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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你冷静些,你我之间……如此……是大大的不妥啊。”袁忠义僵直身体在那儿任张林氏娇喘吁吁上下乱摸,将双手缓缓背到后面,口气极其为难。
“我知道……我都知道……”苦苦忍耐了一天,早已被杨花蛊折磨得欲火焚身,她只是这样抚摸着眼前男人布料下硬邦邦的肌肉,就觉得胯下湿漉漉好似决堤,屄口一抽一抽,痒得恨不得夹住他的大腿狠狠蹭蹭,“可此地……也没有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们都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她迫不及待去解袁忠义的裤带,丢丑的事情一旦起了头,心底反而有种豁出去的舒畅,“智信,你是嫌我老么?”
“那……自然不会。夫人……仙女下凡,容姿妍丽,我……岂敢嫌弃。可是,我与红……”
她一把将他的嘴捂住,掌心汗津津的,又湿又滑。
“别叫我夫人……我有闺名,我叫红娇,林红娇……”她喃喃说着,掌心在他的嘴唇上缓缓旋转,“可怜可怜我……今晚……只说红娇好不好?好不好?”
袁忠义沉默不语,但一直在后面抓着腰带的手,松开。
她一把扯脱了刚才就已经解开的碍事东西,狠狠摔在地上,放开他的嘴,双手抓着领口就往他身后反剥下去。
一层,两层,那精壮的,满是男子汗腥的肉体裸露出来,跳动的火光映照着,抹了油似的光滑发亮,诱人无比。
林红娇凑了过去,她轻轻抽动着鼻子,把微微哆嗦的嘴唇,踮脚贴上了他的肩头。
紧绷的皮肤下,坚硬的肌肉随着一声咕哝略略滚动,顶着她的嘴,像是藏了个活物在里头。
脑子里的火更加旺盛,烈得已把眼泪烘干,她情不自禁往下舔去,吃着他的汗,伸到他的腋窝,一下一下勾那里面的毛,嗅着那里比别处还要浓烈的体臭,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夹住双腿,嗯嗯哼了一声。
一个青壮男子,能按捺到这种时候已经差不多够了。袁忠义舔舔嘴唇,淫笑着将手放到她耸挺柔软的臀峰,用力一捏,喘息道:“你、你若这样……我……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别把持了……别把持了……”她带着哭腔转而问到他胸前,胡乱舔着他宽阔的筋肉,手颤巍巍伸下去,想去摸他的裤裆,可一碰到那高高隆起的“帐篷”,又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缩回。
“红娇姐姐,”他顺水推舟换了称呼,故作意乱情迷之貌,喃喃道,“这错事若是办下,当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嗯,我绝不会讲的……这是……是我……”她羞耻至极,无奈欲火焚身,若得不到纾解恨不得要找个山沟跳下去,“十九年的名节……媾和的……又是你这未来女婿……若被他人知道……我真不如死掉更好。”
“这十九年,一手将红……”袁忠义顿了一顿,轻柔道,“你将她抚养长大,着实辛苦了。”
“不要提她……”林红娇更觉羞耻,耳根都已红透,“我……对不起她。”
“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你多年不曾改嫁,逆悖人理苦苦压抑,才会有了今日的困局。红娇姐姐,我与红菱相处极佳,爱屋及乌,自然也愿你能过得好些。”他双手轻抚着便宜“岳母”的丰美肉臀,口中却温文有礼一句句道,“只要能守住秘密,今后……你若还是有困顿之处,便来找我吧。”
林红娇一个激灵,心中隐隐觉得,这不是等于是说,将来也打算继续和她同赴巫山么?
