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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棠和乐乐回到了屋里,顿时感觉到温暖了许多。
家里没有开灯,还是一片的黑暗。餐里的鲜花,蜡烛和红酒都还摆在桌上,悠扬的音乐还在轻柔的缭绕,可是佳人已去,刚才的浪漫一扫而空,唯有留下彻骨的冰冷绞碎了心脏。
这正如秦语岑的那样,这样的夜越是美,真相就越是残忍。
霍靖棠的心里也有说不出的迷茫,他看着秦语岑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冬夜寒冷的夜里,她的身形纤细而柔弱,他多想跑上去把她抱在怀里,把空气里的寒冷替她驱走。可是她心里的寒冷呢?他还能那个能力驱走吗?他还愿意让他替她把寒冷和风雨抵挡吗?因为她心的冷意是他给予的,她又怎么会让他靠近!
他的脑海里全是她悲伤的脸庞,含着泪水的眸子,因倔强而咬着的唇瓣,她对他是失望了,是伤心了,是不会原谅了是吗?
一想到会是这样的可能,他的心几乎就透不过气来了,压抑得很痛苦,闷闷的痛像是无声无息的毒素在他的神经里漫延开去,似乎已经无药可救。他蹙眉了眉,觉得头疼得似乎要裂开了一样。他伸手揉着额角,想缓解这样的疼痛,可是却一点作用都没有。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天得不到秦语岑的答案,对于他来说就会多一天的折磨。
这样让她伤心,让自己疼痛,这样好吗?
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江书燕的被强的事情只有他和她知道,如果说还有人知道的话,就是那个强暴她的人。而江书燕当时是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不知道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真相往往是让人撕心的。有些秘密只能任他沉下去,永远不被提起,才有可能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像是驼鸟一样逃避着,然后才有勇气了,才能安然的生活下去。
乐乐并非他亲生的,他没有告诉秦语岑,因为那是属于江书燕的*问题,他不想因为为了追求这段感情而说出别人的*。他从不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宁愿自己承受着也不想替自己辩解一个人。可是因此而让秦语岑受伤也是他的不对,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可以承受这一切,让两个好女人都能安然。
只是一切都是如果……他早就已经无能为力!
乐乐看着霍靖棠愁眉不展,他很是难过的抿着小嘴。
他放下手里的牛奶,然后走到了霍靖棠的面前,声声小小的,却是心疼的:“爸爸,你头疼吗?让我给你揉揉……”
“我没事。”霍靖棠松开自己的手,睁开了紧闭的眸子,对上了孩子天真的眸子,“你牛奶喝完了没有?”
他的视线落到了茶几上的牛奶杯上,却还有一半:“你赶紧喝完,然后上楼睡觉。”
乐乐乖乖的把杯子端起来,凑到了嘴边,然后大口大口的喝完,摇着空杯子冲霍靖棠微笑着:“爸爸,我喝完了。”
乐乐喝牛奶时,上嘴唇上面抹了一层白色的牛奶渍,看起来像是圣诞老人的白胡子一样,可爱得紧。看着他纯真的笑,没有杂质的眸子,还有最最单纯的微笑,一个孩子能这要开心成长,他的心里多少也是有一丝的的欣慰。
“淘气。”霍靖棠扯了一张面纸来替他把唇上的牛奶渍给擦干净,“走吧,睡觉了。”
霍靖棠准备起身,乐乐却爬到了他身边的沙发上,站上去,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揉上了他的额角:“爸爸,我帮你揉揉,这样就不疼了。”
乐乐的乖巧懂事,让人觉得心疼。这也许是因为他没有妈妈在身边的缘故,所以像秦语说的那样特别早熟懂事。
乐乐是意外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既然已经出生了,就该享有爱,孩子总是最最无辜的,也会是最大的受害者。
