,提个点子,入股就是,年底直接数钱。”
“成。”男人或许都是有一番事业心,但是到底还是知道其中的厉害,这被人摘桃子谁都不高兴,但是也奈何不了不是。
…………
或许是心有所感,他们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孟老爷一脸淡漠的同另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在花厅里接待了夫妻俩,婢女上了热茶,几人客气一下,喝完茶不久,孟老爷身边那人就迫不及待的说要买酿酒的方子,同时申明,就算他们夫妻二人不愿意,这酿酒的方子他们也能弄得来,只是到时候大家难堪罢了!
那人说完,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完全没把夫妻俩看在眼里的意思。
那人也是权高之人,什么世面没见过,这紫果大卖,他自然也是知晓,当然也心动的,这不,当即就将此事禀告上面,上面立即派出他来洽谈此事,他本来打算用用权力迫使对方交出方子,只是遇到是孟老爷拦着,言明他若是强行用权力抢夺别人密方,他就是拼了丢掉差使也要将他告到上面,他们虽然为圣人办事,圣人也不喜手下之人行使强抢之行,一经发现,圣人定当厌恶此人,卸了他的职权。
对方开门见山的严明要买方子,夫妻俩郁闷中的同时也松了口气,这该来的还是来了。
好在夫妻俩早已商议好,对方势力庞大,根本不是两人可以抵抗的,该庆幸对方没有冲他们使阴谋诡计,要真是那样,他们可招架不住。
“卖给你们也行,这价可不能少。”小晓道。
“这小妇人,你当家的还没开口,哪里轮得到你张嘴!”那名男子顿时面色不善,张口就是呵斥,这个社会对女子的约束不可谓不大,基本上女人在男人面前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这一通呵斥下来,其他几人当即不喜,皆皱眉,面色不善。
江衡皱眉,自家娘子岂是别人能呵斥的,他自己都舍不得。
当即给对方顶回去:“娘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娘子说怎么弄就怎么弄,你想买我家酿酒的密方,还给我们夫妻二人看脸色不成?这普天之下,除了你,就没有别个商人?还是说我就求着你买不成?”方子是要卖出去,他们难不成还不能卖给别人。
“哼,和你们说买是看得起你们,别以为我们弄不来这方子。”那人没想到自己只是呵斥个多嘴的小妇人,没想到却被这家家主当面甩脸子,同时也明白这家小妇人很得她相公看中,只被他呵斥一句,人家相公就不乐意的找回场子了。知道归知道,他心情当即不好起来,眼光两人也不善起来。
“这位大人你是能弄到方子,可是这密方说得好听,一人知道或者几人知道就是密方,但是要是全天下人都知道,它还是不是密方,我们可就不敢保证了。”
小晓这话才说完,那人的目光立即聚集在她身上,本来就不善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只见那人重重的哼一声,开口,“小妇人这是打算威胁我?”
“我为何威胁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威胁的?还是说你给我百八十万银子?”
话一出,那人嘴角一抽,还百八十万两银子!就是一万两他都不想给,在他心里,这整蛊出来的东西是值钱,但是也没到要他花大价钱卖掉地步。
想明白这点,那人嗤笑,“有些人别给脸不要脸还百八十万两,一万两我都不会出,依我看,给你们一千两算是看得起你们,土包子!”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舒服了,小晓看到相公黑了的脸,她心里也不痛快,可以说是恼火极了,这人要是在前世,她就是明面上不打对方,暗地里肯定要套麻袋打他半死!如今这情形对他们没有利,刚才她看明白,孟老爷一声不吭,恐怕是身不由己,是以也没有开口,只是让他们自己与那人交涉。
她本不想让人难做,可是就是有人给脸不要脸,给点好脸色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真是太讨厌了!
她先安抚了相公,示意他不要说话,这人一看就是有权势的,看这情形,和孟老爷肯定脱不了关系,脑中思虑一番,她冷若寒冰:“我们夫妻俩话撂在这里,一口价,十万两银子,否则我不介意全天下都知道这密方的具体内容!到时候我也不奢望赚什么,小打小闹过日子就成!”
那人听到小晓有把密方公开的意思,也是急了,又想开口威胁,小晓一看,在对方没有开口之前继续道:“之前看在孟老板的面上,本来我们夫妇两商议就打算要二十万两,拿到钱后放弃这门营生,同时保证绝对不把密方泄露出去,看来现在是有些人不想咱们这么做!”
那人一听小晓开的价格,显然那价格超出他心里承受的极限,一脸不爽道:“你那方子酿造的酒又不是琼浆玉露,价格离谱了。”
“不是琼浆玉露那又怎么样,人家就是喜欢喝,一两银子一斤大有人买。”她可是知道这东西的行情,前世全球那么多家葡萄酒酒庄,人家的酒可不是按斤数来买的,那什么几几年的酒,一瓶就要几千块,当然,一般的酒也就是几十元能买得到,可是这也说明人家就是畅销啊!
“你……”男子气的瞪眼,但是也不得不说小妇人的话正是戳中他的心里,要是不挣钱他也不会来这里。
现在这些人小打小闹,等他拿到方子,有大片的土地能给他提供原材料,到时候酿制的就肯定是现在的几十倍甚至几百倍,不仅是本国,其他国家他们也有渠道销售这些东西,还是真正的暴利,这发财什么时候能发大财,一是战争,二就是独市,别看只是酒,要知道这世道,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也才堪堪能填饱肚子,粮食在什么时候都是紧俏,谁舍得花那么多粮食去酿制只能满足人口舌之欲的东西,是以那些酒精度低,味道也不是鼎好的浊酒,那也是比较精贵的!
赚钱是能赚钱,但是他就是不想出那么多钱。
“五万两!”他原本想说一万两,后面想到什么,就改了口。
“五万两太少,九万两。”
“九万太高,六万。”
“不行,这可是一锤子买卖,我的底价是八万两,你考虑下,实在不行我卖给别人。”
“你……”,那人一个你字出口,估摸了下,觉得这个价位说实在不算高,当然,这也是他给老孟一个面子,自己和他是竞争关系,但是对方怎么说和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己已经是虎口夺食,如今这两口子松口,他自然可以卖对方个面子,于是改口道:“成,八万两,但是这密方只能是密方,你们两人听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你付钱,我们自然给你们保密。”
没想到对方会松口,小晓把刚才那人看向孟老爷的情形看在眼里,知道对方肯定是顾忌孟老爷才松口,本来对孟老爷的那点不满,也消失无踪,说白了,还是他们自身没本事,守不住这等好东西,相公说得对,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是暂时抓在手里,还是会丢掉。
银货两讫,那人拿了方子,这方子还是小晓和他谈妥之后,亲自口诉,对方亲自动笔写下的,从紫果的采摘到酿制,后面的发酵,以及酒制成以后的窖藏,她没有私藏,全部告知对方,反正这酒不会以后再也不会酿制了,不大了把方法说全,当是打发人得了,省得这人以后发现还有这等储藏的法子,又来找他们叽叽歪歪,一次性说完,眼不见为净。
那人拿了方子后就立马走人,他也知道这里没人欢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