他和红菱尚未婚配的当下,她这做娘的就已经羞愧欲绝,强撑不住才豁出脸面求欢一场,哪里还敢……贪求……更多……
心中虽如此盘算,可她的唇,她的手,却片刻不舍得离开袁忠义壮硕有力的身躯,浑浑噩噩间,竟想到了民间轶闻中传说的奇事——当年唐国势大之时,武后亲姐与其亲生女儿,都做了皇帝的入幕之宾,先后招妒而死。
可见,若是够不要脸,母女共事一夫……林红娇想到此处,浑身一紧,赶忙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后背尽是冷汗。
女儿的脸浮现在眼前,她心如刀割,抵受不住般向后缓缓退开,颤声道:“智信,我……我还是……”
发觉自己方才有点操之过急,袁忠义暗暗皱眉,但事到临头,总不能再给她憋回去跑了。趁她话还犹犹豫豫没说出口,他手掌向下一滑,隔着绸布托住了她的臀肉,向外一张,向内一合,推挤揉搓,粗喘道:“红娇……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男子口鼻的炽热气息喷在敏感耳根,林红娇嘤嘤轻吟,身上一阵酥软,当即把要说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紧紧搂住她半裸上身,腰肢挺缩,让压在他身上的肥美乳房上下滚动。
她羞于去脱他裤子,他却第一时间就弄掉了她的下裳。
对这种心里有门槛的寡妇,让那发痒发骚的牝户先见见风,叫她自己也感受感受穿裆的嗖嗖凉意,绝对有利无弊。
林红娇果然紧闭双眼,猛地打了个哆嗦,山风一吹,兜裆尽是湿漉漉的凉气,不必真去摸,也知道必定是淫水泛滥,两片肉唇都被染透。
见她停住动作,只搂着自己身子娇喘,袁忠义心知到了尽快把生米下锅的当口,便匆匆把裤子一脱,弯腰将衣服铺好,抱住她吮紧小嘴儿,不再给她说话机会,一揽腰肢压倒在地,罩于身下。
“嗯……唔……”林红娇通体酥软,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化成了水,一丝丝一缕缕的从胯下肉缝里往外溢,被他结结实实一压,竟然就觉得浑身一麻,肚脐眼里头美美一跳,舒服得忍不住反嘬住了他的嘴巴。
他弓背抬腰,与她四唇交错紧紧相贴,麻利将她最后那点衣衫剥掉,连走脏了的鞋袜也一并抹下,抓住她汗津津的肉脚往上一抬,身子便挤进她软绵绵的大腿之间。
那硬梆梆的鸡巴在下面一通乱顶,没头苍蝇一样。
林红娇的膣口都已酸痒欲化,忙扭着腴软腰肢抬屁股去凑,可裤裆里又没长眼,哪里瞄得准。她往左,被龟头顶在会阴,忙往下,鸡巴却戳了一下阴核,急得她五内俱焚,狠狠用力嗦他的舌头,盼着他能理解意思,赶紧深深插进来,碾平她屄里流满了口水的那一层层褶子。
袁忠义在故意躲她,就是要逼她亲自动手,把小姑爷迎进门去。
以他的花丛手段,这十九年没清醒着尝过男人味道的美妇,光靠屁股凑,凑到天亮也休想如愿。
“呜!”林红娇一扭脸不再接吻,抬起脖子往下看去,急得竟掉下了眼泪,碎碎念叨,“怎么……怎么就进不来啊!智信……屌儿,快……快把你的屌儿放进来吧……”
他粗喘着斜身对了一对,还是往她已肿成个小葡萄的阴核上乱撞。
欲火如炽的女子,阴核便是要害,这一下下戳得她呀呀哀叫,终于忍耐不住,把白藕似的胳膊伸了过去。
那手捻住龟头后面向下一压,哪里还顾得了羞,一咬牙踩地屈膝把身子用力一拽。