大人总会自的调节,自的修复,时间会让人淡忘伤害,而小孩子受伤就会封闭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会有阴影。
他们做大人的该给予的就是让他健康成长的环境,给他无比的温暖,才能让一颗幼小的心灵没有阴霾,更多的拥有阳光。
如果他这样做是错的话,如果这样的他不能被理解被接受,他想秦语岑似乎不值得他这么在乎。但他是相信秦语岑的,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震惊,她需要时间。而他唯有耐心地等待。
“上楼睡觉了。”霍靖棠自沙发内起身。
霍靖棠把乐乐抱进了屋子里,沉默着,一直把抱上了楼,打开了属于他的房间,屋子的设计全是充满了儿童房的风格,以海洋世界为主题,墙面和天花板上都是霍靖帆来手绘的海底图案,蓝色的海水,有各种美丽的热带鱼,还有色彩斑斓的珊瑚,礁石,水草……房间里面挂了用贝壳、海螺做的风铃,一串有许多的玩具,应有尽有。
“先洗个澡。”霍靖棠替乐乐去放水,“拿上你的睡衣过来。”
乐乐自己把床上的可爱的睡衣给拿着,然后到了浴室里。
霍靖棠乐乐洗澡,他却小大人的口气道:“爸爸,我都长大了,我一个可以洗澡了。你不是常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吗?所以你出去吧。”
乐乐也不是想霍靖棠太累。爸爸工作已经很辛苦了,不想他再操心自己的事情。
霍靖棠见他坚持:“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嗯。”乐乐点头。
他自己乖巧的替自己洗澡,洗好后,取了浴巾把自己身上的水份擦干,接着穿上了卡通睡衣走来。
“爸爸,我洗好了。”乐乐走过去,霍靖棠见他的头发有些被水沾湿,向他招手,“过来。”
乐乐走过去,坐在了床边,霍靖棠取了吹风来,替孩子吹着微湿的头发,吹干头发后,乐乐才上床躺好,他替他把被子拉起来盖上。
霍靖棠坐在床侧,看着漂亮的小男孩子:“睡吧,爸爸在这里陪着你。”
“爸爸,姐姐很伤心,都是乐乐不好……”乐乐依然还在自责着,“爸爸,要怎么做才能让姐姐不生气,你告诉我,我会尽量做的。”
“姐姐是大人了,她自己会调节的,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的就好。”霍靖棠在大手抚过他的脸庞,“姐姐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可是姐姐不开心,爸爸也不开心,我想你不开心,也不想姐姐生气。”乐乐拉着他的大手。
“姐姐是生爸爸的气,她气两天就没事的,你就睡你的觉。”霍靖棠轻捏了下他的小鼻子。
“爸爸,我想听你给我讲故事,我很我久没有听了。”乐乐拿了床头一本故事书给他。
霍靖棠接过了安徒生童话,第一篇就是
……他把头低低地垂到水上,只等待着死。但是他在这清澈的水上看到了什么呢?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但那不再是一只粗笨的、深灰色的、又丑又令人讨厌的鸭子,而却是--一只天鹅!
只要你曾经在一只天鹅蛋里待过,就算你是生在养鸭场里也没有什么关系。
对于他过去所受的不幸和苦恼,他现在感到非常高兴。他现在清楚地认识到幸福和美正在向他招手。--许多大天鹅在他周围游泳,用嘴来亲他。
……
故事还没有讲完,乐乐已经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酣声。
霍靖棠把书合上放好,看着孩子可爱的睡颜,他的薄唇勾了勾,然后起身离开,关门之前,把关都熄灭。
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先是洗了一个澡,走出来,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里华灯星光,一个人站在这里却是如此的孤寂。
秦语岑,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而离开棠煌帝景的秦语岑一个人走在路上,徐锐赶到的时候停好车,让秦语岑上车,她冷冷地看着他:“徐助理,请你不要管我好吗?我想一个人走走静静,和他有关的人事物我都不想看不想听,麻烦你给我一点空间好吗?”
