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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跟他们怀疑的一样,她确实是被人下药了。百度搜索:
医生还在说,“你这已经是第二次服用这类药物,其影响远大于第一次,幸好是发现及时没有造成更糟糕的后果,从今以后,这类药物是一定不能再碰了。”
自己猜测是一回事,事实如此又是另外一回事,林听双手放在办公桌上,整个脸色都因这个结果变得惨白。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下药的人必须找到,必须追究,但此时此刻,怎么让自己变好才是重之重钤。
“现在还不算严重,停止服药,积极面对,幻听幻觉,做噩梦这些都会像上次一样慢慢好转,但身体上的伤害,比如,大脑,心,肝,肾,等这些大部分需要漫长时间才能复原,小部分则是不可逆。”
不可逆,指不会再回到原来的状态。
上一次受到的伤害还没完全恢复这次又来
林听心里难以接受,但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崩溃。
肩上多了只手,她被身边人带进臂弯,后面的交流都是钟斯年在跟医生进行,比如治疗方案,怎么把伤害降到最低,等等。
走出医院,他手里提了一大堆中草药。
不同于刚听到结果时的惨白,林听脸色阴沉得难看,甚至罕见的显现出狠戾。
钟斯年也没比她好多少,但还是要安抚她,“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帮你把这个人找出来。”
是他疏忽才会让她受到二次伤害,这一次,无论这个人是谁,他都不会再给他翻身的机会。
“不。”林听拒绝他的帮助,“这次我要自己把这个揪出来,包括幕后指使的人,我要亲手把她或他送进监狱。”
直接给她下药的人她还不能确定是谁,但幕后指使的人,她能肯定一定是那几个中的一人或是他们一起。
同一种方式反复使用,而她竟然也蠢得两次都掉进同一个坑里。
“林听”钟斯年本想劝她,但看她的样子,若不让她自己找她也出不了这口气,顿了顿转了话锋,“你打算怎么找?”
她想自己来,那就让她试,横竖有他在人也跑不了。
林听转身看他,“你侦探所里面肯定有很多微型监控,你卖或借几个给我,我给整个房子都装上不就什么证据都了有了吗?”
她等下回去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像以前一样,给这个人再度施展拳脚的机会。
这个方式在钟斯年看来,虽是可行却也是最笨的。
“如果这个人不是住在家里的人怎么办?”住在家里的保镖保姆具最大嫌疑,但到目前也只是嫌疑而已。
基本上,他对自己手下的人还是很信任的。
“能每天给我下药的,不是住在家里的还能是谁?”公司里的人虽也怀疑,但可能性不大,林听看着他,仔细想了想,“以防万一,监控照装,然后我再把我每天吃的东西送医院检验,那些药总不会是自己跑进我嘴里的。”
先找出被下药的食物在顺藤摸瓜,她还就不信了,她找不出告死那些人的证据。
钟斯年扶了扶额,“那就先照你说的做。”
送检测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两人先去了躺侦探所拿监控,然后才回家。
走进门,一路碰到的人都跟他们打招呼,林听一面装作以前的状态回应,一面暗暗想,或许在这些看起来对她很是恭敬的人里就有一个或两个是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心里不禁感到悲戚,可怕。
监控是钟斯年按照她的要求,在不惊动打草惊蛇的前提下装上的,整个房子,包括她自己的卧室,可谓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嗯,外面公用卫生间跟她自己的浴室除外。
要做到不引起怀疑并不难,让程翰召集所有保镖开个会,做个集训,再让保姆出去买个东西,房子就空出来了。
装好监控,下一步就是收集她平时吃的东西送医院检测。
除了还没开始做的晚餐饭菜,大大小小,包括冰箱里的水果她都不放过。
钟斯年不想打击她,但实在有点看不过去,他随手从她收集起来的东西里拿出一个芒果,“你觉得这个被下药的可能性有多大?”
林听拿着装这些东西的袋子走过来,看了眼他手里的芒果,滞了一下,“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排除,万一是注射型的呢,我当初在精神病院就被强逼着打了不少针。”
她觉得自己的怀疑很有道理。
“好。”钟斯年放下芒果又指向桌上的各类包装零食,“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你觉得也有可能性?”
什么没拆封的饼干,薯片都有,就算医院是自己人开的,按这节奏,医生也懒得给她检。
林听再度停滞,转而尴尬的轻咳出声,“我就是先把自己平时吃的东西都收集起来,等下装的时候会排除掉这些不可能的,等到了晚上,明天,先看监控,如果可疑再把保姆做的食物装点送去测。”
饭菜下药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钟斯年点头,“那你装,装完了我陪你去,送到自明他们家医院,让他帮你盯着。”
于是林听便开始把收集起来的东西,以排除法,把自己认为可行的每样挑一点,打包装好。
出门时,到了楼下,她又把包包交给钟斯年,“你先帮我拿着,我去倒点牛奶跟饮用水。”
饮用水不可缺,牛奶则是她每天起床,睡前都会喝的东西。
她把自己平时吃的所有可行性的东西都带上了,就送检测这条,除了帮她排除绝对不可能的,钟斯年是没什么意见可发表的了。
他说了会支持她找,那就一定是全心全意的。
不管结果怎么样,让她发泄下,转移下注意力也是好的,再者,她这方法虽是笨了点,但也不能说是错的。
药确实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她服用,除了暂时没有实物的饭菜,她这包里装的,说不准那样东西就是被下了药的。
到了医院,直找丰自明,让他把这些东西送去检测,其中有几样是钟斯年点名要着重注意的。
丰自明是不知道他们这是在闹哪样,但既然是钟斯年亲自开口,那他就一定会让负责化验的同事认真对待。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你们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要不要回答,怎么回答,钟斯年全权交给林听自己做主。
林听看了看身边不打算开口的男人,再看向丰自明,稍稍犹豫了下还是把自己最近的遭遇,包括今天刚拿到的化验结果,简单陈述一遍,而后,“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希望在事情水落石出前,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她信钟斯年,自然也愿意相信他所信任的人,但该提的醒还是要提。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以人格担保绝不像第二个人透露。”丰自明给她承诺,看向钟斯年,“这么紧要的事,你不赶紧去把下药的人找出来还这么陪着她玩?老大,宠人也不是这么宠的。”
一个工作至上的人,突然变得这么没有原则,他也真是活久见。
林听:“”
钟斯年不以为意,“我现在就是在陪她找啊。”
他可以一面陪她找,一面自己找,既可以让她得到满足又不耽误正事,何乐而不为?
丰自明无语凝噎,“你们走吧,我会让人把送来的东西都化验的,一有结果就通知你们。”
他上班时间忙得很,拒绝跟脑子不清醒人说话聊天。
出了办公室,林听问身边的人,“钟斯年,我的方法真的很烂吗?”
是糙了点,但她觉得挺有可行性的啊。
钟斯年偏头看她,噙着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还是闭嘴吧。”一听这话就知道,答案肯定是yes。
回去时,钟斯年接到一通电话,林听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知道是警方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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