唧儿一声轻响,好似赤脚踩进一滩稀面团里,那根探头探脑的小姑爷,就这样被生拉硬拽拖进了重门叠户之中。这一进门,周围的层层嫩肉七大姑八大姨一样拢了过来,这个摸摸那个蹭蹭,转眼就将那光溜溜的脑袋顶上抹得全是稀滑汁水,热情洋溢。
袁忠义舒畅轻哼,不急着动,就叫她在下头一拱一拱挺屁股套,先揉着那滚圆滚圆、白里透红的肉乳,往她体内送了一股真气,过去盘绕在丹田下方,稍稍兜住一点残余真元,算是给她吊住性命。如此一来,随便怎么折腾,就是她泄干了阴精,也就是昏睡一场罢了。
他不急,林红娇急。
那团媚肉已被凿开,入口被龟头刮来蹭去,比真做了神仙都要快活,酸畅淋漓,让她心尖儿都一揪一揪地抽。
可里头还没照顾到呢,她又不是没交欢过的小处子,里头那团花心早急得一阵阵哆嗦,只恨那根粗大鸡巴不狠狠进来捅。她翘着脚尖足跟蹬地想照刚才的办法自己晃身子去迎,可力气不够,那大蘑菇在屄口一磨,腰就软了,哪儿还送得上去。
咬紧牙关连试了几次,花心涨得都要泄了,还是没被戳到,林红娇快被欲火烧没理智,终于忍不住淫媚道:“好……好郎君……你、你倒是……动动啊……”
这娇软声调与她先前指挥大局平静下令的时候天差地远,袁忠义大感亢奋,但仍不急着纵横驰骋就此冲杀。他简单嗯了一声,双手撑在她腋下,跪伏趴好。
她马上高高举起两只沾了草叶的脚,上手搂住膝弯,毛茸茸的肉窝窝恨不得丢出去贴到他胯下。
可他雄腰款款摆动,倒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下下缓抽慢插,好似鸡巴上套的不是肉屄,而是个娇贵的琉璃壶,碰不好便要碎了。
林红娇哭笑不得,直想伸出脚去勾着他往下压,急道:“可……可否快些……”
袁忠义又嗯了一声,悬空加速,运气撑到鸭蛋大的龟头挤开汁水淋漓的肉片,但仍卡着入口那浅浅寸许,飞快研磨。
哪怕是寻芳新手也知道,要让女人快活,不论是九浅一深,还是七浅三深,这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变幻,才是日泄阴精的手段。
如此十浅不深,浅尝辄止,倒不如索性抽出来去蹭阴核,那边磨得快了,一样能泄得酣畅,总好过这般不上不下。
林红娇哪知道他是在装样子,只当他是个莽撞少年,对付女人的经验不足,只得将早就不剩几分的羞耻丢个精光,颤声道:“不能光快……还……还得往里头……顶……”
袁忠义喘息道:“可我的宝贝那么大,那么长,我怕伤到你,真顶痛了,岂不糟糕。”
林红娇一急,口不择言,“我连女儿都养那么大了,你还怕给我肏破了屄不成?”
看他一怔,她登时大窘,双手掩面,扭开脸道:“本、本也就是这么回事……你那鸡巴,总不能大过一个娃娃。”
“那……你且忍忍,我可要来了。”他暗笑一阵,捏了捏她肥肥白白的奶肉,往前挪挪膝盖,抬高身子,情深款款凝望着她,随时准备与她对视。
噗、啪!
这一下插得又急又猛,粗长阳具肉桩子一样狠狠夯了进去,撞得她赤条条的身子都往上滑了几寸。
“啊——!”
宫口宛如遭了攻城锤力拔千钧一撞,林红娇惨叫一声昂起头来,珠圆玉润的下巴一阵哆嗦,脸上血色都退了一半。
疼。
但是又极为爽利。
孕宫像是被挤扁了,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恍惚间觉得仿佛有个婴儿要从外面钻进去,逆向生产。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感到快活居多。
若是那股痛有十分,这一撞,再撞,数十撞所带来的美妙滋味,便至少有百分千分!