她的脆弱不想让外人看到,更不想在其他人的面前流下伤心的泪水。她一直都隐忍着,可是心里的疼痛却像是涨潮的水一样漫起来,苦涩难过悲伤都将她紧紧束缚,让她怎么深呼吸都无法轻松起来。
“秦小姐,这大晚上了,你一个女生一个人走在这无人的路上,很危险你知道吗?”徐锐从秦语岑的悲伤的表情和言语里能猜到一定和霍靖棠有关,否则她那么一个温柔的女神不可能这样冰冷不尽人情。
“这也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和你们都没有关系。”秦语岑倔强着,看到和他有关的人,就会想到他,想到这段时间对她的欺骗,说好的相信呢?都去哪里了?
“秦小姐,你别这样冲动和固执,我是为你好。”徐锐劝说着她,“就算我不想看到我,也等我把你安全送回了家再说。我一把你送到家,我马上就走,离开你的视线,不让你烦,好吗?秦小姐,我求求你,万一你路上出了什么事,我让你怎么向霍总交待,我非得被他给丢到太平洋喂鱼去。”
秦语岑有表情更冷了:“不要再我的面前提到他!我不想听!徐助理,你不用向他交待,告诉他是我自己坚持的。你别再逼我了。”
秦语岑很是痛苦,说完就绕开了他的车子,继续一个人往前走。
她现在找不到更好的方式来缓解这内心里一阵阵的刺痛,这夜深人静,加上冬天的冷风,她这走走也好,可是让这颗凌乱的心在这一步一步的走动下而渐渐平静。
可是徐锐却要坚持送她回去,她不想接受霍靖棠的安排。
一想到他,她本来已经微微有些平静的心又拧得生疼。
其实这个社会优秀的男人带着一个孩子本不是什么不可原谅和接受的事情。那些光鲜的明星也有很多选择嫁给离异有孩子的男人,何况她的身边也用这样的女人,也不介意男方有孩子的,也毅然嫁了。可是这本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怎么就这么别扭矫情了起来。她不是不喜欢乐乐,她也不是不爱霍靖棠,可就是一时接受不了,太突然了,太震惊了,她真的难以消化。
何况乐乐是母亲江书燕还在,他如果知道她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还会接受她吗?会同意她和霍靖棠在一起吗?他若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还爱着他的父亲,他会让自己的母亲和霍靖棠复合吗?太多的问题,太多的不确定让她害怕,让她退却开去。
她想她是需要冷静的,而霍靖棠也是。
“秦小姐,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放任人你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徐锐也坚持,“如果你想走走,那我不打扰你。希望你能允许我跟在你后面,一直陪你到家。”
秦语岑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徐锐一定会说到做到,会跟着她一路走回家。
这夜里,她想要清静一下都成了奢侈。
秦语岑还是迈开了步子,往前走前。
徐锐开着车在后面跟着她,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目送着她。
徐锐的手机响了,他看到是霍靖棠打来的,接起了电话,霍靖棠低缓的声音传来:“她到家了吗?”
“霍总,秦小姐坚持不肯上车。我也不敢对她无礼……”徐锐顿了一下,“不过你放心,我一直跟着她。我会把她安全送到家的,你别担心,早些休息吧。”
“辛苦你了。”霍靖棠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疲惫。
“这个我该做的。”徐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秦语岑和霍靖棠这样的情况不免有些担心。他们从交往时就一直好好,今天两人却闹成这样,看来事情并不小。
秦语岑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感觉到身上渐渐发冷起来,她又手环抱着自己,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她的身子那样的娇小而单薄,仿佛被随时被这夜风吹散在这空气里。而她却依然这么倔强的一步一步踩着自己孤单的影子,一直往前,影子被拉长,前言的黑暗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找不到一丝光明的快乐。
