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惹祸精的新生活

鳐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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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错。这个欢乐的夜晚。玩得嗨皮的惹祸精教会秦家哥哥斗地主了。

    沒有牌不要紧。咱自个儿做啊。

    这时候。就是考验秦家哥哥手艺的时候到了。惹祸精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领着一干人等到院子里。指着正生得葱郁的竹子。说了大小。厚薄。让秦家哥哥大显身手。

    这其实真挺考手艺的。五十四张牌。一样大小。一样厚薄。并且材料用的是竹子。可见惹祸精折腾起人來不是一般。

    只见秦家两兄弟。一个使刀一个使剑。刷刷刷刷。剑起刀落。竹屑飞扬。俩黑丫头在一旁跟看猴戏似的。拍手叫好。

    有了竹片。画方片梅花红桃黑桃就容易了。那黑桃嘛。画得跟红桃不一样就行了。完全不是大问題。

    牌做好了。还得有专人拿牌。一个人根本拿不住。

    于是便分成了几个阵营。朵儿小娃肯定是粘住邱寒渡的;秦家哥俩把两个黑丫头瓜分了;至于采华嘛。负责牌。

    规则啥的讲清楚了。啥是双飞。啥是连子。啥是炸弹……好在几个人都聪明绝顶。两把下來。就搞清楚状况了。

    从第三把开始。各自都开始算牌。只要出一手。秦俊和邱寒渡基本都能算清楚牌的分布。倒是秦举迟钝。打到最后。也沒搞明白那两只鬼之前到底是出过还是沒出过。要是沒出过。到底在谁的手上。

    一晚上下來。秦举便输了一栋房子和一艘船。地点嘛。在大唯国怀远。离堂哥秦三公子家极近。秦俊要船。地契就给邱寒渡了。

    秦朵儿笑得直往邱寒渡怀里钻:“败家子二哥。输得连娶媳妇儿的钱都沒啦。”唯恐天下不乱:“明儿我们又來。再赢二哥。最好把大哥的钱也赢过來。大哥最最有钱啦。”

    邱寒渡忍着笑提醒她:“你好像跟他们是一家的吧。”

    秦朵儿摇着脑袋就挨紧过來:“我跟公子是一家的……”

    邱寒渡清咳一声:“我是女人……”

    朵儿小娃眨了眨眼睛。长睫如翼:“我有说你不是女人吗。你是女人。我也跟你一家的。嘻嘻。公子姐姐……”说着说着。又把脑袋凑了上去。作小鸟依人状。

    众人轰笑不止。邱寒渡把地契还给秦举:“还你。你要是因为沒房子娶不上媳妇儿。我就罪过大了。”

    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肯收回來。秦举愿赌服输。

    邱寒渡也沒想到会弄成这样。赌资是哥俩定的。她可半句都沒吭声。她也是把印王爷这栋宅子给押上了。只不过嘛。她有把握不输而已。

    众人乐呵够了。散场时。朵儿小娃摩拳擦掌地订下了明天的节目安排。她要亲自上阵。帮她家公子姐姐赢她哥哥的东西。

    女生外向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朵儿小娃果然是朵奇葩。不过呢。以邱寒渡对她这智商的了解。她不要输得太惨就好了。

    “渡云公主……”秦俊叫她。

    “我叫邱寒渡。”很是爽快。沒有一般女子的扭捏作态。

    秦俊的脸一红。好在是夜晚。沒人看得出來。只是他自己有些火烧火燎。好生羡慕聂印。能娶这般聪慧的女子。

    说起來。他对这个女子。也是很有好感的。从第一次见她。那时还只是一身男装打扮。便有着莫名的好感。

    当日还在奇怪。怎么对一个陌生男子会特别想与之结交。甚至。人家还冷若冰霜。不理不睬。

    再次见到。她已成了渡云公主。竟然是聂印的王妃……他敛了敛情绪。洒脱地说一句:“今夜甚好。”带着弟弟妹妹潇洒离去。

    入夜。邱寒渡亲自将窗户关好。

    此刻。再难见无赖少年的身影。这里。曾是多么美好的记忆。

    不知不觉。她唇线勾成弧状。轻轻上扬。

    沐浴过后。倒下。

    秋凉如水。

    上等丝绸的睡衣。摸起來滑滑的。像极了一层手感好的皮肤。

    荣华富贵。因了这少年。她都有了。

    其实。一切并不该是那么理所当然的。她在这异世界。可以做点什么來维持生计。

    少年很有钱。养她一个不算什么负担。可是人家凭什么要养呢。她又是他什么人。

    当他花开果熟。娶妻生子后。真正的王妃又如何能容得下。她这个曾经帮着占过位置的女子。

    她想起了刚刚赢來的地契。挺好。挺好。她是应该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事业。自己养活自己。唯有如此。方能平复了这颗依然动荡的心。

    前世。她是个特工。

    她会做的就是偷窃情报。

    这一世。她再也不愿重操旧业。哪怕饿死。也不愿。

    她能做什么。

    这一夜。翻來覆去睡不着。无赖少年真的沒再出现过。

    她承认。心里是有那么些小失落。只是很快就被某种庆幸的情绪代替了。终究。她是理智的人。

    也许是喝了酒。特别兴奋。久久难以入睡。一个翻身起床。想起两个黑丫头的手。心头就冒火。火焰燃起得八丈高。

    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将散落的头高高扎成个马尾。翻出那件白衫衣。穿上皮质长裤。挑翘的臀部曲线异常魅惑。配套的皮质外衣一上身。一个冷魅特工的形象就鲜明地展现出來。

    再不是那抹幽幽的翠色。这才是真正的邱寒渡。她检查了一下手枪。插在皮带枪套里。军靴已经被她亲自补好。穿起來仍然舒适。

    吹熄烛灯。就那么从窗户跳了出去。身姿矫健。姿态曼妙。黑灯瞎火。正好出去干坏事。咳。纠正一下。不是干坏事。是有仇报仇。沒仇偷着乐。

    瞧。新生活新气象。

    邱寒渡这一翻墙出去。才现即兴报仇这玩意儿。是需要准备的。

    比如此刻。黑漆麻乌一大片。鬼知道龙将军的府坻在哪儿啊。

    可出都出來了。难道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了。当然不能。怎么也要搞点利息才能回去。

    于是乎。夜半三更。有一个黑影上窜下跳。轻而易举就把有钱人家的东西偷出來。银子分成一份一份。往穷人家里送。

    快天亮的时候。一身**的邱寒渡回來了。踩着点儿回來的。一如灰姑娘。十二点一过。马车变成南瓜。车夫变成老鼠。

    她也是。最近毒素基本都在天亮这个时辰作。她把握得很准确。心里有种离开少年也活得下去的感觉。当然。必须要吃少年的药才行。

    她刚换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疼痛便排山倒海袭來。可诡异的是。窗户半开。英俊少年聂神医來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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