如能时时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活,豁出脸又如何?就是豁出命也心甘情愿。
袁忠义知道她这熟透了的身子绝对承受得住,从第一下起就不曾停滞片刻,精壮腰背疯狂起落,肏得她快要从铺开的衣裙上滑出去,不得不双手抓着腿把她往回一扽,顺势鸡巴上挑,又给她来了几下狠的。
“啊——啊哈……啊啊……死……死了……”林红娇十指张开,悬空微颤,跟着紧紧一握,阴精崩泄,腻汁横流。
淫水过多,滑不留手都少了几分快活,袁忠义喘息着往外一拔,抄起地上衣角在她流满浆子的屄外一抹,抱起粉白屁股再次插入。
其实太过滑溜男人倒是能坚持久些,但他知道这女人中着杨花蛊,还是阴亏,真要和梦奸那次一样来个几千下还不给阳气,她怕是离不了这大山就会一命呜呼。
她死无所谓,但不能死得太早,毕竟,能有个娇俏女儿,自身还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女子,可不容易碰到。
堪堪几百下,林红娇便被日得几乎没了魂魄,口唇冰凉,红红的舌尖搭在白白的牙上,一颤一颤往下垂着唾沫。
她一个守寡十九年的妇人,哪里抵得住袁忠义这样年轻力壮的生猛老手,本就敏感再加上蛊虫作祟,几百下猛冲便泄了不知几回,脚趾头张开,毛孔也松了,身子在男人下头瘫成一个大字,只剩下屄肉还有股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抱着鸡巴一下一下嗦。
袁忠义这才暂且停手,俯身给她嘴里度了口气,故作担忧道:“红娇,是痛得厉害么?要不要轻些?慢些?”
女人发了性,要爽不要命,林红娇哆哆嗦嗦摇摇头,恨不得将十九年亏欠了自己的一夜全补回来,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就是……太快活,身子乏了,容我……容我喘几口,你便……接着……日吧。”
她垂手摸向自己胯下,从湿滑一片的毛丛下二指夹住粗大肉根,呢喃道:“我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等……神仙一样的宝贝……”
袁忠义抽出放在她手里,用衣服把太滑的膣口重新擦了擦,笑道:“你来把这宝贝请回去吧。”
她爱不释手捏玩几下,已经抬不动屁股,只好把鸡巴往下压低,带入红肿阴门。
他缓缓抽送,先陪她做了阵子温存把戏,等她的骚劲儿渐渐上头,面赤如火,娇声哀求不绝,这才挺枪猛挑,重又将她那口泉眼儿,搅得天翻地覆。
前前后后做做停停,算上让她养气回春的休息,这一次阴阳合欢,袁忠义足足弄了她快一个半时辰。即便她水量丰沛,花心也被撞得肿成了小山包,阴核更是快有小指尖那么大,连新出的淫汁,都稠成了蛋清一样的粘液。
心知就算有内息强行吊命,这么猛干,还是得让她元气大伤,他这才胯下松劲儿,将阳具往里一送,压着那肿成大肉疙瘩的宫口,喘息着喷了一片精水上去。
看着外翻肉唇中浓精逆流少许,白乎乎淌到屁眼外面,他暗忖,若是老天无眼叫林红娇也大了肚子,那他这趟回去便多往张红菱的屄里留点种,看看能不能凑一对儿辈份乱套的姐妹花出来。
母生娃,女生娃,母女皆生娃。
姐作妈,妹作妈,姐妹齐作妈。
若是过个二十年,他真有机会如此荒淫,定要将这两句写成对子,让这些女眷住进一处,贴到她们正门两边。
可惜,暂且也就只能摸着这肥肥美美的奶子,心里意淫一下罢了。袁忠义深知,以当下这世道,计划什么,也及不上设法好好活下来重要。
生存无忧,保暖无虞,再来想些淫荡下流,正适合他的乐子为妙。
他总觉得,贺仙澄八成不会留下张家母女的活口。一来张红菱是她明面上的情敌,多少是个碍眼的绊子,二来,她似乎颇为不屑林红娇这满口怪力乱神招揽民众的本领。
平心而论,林红娇能以一介寡妇的身份鼓动逆贼起事,招兵买马比张道安带上几个义子的效率还高,也难怪芦郡失守,她没了最大一笔嫁妆,依旧能得到霍四方青睐。
如此看来,这母女两个,其实反而是做娘的更有价值。