徐锐再一次把车开到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秦小姐,开始飘雪了,你这样走去也会生病的。还是上车吧。”
秦语岑低眸,似乎在深沉思着。
徐锐见她不说话,替她打开了车门:“上车吧。”
她这才弯腰钻进了车厢里,她不想再折腾徐锐和她一起受罪了。他开着车都陪着她走了快两三个小时了吧。她想让自己这么遭罪,但并不想让徐锐也这样。
徐锐上了车,看了一眼脸庞都陷入了阴影里而模糊了脸上表情的秦语岑,心中有话,却不知道该不该说。
“秦小姐,你还好吗?”徐锐把车子开在道路上,“如果有什么话憋在心里难受,不如说出来会好受些,我会当一个好听众的。”
“徐助理,把我送回家,你也快回去休息吧。我没有什么想说的。”秦语岑的双手环抱着自己,双臂的力量收紧,脸上面无表情。
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一丝有力气了,她就这么靠着冰冷的玻璃窗,外面的光影在她的脸上晃动。
徐锐也没再说话,车内安静无比,连呼吸都那么的清晰。
车子开到了棠煌碧景,秦语岑下车道了声谢,便往家门走去。
徐锐给霍靖棠打个电话报告:“霍总,秦小姐到家了。”
“她怎么样?”霍靖棠关心道。
“她看起来很不好,很伤心……霍总,恕我多嘴,秦小姐和你吵架了吗?她是女人,你是男的,你多让着她就好了……”徐锐不怕死地竟然敢“教训”他的顶头上司。
霍靖棠今天可没心情去理这些,只是在那端沉默,低低叹息:“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徐锐很意外他们的霍总竟然没有发飙,还这么关心叮嘱。他突然很不适应,抬眸看到秦语岑已经进了家门,便开车离开。
秦语岑回到家里,席言还没有离开,就在沙发里窝着,似乎已经睡着了,听到门口有响动,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是秦语岑。她从沙发内起身:“岑岑,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秦语岑没有搭话,有些失魂落魄地往楼上走去,好像根本没看到席言的存在。
席言见她那样就知道很不对劲儿,她跟了上去,直到进了卧室。秦语岑手一松,包包就掉在了脚边,双肩微微颤抖。
席言见状,上前:“岑岑,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是霍总吗?”
秦语岑的明眸里积聚了太多的泪水,因为无法承载而汹涌流淌下来。秦语岑一直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尽管这样努力的压制着,却还是无能为力,她捧着自己的脸,开始嘤嘤抽泣,细碎的破碎的声音从她鲜花般柔软的嘴唇里逸出来,接着声音扩大,心里有太多的不痛快的,太多的难受,她都需要发泄,想到这些,她就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席言见她一言不发,只是哭得伤心,也担心地蹙起了眉,把她抱在了怀里,安抚着她,轻拍着她的背:“想哭就哭,有我陪着你。”
秦语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一般,紧紧地抱着席言,她想把所有的悲伤痛苦都借这放纵的一哭而随眼泪从身体里流光。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事实证明她这样的想法太幼稚了,她哭红了眼睛,心里还是揪着疼。
席言把她安坐到沙发内,替她倒了一杯暖暖的牛奶上来,塞到她的手里:“喝杯牛奶,什么都不要想,赶紧上床睡觉,明天醒来后阳光依然灿烂。”
“言言,他……他骗了我……”秦语岑的羽睫因为泪水的湿润而有光芒闪烁,眼眸因为泪水清洗过而特别黑亮,却又浮着几缕黯淡,“言言,他是混蛋!”
席言看着她,眼底有着不置信的色彩,她眨了两下眼睛,带着不确定,以为自己上听错了:“你说谁?谁是混蛋?”