他躺下搂住林红娇汗津津又凉又滑的身子,一边爱抚攻心,一边暗自盘算。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江湖无论如何也脱不开干系,想在明面上做好大侠,首要便是不能站错位置。若你今日讨伐的逆贼明日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为魔头,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当下已经选好目标支持的武林门派,其实都是在赌。
正因是赌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门大派,都还在观察,按兵不动。这想必就是蜀州霍四方能请来唐门高手护驾,雁山派却对此极为敷衍的理由。
而他这样势单力孤的独行侠,连上桌的资格都还没有。
虽同样对神鬼手段不屑一顾,但他清楚,肯聚拢麾下的人们,总要有所图,要么是粮饷女人,要么是神佛崇信,总要为点什么,才能杀敌卖命。
念及此处,袁忠义暂且做了决定,不论母女同床的事情顺不顺利,淫兴之外,也该先留下林红娇,保住这个在西南颇有名气的三江仙姑,以备后用。
听她鼻息渐缓,知道今晚她绝对无力再战,他温言软语哄睡了她,伸指抠进还湿漉漉的牝户,那杨花蛊躲在最里头的上穹缝隙,吃淫水吃了个大饱,没被顶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下心来,将袍子盖在两人身上,对面拥卧而眠。
这约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黄道吉日,可一早起来,天上又阴云密布,真有这天嫁娶的,新娘子八成半道就要在轿子里湿身。
袁忠义将袍子留给林红娇盖着,自己穿着内衬衣裤,先将火堆重新生起,展开轻功在外围游走一圈,没找到什么合适的猎物,最后只捉到一条二尺长的花蛇。
他刚给蛇剥好皮,林红娇呻吟一声,翻身睁开朦胧睡眼,望了过来。
一瞥那眼神,他便知道,这女人心里,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会儿,等我将这烤好,再起来吃。”
林红娇瞄一眼被剥出的蛇肉,正被他结实双臂握紧撕成小段。蛇这东西她当然并不爱吃,但在这吃人也不再罕见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么都肯吞进肚里。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癫狂痴态记忆犹新。
她想要捂住脸,抬起胳膊,又发现实在有些可笑。昨晚放浪形骸,什么郎君哥哥心肝肉都被肏得叫出了口,今早起来胯下还在阵阵酸痒抽搐,她那些女人矜持,早就跟着淫水一起流进泥里,给草施肥去了。
痴痴愣了一会儿,她扶地坐起,盖着的袍子滑落,两团饱满浑圆的雪乳登时亮了出来。
袁忠义偏头望见,心中略一盘算,索性目不转睛,连手上蛇肉也不去处理。
看他呆若木鸡,林红娇略感自得,唇角小心翼翼压住才没勾起,伸展胳膊拿来抹胸,展开缓缓穿戴。
女人到她这个年纪,一旦裸了身子,还是极在意男人爱不爱看的。
“夫人,晚辈唐突。”袁忠义故作僵硬转回头去,窘迫不安道,“还请恕罪。”
“这里没人,你还叫我红娇就好。”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这一步迈出去到底是对是错,讲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将来……又该如何和女儿相处?
可若要她这就忘记,又谈何容易?
旁的不说,此刻她下阴余肿未消,抬腿都会觉得刺痛,可里头那些痒丝丝的嫩肉,就又在思念他那粗壮勇猛的宝贝了。
“这……是否妥当?”他将蛇肉穿于竹片,悬在火头上旋转烘烤,如此说道。
“既然没有旁人……有何不妥。”林红娇的语调情不自禁便幽怨了许多,身上只穿着那小小抹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直勾勾望着他,喃喃道,“郎君,在这山里还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当真……不愿再顾着我了么?”
袁忠义抬头看着她近乎全裸的玉体,晨起的新鲜火头,又蹭蹭上窜。
意识到对年轻男子,始终还是色欲诱惑最为直接管用,她缓缓抬起手,犹豫一下,又将那抹胸扯了下去……
半个多时辰后,袁忠义起身抽离,望着已经泄足了的林红娇,柔声道:“再这样纵欲无度,你要伤身了。此次,就到这儿吧。”
她心中愧疚,望着他依旧昂扬坚硬的阳物,摸一摸酸痛肿胀的牝户,要再贪欢,怕是今日连路也走不了了。而且她泄了有八、九次之多,办事前喝的那半袋水,怕是都转了淫汁,再硬撑下去,多半要破皮新交一次落红给他。
可被他悉心服侍,温柔抽插,尽顾着她的身子半点不敢使力,叫他如此硬翘着结束,她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来,智信,你到这儿来。”她招招手,对关系感到坦然之后,口吻便在亲密之上又多了一层年长女子的韵味。
他过去蹲下,“嗯?”
她没有多言,抬手将那黏乎乎的阳具轻轻一揩,便勉力手肘撑地,侧身举头,吐出舌尖贴着棒儿左右扫弄,一口口舔了起来。
袁忠义呻吟一声,喘息道:“红娇姐姐,你……怎么也不叫我去洗洗。”
她红唇贴着龟头轻柔磨蹭,喃喃道:“尽是我自己的淫汁浪液,还嫌弃什么。智信,我……”
她犹豫一下,顺水推舟换了称呼,嗓音也娇嗲了几分,“姐姐总不能叫你这么委屈着,你往低凑凑,姐姐帮你出精。”
“嗯。”他沉下臀部,凑近几寸。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长度,环起一圈,心里顿时荡漾不已,这些年压制在深处的蠢动欲望,都被眼前的伟岸器物搅和得不成样子,就为这,也得叫他尝尝厉害才行。
心中想着,她动动嘴唇,凑上前去,先是小口啜吸,等约莫适应了大小,便张大嘴巴,一寸寸含入深处。
她记忆中上次吹萧已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不过那时她年方二八,新妇初嫁,正是学东西最快的时候,倒也不至于忘得干干净净。
只是事隔多年,她这张红红小口,终究还是进了根新的阳物,更粗,更硬,更长,更年轻,更有力气,插在里面的时候,几乎能挑起来她,真想……就这么含住不放啊……
她闭上眼,不敢再多想,唇舌蠕动,粉颈轻摆,耐心为他侍奉。
良久,听他一声低喘,唇间巨物忽然一跳,林红娇只觉舌上霎时间落下一道腥黏,心底松了口气,和着唾液聚到一起,咕嘟吞咽下去。
倒是没想到她全吃了个干净,袁忠义微微一笑,满足抽身,做了会儿事后功夫,将她哄得神魂颠倒,这才起身重新生火,将蛇肉烤熟,与她分着吃了。
知道一天下来主要出力的是他,林红娇推说不饿,为了不让他误会嫌弃,拿起尝了半块,便把剩下的都喂给他吃。
再出发后,她主动提出,为了避免和乱军碰上,还是多走荒无人烟的山地较好。
袁忠义怎会不知道背后寡妇的心思,连声允诺,脚下也不再着急,与她走上片刻便坐下休息一阵。荒野无人,她没了矜持羞涩,赶路时候趴在他背上,休息时便窝进他怀里,除了便溺,就连溪水里清洗身子,也要白蛇一样缠在他周围一起。
他试了试用阴寒内力镇痛消肿,效果极好,这下林红娇没了顾忌,更是将骨子里的淫劲儿都榨了出来,就连用餐之时,也要坐在他怀中光着屁股用阴户吞入阳物,上下两张嘴一起进食。
头一日听到狼嗥她还有些畏惧,等晚上袁忠义赤手空拳捶死一匹拖来,边吃肉边做了一双粗陋皮靴,留了半张狼皮毯子,便彻底宽心,时不时提醒他避开人迹,一副恨不得让他带着自己走进深山老林,自此做一对儿野人夫妻的样子。