“霍靖棠!”秦语岑有些咬牙切齿,“乐乐……你认识吗?他已经有一个五岁大的孩子了,妈妈就是江书燕……他曾经的未婚的孩子,他们的孩子。言言,你说我是什么……我感觉我像是破坏人家复合的那个坏女人,让乐乐的父母不能在一起的阻碍……”
她虽然并不是这样的,但总会给别这样的感觉。
席言很是艰难地消化了秦语岑说的话,原来并没有浪漫的求婚,而是残忍的真相。
“真的是霍总的孩子?”席言反问,秦语岑重重地点头,“言言,你说要怎么办?乐乐其实挺乖巧可爱的,孩子的确是无辜的,可是这心里总是不安,总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你爱霍总吗?你爱他吗?”席言问她。
“我……”秦语岑说到这个问题下就难受了,“这就是我最矛盾的地方。”
“每个人都有过去,如果你爱他,就接受他的全部,不管优秀还是缺点。”席言是这样想的,“岑岑,你想你也有过去啊。你和关昊扬的婚姻就是你的污点,霍总爱你,所以接受你的全部,如果你也同样爱着他,也该接受。”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才告诉我他有一个孩子,他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如果他早些告诉我--”
“他若是早些告诉你,你会接受他吗?你愿意接受有一个孩子的他吗?”席言分析着,“我知道他瞒了你这么久,现在才告诉你,你的确很难受,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我也明白你这种感觉。他这样做也许是太害怕失去你,也许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霍总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和他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应该知道。也许他还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我相信他就算是欺骗你也是有原因的,你可以问问他。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这样难受的只会是自己,就算是要痛,也要痛得明白知道吗?”
“言言……”秦语岑抬着泪眸看着她,“真是会是像你说的这样,他是有苦衷的吗?”
“有什么人会选择善意的谎言,心里是想为对方好,可在对方的眼里却未必是好。”席言拉着秦语岑的手,“我也经历过前任善意的谎言,是我没有珍惜,最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了。”
“言言,你恋爱过,我怎么都没有听你说过?”秦语岑到今天才知道席言曾经有过一段感情。
“他是我们老家那边的人,我毕业没有回去就留在这里了。那个时候和他已经分手了,你自然没有见过。”席言说起曾经似乎已经云淡风轻,可还是觉察到她的眼底有淡淡的哀伤,“开始交往时他隐瞒了他是城里的名门公子,直到他妈找到家说我不配他的儿子时,当着父母的面想用三百万的支票让我和他的儿子分手。他说如果我不分手他会让我们一家在这个城市里过不下去。他连夜跑来给我解释,说他本是无心,我没问,他也没说,他怕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而无法接近我。可是我还是接受不了他的隐瞒,所以执意和他分手,因此出了车祸……我却离开了那座城市,至今都不敢面对他。他的确很爱很爱我,只是我当年太过心高气傲,我们才走到这一步。换成现在,我觉得如果相爱,其实有些事情是不用太过计较的,只要两个人能坚定那颗相爱的心,任何困难都不再是困难。”
席言的心里还埋葬着过去:“这也是我不想恋爱的原因,不想和豪门有纠缠的原因,我宁愿我的那个他只是一个平凡人,我只想拥有平凡的幸福。”
“那你和白雪霄……”秦语岑惊讶。
“我和他其实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们更多的是像朋友,我和他之间……不会有可能。”席言的态度很明确,“我并不喜欢豪门。”
秦语岑沉默了,那白雪霄知道后该会有多伤心:“可是白少出身在豪门里并不是他的错。言言,你不能这样就判了他死刑!”
“这就是我心里的坎儿,我过不去。就像你现在这样,明明是爱着霍总的,可是却无法接受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席言对她开导着,“不要重复我的路,不要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原因而放弃一生所爱。人生没有后悔药,再也无法重新过来。你也别多想了,再怎么想,日子还是要过下去,选择痛苦的过还是快乐的过全凭你自己的一念之间。”
秦语岑听席言一番话,加上刚才哭过发泄后,心里似乎好受了许多。
太晚了,加上席言的车子还在4s店里维修,所以没车,也就没有回去,和秦语岑睡一起。
第二天一早,秦语岑起来觉得头晕脑胀的,眼睛也疼,可能是昨天在夜里走路吹风,感冒了,而眼睛则是哭得太多。
席言看着她那双核桃般红肿的眼睛,摇头叹息,然后去冰箱里取了取两颗鸡蛋:“来,用冷鸡蛋冰一下眼睛,应该能消些肿。”
秦语岑依言,用鸡蛋冰了一会儿眼睛,眼皮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席言则忙着做早餐,还未动手,门铃就响了,她去开门,门外店着霍靖棠,发上,肩头落了雪花。他看到席言在这里并不意外:“她还好吗?”
“霍总,岑岑她对这份感情是认真的,你应该多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席言看着脸色也不好的霍靖棠,对这两人是忧心忡忡。
身处高位的男人从来都是掌控着,只人别人对他毕恭毕敬,他对人摆脸色发脾气,可现在因为秦语岑而放下身段来将就她,这就是一种妥协,一种爱的表现。只是有时候感情受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却没想过是不是对方想要的。这就是爱情里的偏差。
“我也是认真的,伤害她难道我就好过吗?”霍靖棠反问一句。
“那就不要再产生误会了,你有什么难处都对岑岑说清楚。”席言劝着他,“我和她都相信你是有苦衷的。”
霍靖棠抿唇不语,看来是没有休息好,脸色带着倦意。
“那你们好好谈谈吧,我去上班了。”席言觉得感情的事情还是要当事的两个人在一起好好谈谈,外人是左右不了。
她回身,拿起自己的包包,对秦语岑道:“他来看你了,你们有话好好说,记住冷静。”
席言离开后,客厅里就剩下两人,秦语岑看着满身雪花的霍靖棠,脸色不佳,眼底有血丝,看起来憔悴得让人心疼。
“给你带了早餐。”霍靖棠把手里的早餐拿到了厨房里,取了碗盘把稀粥还有小包装好。
他站在那里,英俊高大,秦语岑就站在这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昨天夜里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眼睛和心里的疼却提醒着她一切都还没有过去。
“愣着做什么?小轩呢?”霍靖棠抬眸看着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她。
秦语岑不知道自己哪有那么的眼泪,眼眶开始灼热湿润。她别开了视线,把泪雾压下去。
霍靖棠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沙哑着声音:“别哭了,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样都行,但不要不要我,好吗?”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却是十分的请求着她。他不想失去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他一旦认定了自己想要的就不会放手。
“对不起,至少现在我没有办法给你答案,给我一点时间。”秦语岑还是有些纠结,轻推开了他。
一个人要接受一件事情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是需要一个过程,一个月,半年,一年,甚至几年都有能可能。
“我可以给你时间,可以等你,无论多久。”霍靖棠也不想太过逼她,知道她不愿意面对自己,“早餐记得吃,我先上班去了。”
霍靖棠准备离开,却听到秦语岑咳嗽了一声。他回头:“生病了吗?”
“我没事,就是有些小感冒,吃点药就好了。”秦语岑拒绝着他的关心,她怕自己会不理智的沦陷。
“就算你现在不愿意看到我,但是也该为了和我呕气而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霍靖棠蹙眉冷声道,“我送你去医院,看了病我自然会走,不会在你的眼前烦你的。”
他替她拿了外套,便遇到了刚起床的秦语轩:“小轩,早餐在桌上,你自己记得吃。你姐姐感冒了,我要带去看病。”
“哦,我知道了。你们去吧,姐夫好好照顾我姐。”秦语轩昨天晚上没有等到秦语岑回来就睡了。
秦语岑不想在秦语轩面前和霍靖棠闹别扭,让他担心,便穿上霍靖棠递上来的外套穿上,随他一起离开了。
坐上他的车,她一句话都没有,到了医院,霍靖棠把她带给了简希:“给她看看。”
简希看着两人的表情都不太好,一个蹙紧了眉,一个是表情冷冷的,她也没有多话,便给秦语岑看病:“就是感冒发烧,扁桃体发炎了,得挂点水,消炎快。”
“简医生,还是给我开药吧。”秦语岑不想一个人在医院里待着,很冰冷。
简希有些为难,本能地看了一眼霍靖棠,秦语岑又道:“我是病人,这是我的请求。”
“让你挂水就挂水。”霍靖棠让简希开药。
“为是我自己的事,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秦语岑心里很不悦。
“你是病人,就该听医生的诊断。”霍靖棠如此道。
“秦小姐,你最好挂水,如果退不了你的扁桃体不能消炎,你的烧也退不下去,难受的只会是你。”简希见两人之间似乎火药味有些重,只好出面当和事佬,“我是医生,听我的吧。”
简希把药单给了霍靖棠,他出了办公室去抓药。
秦语岑坐在那里,心里乱得很。简希看出她的异要样,关心道:“秦小姐你和二哥这是怎么了?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二哥的性子冷,可是他的心热,他对你的真的好的没话说,很多女人想拥有这样的福气。可是却没有你这样幸运。”
“简医生是说我生在福中不知福吗?”秦语岑言语间有些滏,抬眸,对上简希的眼睛。
“我不是这个意思。”简希有些不该如何接话。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所以说话有些冲。”秦语岑知道简希是好心,只是自己心里却有怒火,“简医生知道乐乐吗?”