几天下来,他对林红娇的“胃口”颇为吃惊,交欢时探进手指一摸,才发觉杨花蛊早不知何时没了,兴许是前日她坐在水里抠阴洗屄那次,将虫儿淹死。可没了杨花蛊,她的淫兴也不过是从十二分回到了十分而已,看她晚上在自己胯下扭腰摆臀,红肉缝里滋滋冒浆的放浪媚态,那杨花蛊真不好说到底是淹死还是被撑死的……
一天总共十二个时辰,他俩起码有两个时辰是连在一起的,鸡巴要么在下面、要么在上面的嘴里,如此巨大的体力耗费,觉自然也得多睡,又扣掉五个时辰。剩下五个时辰里,吃喝拉撒又占去一些,袁忠义去抓飞禽走兽,林红娇守着火堆等待,两顿少说一个多时辰。
等于每日里头,拿来赶路的功夫加起来也就三个时辰上下。再加上林红娇隔三差五叫他停下来歇会儿,唯恐郎君累了没劲儿耕她这块肥地,有时候傍晚落脚回头一望,山下都能看见中午吃东西时候的残灰。
以袁忠义的经验判断,张红菱对他兴许不过是找了个不错夫婿的心态,而林红娇,则已经是彻彻底底离不开他,从堂堂三江仙姑,化成了黏在裤裆上的一团春水。
山再多,也总有走完的一天。
九月廿五,骤雨初晴。
离开藏身山洞,袁忠义背起面颊还落霞如醉的林红娇,向已经不远的山顶攀爬过去。
陡峭些的险峰会绕,但如此舒缓的山坡,就连林红娇也不好意思说再兜个圈子。
不多时,估计她牝户里夹的那泡热精还没全流出来,他们就上到了顶,放眼一望,远远低地一片豁然开朗,日头正高,炊烟袅袅,是个一看就颇为热闹的市集。
林红娇虽有几分失落,但也知道不可能真叫一个青年才俊陪她这老女人在深山中避世一生,便伏在他背后,轻声道:“郎君,咱们快些赶路……天黑前,兴许能到。等到了那儿……”
没想到袁忠义不等她说完,竟转身背着她又回了先前那个避雨山洞,将她按在残留淫液尚未干涸的软草堆上,一口吻住。
不一会儿,柔媚婉转的娇吟,便又飘出了洞口……
袁忠义在洞里又呆了两天,直到廿七晌午,才背着林红娇往那座市集赶去。
这两天,便是他在背后寡妇心里砸下的最后一根桩子。
他相信,自此,他便将自己的身影,彻底钉在了她心田之中。
望山跑死马,即便远远能看到炊烟,下山再赶过去,等抵达目的地,天色都已擦黑。
那地方名叫西翼集,略一打探,才知道他们竟然没有进入临麓郡,而是一落跑到了更靠北边的东川郡地界。从此地沿官道向东,出剑卫关,渡河之后,几日便能抵达东翼集,也等于是到了武林豪强林立的翼州。
霍四方还没打到这边,不过威胁已至,曾经的热闹市集,颇大一个镇子,如今仍在的民户仅余十之二、三。
连年征兵募财,民间已经穷苦不堪,驿站官吏早已逃得不见踪影,袁忠义兜了一圈,竟买不到一匹马。最后整整出了一张十分成色的金叶子,才算是买到一辆驴车,换了两身干净衣物。
到处都是空屋,不缺住处,林红娇打井水洗了个澡,便又打着此地无人认得她的借口,钻进了袁忠义的被窝。
到了舒服地方,女人的心又已收拢到十成把握,他便放开手脚,好好将她弄了大半个晚上,足足昏过去两次,才任她睡死过去。
买东西的时候他见到有几家逃难的在此地落脚,其中有不少女眷。他在山里其实赔了不少,从林红娇那儿拿的阴元,也就够三、五天的消耗。虽说积蓄很足,但他一贯谨慎,不愿意做亏本买卖。
于是轻手轻脚下床,他推窗出去,寻到做了记号的那几间老宅,悄悄摸进屋一个个出手打昏,挑出年轻女子,也懒得多费功夫,就在床边扒下亵裤,挨个采吸过去。
三家人,七个可用女子,仅有一个还是童身,他不愿留下太过明显痕迹,索性留了那个姑娘贞洁。他也不愿硬着阳物回去,便选了女眷里最标致的一个,摸得出她睡前应该与夫君行过房,便不再客气,往里头出了一股,给她牝户灌了个满当,结束了一夜偷香。