“乐乐……二哥的孩子。”简希点头,“很可爱的孩子。只是父母之间有缘无份,这些年二哥一个人带着这个孩子,也挺辛苦的,现在秦小姐愿意替二哥分担,是好事一件。”
知道乐乐存在的人很多,而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老公出轨,而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是一种心酸。
“他对我隐瞒了孩子地存在。昨天我才知道的。你能接受一个欺骗你的男人吗?”秦语岑反问着她。
“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接受有孩子的二哥,不愿意做后妈?”简希沉吟了一下,“秦小姐,你的心情我能明白,可是这看着做后妈又怎么了?我妈也去世的早,我爸也给我找了后妈,我后妈和我处得也很好啊。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就看自己能不能接受。如果我喜欢一个男人,我是不会介意给他的孩子当后妈。而你知道吗?愿意给乐乐当后妈的女人很多,当然不是在向你在替二哥炫耀什么……而是二哥值得你去爱,不要因为乐乐而放弃他!乐乐是无辜的!二哥也是!”
秦语岑没有说话,办公室里一片静默。
而办公室外面,江书燕站在那里,手里提着杏记的桃酥饼,简希爱吃的。她路过时顺便买的,也就想来看看简希。以前他们两人的关系挺好的。回国后还没有什么机会在一起见面喝个茶什么的。她今天上来,没想到就听到了关于乐乐的事情。
她捏着手里的纸袋,心情复杂。霍靖棠和秦语岑好像因为乐乐而产生了矛盾,他们之间的感情产生了裂缝。
她转身离开,迎面就遇到了霍靖棠,他站在自己的身后,盯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看简希的。”江书燕把手里的袋子里递给他,“你帮我给她吧,我先走了。”
“你的东西让我带给她不适合。”霍靖棠还给了她。
江书燕拿着袋子,与他擦肩而过,脚步匆匆跑到了电梯边。乘电梯下了楼,走出医院,冷风吹来,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她在停车场上了车,靠在了椅背上,脑海里全是秦语岑和简希的对话。
这么多年了,大家都还是以为乐乐是她和霍靖棠的孩子,他依然坚守着他们当初分手时的约定。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把她遭受凌辱的告诉别人,保护着她的*,他果然是做到了,连秦语岑都没有说过。她不得不钦佩这个男人。可是现在却因为她带给了他感情上的阻挠,让他和他爱的女人之间因此而产生了误会,她错了吗?
可是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道,为是霍靖棠他欠你的,就是该他付出的。而且现在这是一个绝对的机会,如果秦语岑因此和霍靖棠分手了,那么她就有机会了。就算乐乐不是他们的孩子,只要他们能重新在一起,就会有属于他们共同骨血的孩子不是吗?
可是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他爱的那个女人不是她!
江书燕心里特别的矛盾,她痛苦的趴在了方向盘上,她不可否认自己这些年都没有忘记过霍靖棠,可是她也清楚地看到了他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他曾经说过他给不了她想要的,那就是他的爱。那是她想要得到却无法得到的东西。可就算得不到他们也能像曾经那样,做一对相敬的的人,只要能在他的身边,能爱着他,便是她的愿意,这也是奢侈。
“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好?”江书燕不断在反问着自己,“做一个坏女人还是做一个好女人?”
------题外话------
爱让小岑岑放不下,可隐瞒又让小岑岑接受不了,所以现在她很矛盾。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知道二哥的苦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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