那驴年齿已高,车上带着两人,嗒嗒溜达起来,简直慢得叫人心浮气躁,走出不远,林红娇就倦极躺下,枕着他的腿睡了。
等到了临麓郡境内,弃掉老驴破车避开守关的霍家义军,袁忠义连背带抱将林红娇带到郡城之外,看到墙头高高竖起的帅旗时,都已是十月初三的傍晚。
他们在山中颠鸾倒凤这些日子,外面的战事却没有一日停歇。
尉迟狰毫无意外地收复了怒州全境,让这些拿起兵器的农户、趁机作乱的流寇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精锐,不仅摧枯拉朽将他们打得抱头鼠窜,还有余力布下暗坑,将霍四方的骚扰部下绞杀了两次,滴水不漏。
据说朝廷已将逃回京城的西南州郡官吏尽数下狱,传诏将蜀、怒、悭、滇四州大权皆交由尉迟狰负责,令他主掌西南讨逆。
“三十多岁便被封为镇南大将军,尉迟家自此风光无限,想来不在话下。”
听袁忠义如此感叹,已经恢复了寻常模样的林红娇却并不赞同,轻声道:“倒也未必。如今这皇上猜忌心极大,独孤将军那样的栋梁都能落得凄惨下场,尉迟狰现今大权在握,只因西南还有三州仍被叛军占着。等他将西南全数收复,才是看他能不能真风光无限的时候。”
他皱眉道:“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那坐金銮殿龙椅的,难不成没从独孤将军的事上吸取教训么?”
“教训若是那么容易吸取,这天下还是真正大汉天子的呢。”她冷笑一声,道,“更何况,独孤将军的先例在前,等到尉迟铮手里兵强马壮,四州郡县在手,他不会担心功高震主么?”
她似乎不愿多露出锋芒一面,收住话头,转而道:“你找到她们了么?”
袁忠义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去霍四方那边贿赂兵士打听了,他们说这些日子没见过女子来投奔他家大王。还……嘲弄了我几句。”
“嘲弄?”
他点点头,道:“那小子说,但凡进了蜀州地界,有眼睛有耳朵的女人,谁敢来这地方投奔?”
他忧心忡忡望着窗外,轻声道:“红娇姐姐,咱们在此住了两晚,你也应该看得出,这诺大郡城里,就几乎瞧不见什么年轻女子。”
林红娇蹙眉道:“何止,连我这年纪的也少见……”
如今战乱四起,寻常人家的女子早就不可能避免抛头露面,有的一家男人死绝,只能靠女人养活娃娃,堂堂郡城里见不到多少红颜,再结合此前种种关于霍四方的流言,自然会叫人感到担忧。
到了此处,两人不便再同居一室,吃喝之后,便分开休息。
不过林红娇过来路上因为月事空窗几日,心中饥渴难耐,一到深夜就悄悄过来敲门,偷欢个把时辰。
袁忠义就一边练功一边等着。
可没想到,这天深夜,他因窥到不仁经第九重的门槛而窃喜不已,估摸隔壁寡妇快来,正盘算如何将她干个痛快庆祝,就听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密集脚步声。
紧接着,隔壁房门被擂得震天响,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在外面喊道:“屋里的出来!”
袁忠义皱眉下床,急忙开门出去。
林红娇也已经露头,一脸困惑,问道:“将军何事?”
那络腮胡子的黑面大汉放肆无比地上下扫了林红娇丰腴身段一遍,哼了一声,对身后兵卒一摆手,道:“拿下!”
林红娇大惊失色,忙道:“这是为何!”
黑大汉冷冷道:“有人检举你是朝廷派来的奸细,这就要带你回去审问!”
袁忠义叹了口气,开始运功,准备出手。
毕竟,跟这帮人讲理要是能说通,那之前拉车的老驴都能倒背四书五经。